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容颜娇美,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明若星辰,甚是清透,如玉般白皙的脸蛋上,唇色嫣然,仿若这冬日枝头绽放的梅花,清丽绝美。
“这披风是我的。前几日不慎遗落在园中。”
许落的目光落在顾骁野身上,语气从容道:“原来是被他拾了去。”
她到底是顾家的客人,又刚住进来没两天。
若是说这披风是她给顾骁野送到柴房的,未免会让人平添误解,说不定反而还会给顾骁野带来麻烦。
顾晋鹏上下打量着她,皱眉道:“我认得你。前郧州太守的女儿,那日我不是让人把你扔得远远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这位动辄喜欢甩鞭子揍人的顾大公子,许落没有半点好感。
她轻笑一声:“我怎么会在这里,不如你猜猜”
假山后的许落皱了皱眉。
顾晋鹏未免也太过刻薄阴损了,竟然拿逝者开这样的玩笑。
那夜她也是好意,才给顾骁野留下披风御寒,却不意反而给他带来麻烦,倒是她始料未及。
那头顾晋鹏已然有些不耐烦:“我再问你一遍,这披风哪儿来的”
顾骁野黑眸淡漠,抿紧了唇。
顾晋鹏彻底没了耐心,沉下脸来,“把他给我绑起来。”
下人很快将顾骁野绑在了一棵树上,有人给顾晋鹏递上了一条马鞭。
顾晋鹏一抖长鞭,鞭声呼啸着卷起地上风雪,声音尖锐。
许落心都紧了紧,看向被五花大绑的少年。
他似乎对此早已见惯不惊,依旧是一副平静淡漠的样子,瞳眸漆黑,黑不见底。
长鞭厉啸着抽在他身上,他甚至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单薄的衣衫被抽散,一个月白色绣花帕子裹着的什么东西,从顾骁野的怀里跌落在地。
凌厉的鞭打都未能让顾骁野神色变化,可是,这个跌落的帕子,却让顾骁野的脸色变了变。
顾晋鹏也看到了这个东西,弯腰捡起。
三两下扯掉外面的粗布,露出一个丝绢裹,一层又一层裹得严实。
好不容易打开来,里面是一块小小的雕凤白玉,泛着莹润柔和的光泽,一看就是上等好玉。
“呵,原来你不仅偷披风,还偷”
顾晋鹏话没说完,目光落在玉佩上面两个细小的字上,脸色顿时阴沉,抬手狠狠将玉佩摔了出去。
玉佩砸在一块寿山石上,发出“叮”的脆响,裂成数片,落入雪中。
顾骁野脸颊上仿佛有血气上涌,一瞬间蹿上异样的红晕,下一瞬,又已变得无比苍白。
“竟然是那个贱人的东西,真是晦气。”
顾晋鹏眼里生出几分阴戾,手腕一抖,鞭子劈头盖脑打了下来。
顾晋鹏力道凶猛,每一鞭抽下来,都仿佛带着刻骨的恨意。
少年单薄的衣衫很快破碎,露出苍白肌肤上触目惊心的一道道血红。
“住手。”
许落再也忍不住,大步从假山后走出。
顾晋鹏抖着鞭子转过身来,眉宇间萦绕着戾气。
下人们或吃惊或同情地望着许落。
满身血迹,看起来甚是狼狈虚弱的顾骁野,也勉强抬眸,看向身前的少女。
少女容颜娇美,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明若星辰,甚是清透,如玉般白皙的脸蛋上,唇色嫣然,仿若这冬日枝头绽放的梅花,清丽绝美。
“这披风是我的。前几日不慎遗落在园中。”
许落的目光落在顾骁野身上,语气从容道:“原来是被他拾了去。”
她到底是顾家的客人,又刚住进来没两天。
若是说这披风是她给顾骁野送到柴房的,未免会让人平添误解,说不定反而还会给顾骁野带来麻烦。
顾晋鹏上下打量着她,皱眉道:“我认得你。前郧州太守的女儿,那日我不是让人把你扔得远远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这位动辄喜欢甩鞭子揍人的顾大公子,许落没有半点好感。
她轻笑一声:“我怎么会在这里,不如你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