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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搔首弄姿。
    “纯欲风”为什么突然男女通杀,变成了人人追捧的神之风格?
    就比如穿着白色衬衫外面搭着编织毛衣,浅灰色短裙,这会儿盘腿坐在床上一脸认真科研的小姑娘在她没注意的地方,男人喉结滚动,目光微沉。
    几秒后。
    卫枝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稍微尝一下又迈不出心理那道坎,正万分纠结时,男人转身回了洗手间,再出来时手里拿着块湿毛巾,抓过她的手腕。
    在卫枝“噫,别”两个毫无意义的单字反抗声中,他迅速地毁灭了证据(科研样品)。
    “别什么别?”他眼睛都没抬一下,“我刚站在厕所门口看的清清楚楚你一岁小孩吗,怎么什么东西都想往嘴里放?”
    “”
    脑子里“轰隆隆”的,卫枝猜想应该是外面的塌了。
    脸一下比刚才任何时候都红,她瞪圆了眼,唇瓣一张一合愣是挤不出一个字——
    是啊,她能说什么?
    我靠这个吃饭,研究研究不行?
    这么严肃的敬岗爱业,从他嘴巴里轻飘飘地说出来,她就不想活了。
    手掌心本来就磨得很痛了,这会儿被湿毛巾那么重地擦,羞愤难当的小姑娘“嘶”了两声,皱着眉往后缩手,嫌弃:“手重的很!轻点,干净了!干净了!一滴都不剩了!”
    单崇已经擦完了。
    听她喊得这么认真,是真的想笑,于是他放下毛巾又笑了。
    空气里的暧昧气氛被她三言两语搅合得稀巴烂,听她娇气地哑着嗓子喊什么“一滴都不剩了”,他抬手掐了把她的脸。
    卫枝往旁边挪了挪,男人就当受到了邀请吧,直接挨着她坐下了床就这么点点儿大,她拉着他卫衣帽子的拉绳,蹭进他的怀里。
    生怕他再弄什么幺蛾子。
    扔开他的卫衣帽绳,这会儿小姑娘乖乖抱着男人的腰跟他挤在一张床上,手老实得很,一点都不敢碰他腰部以下。
    感觉到男人撩开她额前碎发,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十分温情地说:“吓着你了吗?”
    “没事,”她客气地说,“也不是特别吓人,在正常认知范围内吧?”
    “?”
    “”
    看在她今晚真的很辛苦的份儿上,男人没跟她计较这个,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耳垂,“嗯”了声说:“辛苦你了。”
    “您教滑雪的时候有这一半好说话我也不至于学推坡学了十天。”她脸埋在他怀里,“得了好处才舍得讲一点好听的话,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原本随意揽着她肩膀的手停顿了下。
    男人想了想,问:“那还你?”
    卫枝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啊”了声从他怀里抬起头愣愣地望着他。
    此时男人的大手放下滑了滑。
    过了她凹下去的腰线,过了她的胯,最后来到她因为躺下所以松散散开的裙摆上,停顿了下。
    “要不?”
    他问。
    卫枝沉默了三秒。
    三分钟后,单崇站在走廊上,眼睁睁看着面前的门拍在自己脸上。
    单崇从酒店走出来时已经快晚上十点,路过酒店大堂,原本没几个人的大堂沙发区突然多了很多人,他没怎么在意,扫了一眼就径直走过。
    站在酒店门口双手插兜,鬼使神差他没立刻走而是发了会儿呆,这时候,有两个穿着光鲜亮丽的二十来岁的女人与他擦肩而过——
    漂亮姐姐没注意到单崇。
    但是当她们一脚步入酒店大堂,自动打开的推拉门那边,那群原本坐在沙发区“突然多出来的人”忽然全体起立,其中一个人还说“开工了开工了”。
    单崇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这才发现那群原本坐在沙发群的人都穿着白色衬衫,长相各异,只是清一色全是男性——
    两个漂亮姐姐一进入酒店,就像是费洛蒙炸弹被扔进了鸭子塘。
    惊飞一池
    鸭。
    单崇:“”
    这让单崇就觉得自己有点像那什么,刚提前开工,这会儿已经令人羡慕地下工的那一只。
    当场打电话给卫枝,对面气势汹汹地“歪”了一声,问他又想干什么,就听见男人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你这酒店订单能不能退改签?”
    卫枝:“什么?”
    单崇:“换个酒店吧,明天我上完课来帮你搬箱子。”
    卫枝一头问号时,单崇已经挂了电话。
    这时候电话又响了,他以为是卫枝打回来,结果低头一看是背刺,而且在这之前,他已经打了很多个过来。
    单崇就觉得有点不妙。
    接了语音,对面也没犹豫,就先说事儿:“老烟这个我觉得不太对劲,刚才一直喊冷,我刚打120给他送医院了,现在在救护车上。”
    单崇“昂”了声,问了句哪家医院,就在路边准备拦车。
    他坐上出租车才问老烟怎么样了,背刺这会儿放松下来,说了句“死不了”,又万分嫌弃:“人都走了,搞这出给谁看,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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