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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你娘的屁
    她才不在意那些吹u主彩虹屁的人会不会说她是脑残粉
    一把拎过姜南风,在后者莫名其妙的目光注视中,给她看了视频的前半段。
    姜南风“哎呀”一声,卫枝面无表情覅问:“希望您对得起自己考过的律师资格证这年头说个无责任猜测就真的能随便放屁了吗”
    “那你觉得无责任杀人这五个字听上去咋样啊”姜南风满脸无语,“差不多就是一个东西。”
    卫枝脑子里已经给这个煞笔玩意发了一百封律师函
    正气的筷子都扔了吃不下饭,这才发现周围不少人已经刷到了这条视频
    不是巧合,雪圈就这么大,根据短视频软件抓取大数据的能力,任何看过滑雪相关题材的人刷到这条,都不太意外。
    有些人不像卫枝,做贼似的遮遮掩掩,不敢给单崇看到
    大老爷们想的都很简单,比如老烟骂了句“我草你大爷”,直接把手机扔桌子上了,开着公放,所有人都能听见。
    唯一的好处就是,成功把所有人气出心梗。
    卫枝头一次听到来自我国五湖四海各地的脏话是怎么骂的,形容词和名词从“瓜”到“龟”到“菠萝”到“球”到“生殖器”到“马”
    全程只有单崇给与了这位欠一百封律师函的煞笔一点肯定:“他说的没错,我就是能跳,我就是不跳。”
    大家骂脏话还是没停下来。
    背刺筷子都甩飞了。
    单崇在游戏里被人家一枪爆了头,这才慢吞吞从游戏里抬起眼,放了手机,他想了想说:“无论是冬季奥运会还是夏季奥运会,在追逐奖牌的路上选择放弃的人数,永远是站在奖台上发光发热的人的几何倍数我不过是其中一个,这也值得特地为我做个视频吗”
    他语气淡然,听上去甚至不太被那些说他“甘心堕落”的话影响。
    是真诚的困惑。
    背刺随手抓了根红薯,递到单崇嘴边:“请问单先生,那您今天视频的用意是什么不蒸馒头争口气,您这口气也不争的话,难道是因为小徒弟的眼泪吗”
    卫枝“唰”得转过头,瞪着他。
    “戴铎就差报我身份证了,”单崇面无表情地说,“我也是有脾气的,谢谢。”
    众人:哦jg。
    不知道为什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到了单崇这突然就变得一点不有趣了。
    大家正七嘴八舌地骂这些平时不说话,这会儿疯狂出来蹭热度的个别煞笔雪圈人士,这时候,单崇的手机响了。
    男人看了眼来电,没立刻接。
    在所有人都望过来后,问背刺要了只烟和打火机,烟叼在唇边没立刻点,他站起来说:“出去接个电话。”
    众人收回目光,就卫枝没动弹,还直愣愣望着他。
    “看什么,”单崇抿着唇,“医生说不让抽烟了啊”
    “没说,”卫枝说,“但是全世界每个角落都贴着吸烟有害健康的标语包括烟盒子上。”
    男人哼笑一声,微微眯起眼,转身出去了外面又下起了雪,他打开门就被迎面吹来的寒风吹得像退回去,忍了忍,回头看了眼,不远处餐桌上,小姑娘还支棱着像只狐獴似的,双眼亮晶晶盯着他。
    于是他还是顶风走了出去。
    目光在外面扫了一圈,最后鬼使神差地,他目光落在了某个熟悉的台阶上几天前他曾经在这里抓到两只团成一团肩并肩排排蹲的小动物
    现在那里空无一人。
    男人自顾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短暂的笑,走过去,坐下。
    回播了刚才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人接起来了,那边的人“喂”了一声,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大概也就十来二十岁吧,喊了声“哥”。
    单崇这边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的小女孩已经开始了:“你舍得接电话啦你惨啦,家里正在火山爆发,妈妈要买机票去砍你。”
    单崇:“”
    “单善,”他喊了小姑娘的名字,“好好说话。”
    “我已经在好好说话了,你想要听不好好说话的吗那我可就说了”电话那边的人声音清脆,“你又上大跳台了是吗还发短视频a,你哪来的勇气不知道这东西现在用户横跨三岁到八十三岁全年龄段你的视频妈妈刷到了,爸爸也看见了,刚才妈妈哭了一轮觉得你在逼她去死,爸爸抽了半包烟,全家弥漫着你不孝顺的气氛”
    单崇“咔嚓”把烟点了,咬着烟屁股:“嗯。”
    单善停顿了下:“你在抽烟压惊吗”
    咬着烟屁股,男人含糊又无奈地笑了声。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
    小姑娘终于收起了刚接电话时候有点调皮和调侃的语调,她的声音变得有点儿低沉,这时候听上去,就有点单崇平时说话的样子了
    “单崇,你不要上大跳台了,有些话我讲了一万遍,当时你出事痛到直接昏过去被抬上救护车,你根本不知道当时妈妈是什么样的,家里是怎么样的你的脊椎手术进行了十一个小时,妈妈进去签了三次各种同意书,剩下的时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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