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出乎杨铸意料之外的,林可染并没有找他询问昨天那个方案的解决方案,而是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闷着头不知道干什么。
杨铸也乐得清闲,直接从解放包里拿出一本红宝书悠闲地看着。
办公室里的人看向他的眼神很奇怪,大体是觉得,前天刚惹林主管发火,今天就这么正大光明地偷懒,这货估计是马上就要秋后问审了。
时间就这么慢慢过去,正当杨铸觉得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拿起电话一看
覃鑫??
杨铸立即快步走出了办公室,接通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
覃鑫在上次的茶室里跟杨铸碰了了头。
杨铸仔细看了看这货被晒黑了不少的脸庞,有些奇怪:“老秦,你该不会这段时间一直在非洲呆着吧?”
覃鑫哭笑不得地看着这家伙:“我还以为你见面第一件事会问我这次的项目跑的怎么样呢?”
杨铸笑嘻嘻地看着他:“老实交代,你祸害了多少非洲姑娘?有没有做好避险?”
覃鑫一头黑线,觉着这货的脑回路委实不太正常,不过看向杨铸的眼神却亲近了一些:“你当我这么饥不择食啊!?况且,非洲那里的卫生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谁敢在那乱祸祸!”
杨铸一脸怀疑地看着他,最后耸了耸肩,算是保留意见;气的覃鑫差点冲上去跟他真人pk。
嗯
众所周知,如果一个人对你有着巨大的长线价值的话,最好不要让你们之间的关系仅仅保留在利益交往的层面,但也不能真的处成很好的朋友。
杨铸今天自打第一眼看见覃鑫起,从他的神色间便能判断出来这次的探路计划大约是成功了;这就意味着自己手里面即将拥有一条具有战略价值的输血管,覃鑫在杨铸心中的分量也直线提升。
但是两人之间的关系自从李骏的事情后,其实一直比较尴尬;杨铸非常愤怒这货把自己带到了一个危险的旋涡;而覃鑫则是有些有些不太好意思面对杨铸,有些许的心理障碍。
但是杨铸深知,与“升米恩斗米仇”一个道理,当一个人的心理障碍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原来的愧疚有极大概率转化为仇恨或者嫉妒。
故而,杨铸特意一见面就朋友似的斜插浑打,一来是为了消除彼此间的尴尬;二来则是给覃鑫一个心理暗示——我这个率性而为的人一直是把你当朋友的,之前跟你的置气,也只是朋友之间的小别扭而已。
如果这番手段是一个如同李骏般的老狐狸使出,那么覃鑫自然不会轻易相信,说不得还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提防着对方会不会坑自己;
但杨铸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年轻c而且非常年轻;作为一个在社会上混了十几年的家伙,自然潜意识地不会相信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会有给他玩这一套;
更何况杨铸一直以来给人的印象就是虽然有些才华,但是为人极为率性,许多无关紧要的事情上甚至有些不着调,有着这样的印象,覃鑫自然更不会怀疑杨铸现在已经在给自己玩套路了。
互损一番后,覃鑫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又回到了当初胡乱侃大山的时候,心里轻松之余;也总算开始把话题拉回了正道。
“杨铸,这次的出海探路,虽然耗费的时间长一点,但大体还算成功,找到了一些可以长期合作的渠道,那些肉制品都销出去了,钱我已经转到了铸投国贸的账上,你看啥时候有空就去查查账,跟铸投商贸那边把该分的钱分了。”覃鑫搓了搓手。
杨铸一脸的无所谓:“没事,账我就不查了,这么点破钱还不至于放在你眼里;记得到时候由你去主持分赃会议就行。”
覃鑫有些看不懂杨铸,什么叫“这么点破钱”?这一来一回可是足足六七百万的利润啊,就算放以前,自己的公司累死累活的也得干上一年,你这货最近干了什么,竟然让你飘成这样?
正当覃鑫在吐槽的时候,杨铸却饶有兴趣地说道:“比起钱啊什么,我倒是对你开拓的那些渠道更有兴趣。说说,这批货主要散进了那些国家?”
说起这个,覃鑫来了兴致:“我跟你说,当初我打前站的时候,原本以为岛国c棒子国c东南亚和东欧那边会更好走一点,结果去到那边以后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你猜猜哪里最好走?”
杨铸看着这货一脸神秘的样子,笑了笑:“还用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第一好走的是西欧,第二好走的是非洲那些有咱们国家在建项目的小国,第三好走的应该是漂亮国
。”
“嗯不过如果你有足够的渠道的话,漂亮国应该第二好走,但是那边的irs委实有些凶残,因此没有合适的壳子公司的话,漂亮国那边不太方便大量走货。”
杨铸说完,就发现覃鑫一副见了鬼似的眼神看着自己:“你c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杨铸耸耸肩,心说这有什么难的,但凡对国外生活习惯稍微了解点,就不难判断出这些结论。
嗯
与国人对罐头食品有着诸多误解不同,从拿破仑时代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