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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实的肌肉,能硌到她平日自己都不太触碰的娇弱地方。
    卫枝的指尖无声地在充满了雾气的隔间玻璃上挠了两下。
    显然此时发现这个微妙触碰的人不止她一个,男人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也停了下来,喉结滚动,他也一下子不敢乱动。
    两人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接触僵硬住。
    卫枝骚的耳根都快能滴下血来,但是她好歹只是臊
    男人就不一样了,他的呼吸逐渐被拉长且变得沉重,他不敢动不是因为羞,而是有点害怕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好像已经憋到了极限,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造成不可估摸的后果。
    “还闹不?”
    他垂眼。
    同时警告性地抬了抬腿。
    顶住。
    肉眼可见她浑身的肌肉立刻紧绷,惊呼了声她踮起脚往前躲了躲,胸腔之中盈满了的酸胀,她咬着后槽牙,说话都带着一点儿嘤嘤的哭腔,她说,流氓。
    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撒娇呢。
    真的是不怕死。
    从侧面看,可以看到她刚才因为亲吻变得红润微肿的唇瓣,这会儿因为不满或者别的什么情绪微微撅起,要不是知道她真的是怕,他可能以为她是故意的——
    嫌弃他动作太慢。
    或者嫌弃他下手太轻。
    没有立刻将她撕碎。
    男人的服务堪称到位。
    那双糙得要命的手不仅给她洗得干干净净,甚至还非常贴心地打上了洁面膏,另一只手扳着她的脸蛋,给她象征性地揉了两把脸。
    搓的她脸皮子都要掉下来了,鼻尖通红。
    他倒是看着对自己的作品相当满意,做完一切的服务后还凑过来亲了亲她的鼻尖,然后弯下曾经被她质疑还行不行的腰,将她端抱起来——
    他很喜欢这么抱她。
    好像十分方便似的。
    回到房间,房间里也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他们进浴室的时候外面太阳都还没完全落山,这会儿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鬼知道他们在浴室里待了多久。
    反正卫枝现在只能用七零八落来形容自己,这是她这辈子感觉洗得最漫长的一次澡,手指尖的皮肤都被泡皱了。
    他将她放床上,她湿漉漉的头发肆无忌惮地弄湿了他的枕头!然而却没人在乎这个。
    酸痛的腰一碰到柔软的床铺,五脏六腑好像都跟着放松起来,她立刻感觉到放松后肌肉的酸胀——
    在他俯身过来,一只手压在她的膝盖上时,她抱过枕头压在自己的脸上,呜呜地说:“好累,要不改天吧?”
    不能怪她。
    怪就怪刚才他探究心思太多,她定力也不太好,正菜还没上前菜她先吃饱了两回,这会儿人都快虚了,腿软得很。
    所以当男人稍微一使力,在她的尖叫声中,她毫无招架力地躺平在他面前——
    就听见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这还要讲价,惯的你。
    卫枝委屈得想嚎啕大哭,想问他什么时候惯着她过了——
    雪道上。
    床上。
    哪都没惯过。
    她瑟瑟发抖地将自己埋入被子里,被子里全是他身上的味道让她窒息,柔软的床单贴着她被热水泡的红彤彤的皮肤,却不知道这会儿她虽然红的像烫熟的随便什么海鲜,躺在黑色的床单上,却又显得触目惊心的白。
    她侧身躺着,眼睛不敢看,只能支棱着耳朵听他拆她买的那三盒玩意其中一盒的动静——
    听着听着又他妈起了点该死的好奇心。
    主要是没见过里面长什么样。
    于是她把压在脸上的枕头挪开,看他撕开包装。“嗳”了一声。
    单崇动作一顿,掀起眼皮子扫了她一眼:“干什么?”
    “不是说这东西里面都有自带润滑油吗?”
    “”单崇说,“有的有,有的没有。”
    卫枝重点全部跑偏,手在床上摸了摸,抓过另外一盒,研究半天,说:“那我是
    不是买错了?啊?”
    然后发现男人陷入沉默。
    她茫然地看过去,对视上他漆黑瞳眸,目光闪烁中,他想了半天,用最文明也最委婉的句式告诉她,无所谓有没有,反正你用不上。
    刚开始卫枝还奇怪什么叫她用不上。
    然后过了大概十分钟,她就知道了。
    他覆盖上来时,除了做好了准备的疼痛比想象中更加让她抓狂外,畅通无阻得叫人震惊——
    她甚至感觉到有什么玩意儿被挤得溢出。
    就像那什么,突然有一根黄瓜猛地从天而降被怼进一罐满满当当的水晶泥里
    干。
    她被自己的联想雷到,从此再也不敢直视小外甥女玩的那种水晶泥。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再加上痛,她不得不弓起身子,掀开被窝想要去看
    单崇被她猝不及防的动作整得额角青筋乱跳,伸手,头一回显得有点儿粗暴地将她摁回去,咬着牙说:“乱动什么!”
    卫枝很委屈:“看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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