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双眼睛看的清清楚楚,难道我眼瞎了吗”
楚絮看童以绮那张苍白的小脸写满了虚伪,“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能保证不是童以绮强拉着他,陷害他吗”
萧子翟哈哈笑着,手指向了楚絮,“蒋少你听听,多么厚颜无耻的话,你以为以绮屑于做这种事吗再说要是传出去,她”
“不是有你们在吗这件事传不出去的。”
蒋修知自始至终没说话,就看着楚絮在那里巧舌如簧的替曾彭泽开罪。
“我先前当着他的面说以绮比你干净,比你清白,他记在心里了,所以这是伺机报复。”
这件事已经被童以绮一口咬死了,蒋修知肯定听不进去别的话。
“监控呢”
“这个包厢里没有监控。”有些人谈的事是私密的,所以每个会所都会设有一些特殊的包厢,绝对能保证安全性。
楚絮当然信得过曾彭泽。
“既然童小姐现在没事了,你们打也打了能不能放过他”
“没事你哪只眼睛看出没事的人都被吓成这样了,你看不见”
童以绮从蒋修知的怀里退开,踉跄着起身要走,“我我要回家。”
“以绮,你看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萧子翟拦在她的跟前,“你想就这么算了吗”
萧子翟想要将她按坐回去,但手还没碰到童以绮,她就乱喊乱叫了起来。“不要,别碰我,求求你了,走开”
童以绮往后跌倒,两手死死地拽着蒋修知的那件外套,她甚至跳到了沙发上,声泪俱下,将自己缩在角落内。
“别碰我,呜呜呜”
萧子翟看得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抬脚往曾彭泽的身上踩,楚絮知道这帮人猖狂,一个不小心闹出人命都有可能。
她趴在曾彭泽身上,护着他,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挡。
一脚接着一脚踢到她身上,楚絮恨不得整个人都罩住曾彭泽,萧子翟嘴里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看准了曾彭泽的脑袋,要去死命踢。
楚絮拦不住,情急之下抱住他的腿。
她一拳一拳用力地打在萧子翟的身上。“住手,我让你住手”
她使劲了全部的力道,打得萧子翟还挺痛的。
楚絮往他身前捶,“为什么没人听我们解释一句孰是孰非也不是你能判断的,你们这叫随意践踏,住手”
蒋修知看她情绪激动的很,一遇上曾彭泽的事,她身前笼罩的伪装就很容易被撕开。
这才是真实的楚絮,有软肋的楚絮。
萧子翟将她推开,曾彭泽也逐渐清醒,只是爬不起来,她坐在地上,双手拦着,“童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她就不可能颠倒黑白吗”
“什么人会用这种事来颠倒黑白”这话,是蒋修知问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要设计曾彭泽,难道就不怕他真对她做出恶劣下作的事来吗”
童以绮自视清高,怎么可能用自己做诱饵
“那曾彭泽凭什么要这样对她”楚絮对他了解得很,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再漂亮的女人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们一样,饥不择食
“还嘴硬”
萧子翟就是替人行凶的一杆长矛,总喜欢冲在最前面。
他高抬起右腿,毫不留情地用力往下踩,这架势如果一脚踩在西瓜上,整个包厢怕是要爆出血浆色。
楚絮忙趴下身去挡,后背受了重力,身子往前撞,她和曾彭泽的脑袋砰地撞在一起。
曾彭泽嘴里呕出血来,楚絮面对别人的殴打,只能用自己拦着。
童以绮冷眼盯着这一幕,她果然没有料错,楚絮这样子一看就是对曾彭泽余情未了。
只要楚絮还放不下,那她的胜算就很大,很大。
这一幕,难道不是对蒋修知的公然挑衅吗
楚絮挨了踹,就要撞到旁边的茶几上,曾彭泽几乎是拼了最后的力气起来,挡在她的身前。
“多么深情的一对啊。”
楚絮看眼手边的碎玻璃,就跟失了心智一样咧开嘴角,“要不,你们就干脆将我俩打死吧,随后找个地方埋了,埋在一起就成。”
蒋修知手臂压在膝盖处,身子微微往前倾,“想要殉情吗”
“蒋修知,事情变成今天这样,难道你没有责任吗”
“你说什么屁话”萧子翟不客气地指着她。
蒋修知抬下手臂,“让她说。”
楚絮手臂撑在
身侧,一字一顿地冲着蒋修知说道,“你既然喜欢童小姐,就不该对我动心思。如果我们俩从未认识,那么今天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
包厢内鸦雀无声,童以绮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蒋修知。
男人的视线从楚絮身上,落向了她身后的曾彭泽,“所以你对我诸多怨怪,觉得是我拆散了你们,是吗”
“我早就心灰意冷了,唯一一点最卑微的祈求,便是希望你们放过他,不要将曾彭泽一次又一次地扯进无妄之灾中。我是无辜的,他比我更无辜,难道就因为跟我谈过一次恋爱,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