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还是把匕首递给了我。 “你最好只划一道小口子别划太重了否则的话你这血气很有可能未来大量的魔鬼鱼。” “好!” 我朝着指尖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鲜血滴落在了地上。 等了大概有一两分钟也没见到这个伤口自动愈合起来。 “我记得刚才那猞猁子树干扎进你胸口的时候很快就愈合了为何这……” 众人都有些惊讶按理来说刚才可以现在也是可以的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不行? “或许是因为那猞猁子树的原因不行我到时候得好好回去研究研究!” 坐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见这湖面似乎有了些动静我还以为是猞猁子树实在是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