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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兄,瞧见没,这家伙就有泼天的胆量。这分明是嗅到味儿了,要来搅场子。”
“商老放心,周某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不能让姓君的搅了场子,坏了商老的兴致。”
“奶奶的,老子的血脉已经录了,姓君的再特么敢狂,看老子不大嘴巴抽他。”
“这混账还敢来,真不知死字怎么写?”
“”
商千禾哈哈一笑,抬手虚压,“无妨,本来商某还嫌生日过得寡淡,来了个笑话也好,大家一起瞧瞧乐子。”
他话音方落,宁夏身影已经出现在正堂外。
宁夏才要跨步入内,两道身影闪电一般,堵住了宁夏去路。
拦住宁夏的两人,白衣的叫曹锲,黑衣的叫洪徒,皆是商千禾手下得力干将。
曹锲冷声道,“此间是私人聚会,没有主人邀请,谁也硬闯不得。”
“某来贺寿,让开!”
“既是贺寿,不知寿礼何在?”
“贺礼?好说,早备下了。”
宁夏大手一甩,一个偌大的黑漆棺材凭空显现,棺材被他巨力加持,急速飚飞。
曹锲c洪徒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