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认为你借给他那片土地是个好主意。”
一个威严的女声说。
“谢谢你,德莉丝。”
邓布利多仰视着拱形办公室的天花板,像是那里有着什么不寻常的事物似的他坐直了身体,为自己取了一杯多加了许多牛奶和糖的茶。
“那个威廉,可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四年级应该有的样子你应该仔细调查一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陪他玩过家家。
他会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
另一个听起来十分一板正经的声音说。
“阿芒多,现在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的时代了我们已经不是在那个容不下半点年轻人的叛逆的霍格沃茨了。”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说。
“他没有体现出被植入记忆的迹象,灵魂也没有任何不稳定或是非原生的征兆,更不会是被夺魂咒控制我又能做什么呢仅仅因为我们搞不明白,就要把他送到阿兹卡班吗
我们不是黑巫师。”
在接到了尼可勒梅的信后,邓布利多早早的就将威廉布法罗的名字送入了准入之书,并意外的得到了承认这意味着威廉布法罗满足新生入学的一切条件,无论是他的实际年龄还是魔法天赋。
邓布利多只能将自己的猜测转为威廉是一个可怜的被黑魔法操纵,或是被扭曲了记忆的倒霉的小巫师他认为,霍格沃茨有责任为威廉提供庇护。
在见威廉的第一面时,邓布利多就想要找到那些“海森堡”的想法的来源。
可哪怕白巫师用尽了所有检测的手段,都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任何异常在非绝对必要的情况下,邓布利多都不会去用摄神取念这种过分的手段。
“尼克勒梅非常看好他,认为他对麻瓜没有任何成见,甚至还能将他们的许多发现和工具与炼金术c魔药学结合起来。老实说,我的想法和他一样。
海森堡不,是威廉提醒了我们要去关注那些麻瓜普通人的世界,而我在那样做了之后,也不得不承认他才是对的。”
邓布利多迟疑了片刻,才继续说下去:
“我们已经太久没有看到变化了。
可我们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改变。”
“那你也至少应该去敲打他,训诫他,让他懂得霍格沃茨的规矩,而不是任凭他一时的想法乱来这在霍格沃茨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过。
他应该把自己的精力和天赋花费在学习上,而不是和半巨人还有那个凯特尔伯恩一起,搞什么滑稽的地洞把戏。”
阿芒多皱起了眉头。
“阿芒多,海格是一个朋友,他的善良和忠诚永远值得我去信赖。西尔瓦努斯也只是比较直率。
何况以什么理由呢你要知道,目前威廉所做的一切全部都符合规则,或许除了那一次夜游,也许我可以罚他关一次紧闭”
邓布利多抬高了自己的声音。
“威廉已经表现出了自己对于规则和他人的尊重,对于魔法的好奇也是发自内心的。难道我们要逼他去藏起身上所有的锋芒,表现的像是”
他想到了一个名字。
白巫师没有说出口。
阿芒多迪佩特也没有再争论。
“阿芒多,我们应该拥护现任校长。”
德莉丝插话,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公平的对待他,倾心的教导他,就像我们会尊重任何一个来到霍格沃茨的小巫师那样。也许,我们会发现惊喜呢”
邓布利多像是对她,也像是自言自语说。
离拱形校长办公室不远的某处。
“老蜜蜂你倒是给我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嘶冷死了。”
威廉快步的走到房间的角落,将手里的火灰蛇卵小心翼翼的放好。这已经是最后一枚了受到寒冷的刺激,蛇卵表面原本闪动着的火光也变得暗淡下来,此刻看来,就真的像是一枚普通的黑色蛇卵。
有求必应屋变出的空房间里,此刻已经是一片冰天雪地。
这枚“茶杯”的作用要比威廉期望的大的太多了在注入了许多魔力后,它形成了一个能覆盖整个房间的“法阵”,能够散发出寒风,快速的降低这里的温度。
但它的作用不仅如此。
在经过这片区域时,任何的魔咒,包括附加在物品上的,效果都会被大幅的削弱如果不是威廉的反应足够快,此刻他单肩包里的553都已经要落了满地了。
“也只能是代表着限制的符文在发挥作用了。”
威廉猜测道,他狠狠的关上了有求必
应屋的门房间门消失了,走出有求必应屋的威廉终于再一次的感觉到温暖的热量顺着长袍传导到体内。
“咕咕”
肚子发出了不祥的预警。
因为在寻找哈利他们帮忙签名,说服邓布利多,以及之后把蛇卵在有求必应屋里码好时花费了太多时间,不知不觉间,已经又是深夜了。
“不过倒也正好。”
威廉回忆假期时破釜酒吧老板汤姆告诉他的小秘密他从魔法楼梯下来,顺着大理石的台阶走到门厅后左拐,进入到一条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