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医术,应该会治病救人吧?”
郭匡:“当然。师父将他所学,尽皆教了我。”
刘世的原话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能教你的都教了,以后你能领会多少,那就看你造化了。”
好在,他不辱师门,领会得还可以。
许落大喜,“就,有一种病症,能让人莫名其妙心痛吐血,脸色苍白,可据说又对性命无碍?这是什么病怎么治,你知道吗?”
郭匡何其敏锐,“姐姐你替谁在问?谁病了?”
许落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说出是顾骁野,“反正你就说,是什么病,能不能根治。”
郭匡故作思索状:“这个病吗,是挺怪异的,反正师父没讲过这种病症。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许落略有些失望,“要不,你写信问问刘公子?”
郭匡:“姐姐你不是不知道,师父当初教我都是偷偷摸摸晚上教,他不让我跟他通信。”
开玩笑啊,他看着顾骁野就很不顺眼。
好不容易给他下了毒,才不会那么轻易就给他解。
对姐姐这么不好,想抓就抓,想关就关,想让她做谋臣就做谋臣,做宫女就做宫女。
给他解毒,凭什么啊。
许落:“那好吧。”
只能寄望于太医令了。
没准太医令再闭门研究下,就能跟研究她那个血气早衰之症一样,找到破解之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