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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我的唯一传人。若是不答应我也不为难你,咋们自此别过,师徒关系你认也好,不认也罢,都随你。”
    “只有一条,这咏春的功夫却是不可再传与他人,否则纵使我两有过这一段师徒情分,我也是饶你不得的。”
    说道这时,陈识却是说不出的严肃。
    而宁远听到陈识的后半段威胁的话之后,却是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
    相反宁远还为陈识的大度感到奇怪。
    毕竟这个时代传功夫可不比后世,这个时代就是一门普通手艺的传承都是极其苛刻的。
    为了学到一门手艺,徒弟被师父当成佣人使都是常见的,甚至就算是这样,师父也不见能有几分真传交与徒弟,但往往只要能教一点真的,这徒弟就得千恩万谢。
    因为这个时代,手艺那就是能讨生活的把式,师父将这交给了徒弟,那便是将安身立命的本钱给与他人,恩情不浅的很。
    徒弟若是个有良心的,那就得承住这个情,以后师父若是没有个依靠,那说不得徒弟就得给师父养老送终。
    师父c师父,半师半父,这便是这个时代的讲究。
    而普通的手艺都如此,这武行真把式的传承的恩情却是更大一些的。
    而现在这陈识却是在宁远不为其踢馆还可以不认他这个师父的条件下,还能留住其这一身功夫。
    这可以说是大度的不像这个时代的风格了。
    宁远可是知道陈识对那为咏春立牌子的执念有多深的。
    现在却是将其搁在了一边,让宁远有了选择的权利,这一举动宁远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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