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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崇带过不少女生的课,正常的帮扶或者是托举总是有,但是通常情况这种肢体接触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但是现在不一样。
    小姑娘绝对不瘦,软趴趴一团缩在他怀里
    也不太老实,像是在睡梦中自觉寻找热源,她的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攀爬着拽着他衣服前一小点儿布料――
    有点小心翼翼,是睡梦中下意识的克制。
    呼出的气息暖烘烘的,喷洒在他下巴。
    有点痒。
    被她气息温暖的下巴上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他下意识地往后躲,但因为这个动作,指尖陷入她腋下那部分软肉更多,猝不及防的过分柔软,又让他再次定住,僵硬。
    站在酒店门前,硬生生吹了十来秒的凉风,单崇才目光才恢复平日里保持得冷漠,用肩膀顶开酒店大门。
    抱着她走进酒店,来到电梯前,用手肘控制了电梯。
    此时,酒店大堂的暖气迅速将两人的温度回温,仿佛冬眠苏醒,单崇怀中那只白色的青蛙也迷迷瞪瞪睁开眼。
    “师父”
    小小一声呼喊,她茫然地盯着男人的下巴,看那处线条紧绷看的入迷。
    “嗯。”他嗓音低沉。
    她打了个呵欠,拽着他衣服的手抓的更紧:“电梯”
    “嗯。酒店,电梯,送你回房间。”他声音听上去没什么起伏,“能自己起来走吗”
    正常人听了这话,那肯定是不行也得行,就该乖乖从他怀里下来了。
    但是卫枝没有,她真诚地摇摇头,又打了个呵欠,用没什么力气的柔软嗓音小声地问:“电梯在转,像旋转木马,这个是正常的吗”
    她很认真,就好像电梯真的不太正常,如果她大声说话就会把它吓坏,然后它会变得更不正常。
    单崇瞬间放弃了把她放下的念头。
    毕竟放下后再费劲抱起来,属实多此一举。
    此时电梯到了卫枝房间所在的楼层,男人将她抱出去,放到房门前她刚一落地膝盖一软就要往下跪,他第一时间当了个扶手或者旗杆之类的东西,撑住,让她结结实实趴在他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
    柔软的唇瓣贴着他在室外吹得有点冰冷的颈脖,又暖又软,沉重的呼吸间,她甚至还深呼吸一口气,像个小动物似的嗅嗅他身上的味道
    完了“嘿嘿”一笑。
    她好像挺开心。
    只有单崇觉得自己脖子上某处温热一片,随后仿佛灼烧起来,脑海里千万思绪,那一小片皮肤却异常地有存在感。
    额角青筋突突地跳了跳。
    “房卡。”他磨了磨牙尖,说,“带了没”
    准备把她扔房间就走,此地不宜久留。
    卫枝闻声,吭哧吭哧地应了个“哦”,将脸从他颈窝处抬起来,吃力地伸一边手去掏口袋――掏了半天掏了个寂寞,单崇只好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拍开她只会碍事的爪子,伸手去帮她摸房卡
    正认真找着,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臂缠绕上他的脖子。
    男人动作一顿,微微侧头,猝不及防地与一双乌黑的双眸对视上。
    她双眼湿润,哪怕在昏暗的走廊里也很明亮,看着仿佛清明异常,一点儿喝醉的意思都没有
    只是那暖烘烘的一团躯体,紧紧地贴着他;
    毛茸茸的脑袋发丝微凌乱,小角度仰着,望着他。
    “卫枝。”
    “嗯”
    她歪了歪脑袋。
    鼻尖近乎碰到彼此的鼻尖。
    他能看见她淡色的唇瓣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脑海中忽然闪过那天她站在走廊咬着下唇
    ,下唇充血染红成更深的蔷薇色――
    走廊上那么安静,不聊点什么,大概都对不住当下的气氛。
    数秒沉默,鬼使神差地,他突然没头没尾地问道:“你那个邻居家大哥,是你什么人”
    “”卫枝看着有点儿迟钝地眨巴了下眼,认真想了想什么“邻居家大哥”,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说,“就邻居家大哥啊”
    单崇显然不信,垂下眼,淡道:“刚才,他在你电话里的自称是哥哥。”
    “有什么区别”
    卫枝不懂。
    区别是,大哥可能是四十岁抠脚大汉,哥哥就二十五到五十,不设上限和下限。
    单崇说到这,又有些下意识厌烦把话说那么清楚,和醉鬼讨论这些似乎也是浪费时间于是稍有些冷淡地说了句“没事”,将她的双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拽下来,说:“站好。”
    下一秒,利索从她口袋里摸出一张房卡,刷卡,扔她进门。
    刚想转身走,原本趴在床上的人迅速爬起来,一只手拽住他的衣角。
    小姑娘连滚带爬从床上跳下来,拽着他衣角没撒手,她一脸认真:“真的就是邻居家的大哥,是个医生,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后来后来去了国外,然后现在又回来了。”
    她说话有点儿吃力。
    但是也因为小动物的嗅觉嗅到了空气里的不对劲,努力支棱起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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