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除了紫鸢所有从大周归来的修者们都前所未有的放松。
两名同凤倾羽一起进入秘境的修者侃侃而谈将他们在里面所遭遇的总总说给同伴们听。
乔踪和老鸟则喝得酩酊大醉一人一鸟抱在一起缩在桌子地下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鼾声与众修谈笑声夹杂在一处却又显得那样轻松那样和谐。
没有人过来打扰这群从大周归来的勇士其他那些赴宴官员也在拓跋允桀离场后, 很是识趣地退场将这方空间交给这些年轻修者。
他们是大隅的勇士也是大隅的中流砥柱大隅未来能否崛起全压在这群人身上了。
皇城外长公主府内。
大将军沈琮长公主拓跋影素, 以及被乔踪打了一巴掌, 至今脸部高肿的沈缙云齐聚一堂。
这三人地位显赫走到哪里不是受万人尊崇。
可打从那个叫凤倾羽的女修来到皇城后, 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原本地位一落千丈皇室尊严更是被个外来者踩在地上狠狠蹂躏。
特别是他们的新王拓跋允桀和拓跋紫鸢竟然拜个那个女修为家主放着好好的贵主不做偏要做家奴还真是够贱的!
一想到这里长公主拓跋影素就恨得咬牙切齿:“咱们皇室的脸面都给那两位丢尽了!”
拓跋影素的话让几人脸色愈发阴沉特别是沈缙云他今天可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被一個仆役之流当众打脸这比要了他命更让他难以接受。
“不行!必须得想办法把那女人赶走才行!”
说话动作太大扯动了脸上伤口沈缙云疼得龇牙咧嘴心中对凤倾羽和她那帮手下的恨意又浓了几分。
“儿子当众被辱你这当爹的也不管也便罢了怎么连安慰的话也不说一句!”
见自己宝贝儿子那很是痛苦的表情, 拓跋影素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抓住大将军沈琮的手臂就是一顿呵斥。
“安慰有什么用?祸是自找的, 如果他不去招惹那女人, 会被当众打脸吗?”
被自己夫君当众怼了一句拓跋影素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指着沈琮鼻子喝骂道:“你个废物!如果你硬气些那女人敢伤我云儿吗?!”
“我是大隅国的将军不是你拓跋影素的奴才!!”
面对拓跋影素的责骂沈琮分毫不让直接将拓跋影素和她那手指给拨到一旁。
见他敢如此对待自己拓跋影素怒火更胜折身就欲再上而这时报信声却从门外响起。
“将军定江王到访您见是不见?”
火药味儿瞬间散去在听到定江王过来的刹那拓跋影素眸光就是一亮不等沈琮发话直接对那仆从吩咐道:“快请王侄进来!”
说完, 又觉不妥, 直接拽着自己儿子夫君迎了出去。
公主府外定江王拓跋承浑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袍子内那宽大的帽檐将他大半个脸都遮挡进去他若不主动报上名号还真没几个能认出这他定江王的身份。
本就掩人耳目而来自不愿闹出动静泄露身份。
在长公主一家迎出刹那拓跋承身形一动已经翻墙而过自己出现沈琮一家人面前。
“王侄您”
乍见拓跋承这身打扮拓跋影素吃了一惊不过一想到他们这处境心下便也就释然。
没有多余寒暄在将仆从遣退后便直接将拓跋承让进主客厅。
这四人凑到一块儿苦水更是翻江倒海地涌来。
同为皇室中人拓跋承的感触比拓跋影素更深。
要知道之前他可是拓跋皇室中流砥柱说出的话做出的决定连拓跋允桀都不敢不听。
可如今倒好雏鸟翅膀长硬又跑来只猎鹰相助他这定江王的地位一降再降如今已经成了空架子。
表面依旧高高在上可实际手上的权利都已经被架空如今的定江王只是个象征罢了再不复昔日荣光。
“王侄夤夜前来不知为了何事?”
明知拓跋承过来的目的出于谨慎拓跋影素又多问一句。
“姑姑不必试探侄儿来此自有要事相商您若相信侄儿就且回去歇着外面事情交给我们处理就行。”
明明年纪比拓跋影素长那么多可可对方辈分在那摆着拓跋承又不得不自降身份以晚辈自居。
好不容易等来个可以改变处境的人拓跋影素自不想退去可自己儿子在一旁不断给她使眼色她这心里纵再不愿也不得不退居内堂。
毕竟在大隅后院才是女人的天下至于前堂之事还得需男人出面完成才行。
略客套两句拓跋影素便告辞离去临出厅门犹自有些不甘心想贴着门缝倾听一会儿。
可不等她耳朵贴敷上去一层无形光罩便已经自房间内扩散而开不过刹那就将来不及退避的她给弹到一旁。
听到外面动静沈琮面色微沉直接喊来贴身护卫将长公主拓跋影素送回后院儿。
等人走了沈琮和沈缙云才又重新起身冲着拓跋承深施一礼。
“内人无知前辈莫怪!”
拓跋承摆了摆手道:“无妨!小事儿而已让你们联系的人联系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