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捕快从外面匆匆的跑了进来,粉雀楼之中的人,也都是立马警觉了起来。
那捕快对着周围的人也是喊道“白如意在哪里?”
周围的人没有一点的声音。
小捕快又扯开嗓子怒声说道“我再问一遍,你们谁知道白如意到底在哪里?”
“这个官差,我们粉雀楼里的人,从来都是不外出的,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了,您说的白如意,或许昨夜已经畏罪潜逃了。”身后,一个冷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小捕快回头看着来人也是问道“你是谁?”
寇孟抖了抖袖子也是对着来人说道“我是蝉阳教的副掌教,也是他们这群人的上司。”
小捕快怔怔的看着他也是说道“先前还说是江湖恩怨,如今又说人是畏罪潜逃,你们还真是一会一套说辞,还说心里没鬼是吗?”
寇孟对着那人说道“小兄弟,别生气。我只不过是说或许,我们教主让我过来帮忙参办这件事,叫我一定要配合官差的行动,我也只不过是说一种可能罢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必理会我刚才所说的话语。”
那捕快对着寇孟说道“身为蝉阳教的副掌教,又是他们这群人的直接上司,你该不会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寇孟对着他说道“这位官差,您找不见人,仔细的搜一搜便是,何必在这里吓唬我们这些寻常百姓呢。”
那捕快也是对着他说道“你明知道我们一早上就搜查过这里,能找到的人都在这里了,你却还来在这说这些无用之话,看来应该是你们的人早就知晓此事,将那嫌疑人给偷偷藏了起来。”
寇孟对着他说道“我虽是一介武夫,但也不是大字不识一个的人。我也知晓这法律法规的条文上写着,包庇窝藏嫌犯罪加一等的条例。再说她不过是一个戏子,虽是我们粉雀楼的名角,可粉雀楼里面最不缺的就是长得漂亮的女人。没了她这一个还会有很多如意,总会有一个人称心如意的。我又岂会舍不下这个心来,去包庇一个与我非亲非故的女人呢?”
那捕快被寇孟此时的话一时搪塞的不知如何是说。
正在此时捕头王却是瞧瞧的走了进来,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既是副掌教如此说,许是我们工作上的疏漏,不如我们在搜查一次就好。”
那小捕快瞧着捕头王走了进来,也只好同意着说道“是,大人。”
寇孟见着捕头王,也是笑了一下对着他说道“这位捕头大人,请上座。”
捕头王眼神一凛,亦是说道“副掌教不必了,我们大人让我们先找到人,白如意是此案的头号嫌疑人,我们必须要找到人。”
寇孟陪着笑说道“是是是,这个是自然的。大人您找就是,只是在下觉得,大人这一日来来回回的也有几趟了,实在是辛苦,这日头正热的时候,大人不如坐下来好好歇一歇。”
捕头王等着那寇孟说道“副掌教,都说着江湖人士最重义气,祝三身为你手下的人,对于他的死,你却是丝毫的不见伤悲,这未免有些不太近乎人情。”
寇孟说道“祝三他自己欲行不轨之事,此时昭然若揭,换做是我,这样不守规矩的人,我自然是留不得的,也轮不到这白姑娘来动手。”
捕头王听着寇孟的话也是笑道“听见了副掌教这话,在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副掌教心中所想是这般的正义,倒是先前在下误会了。”
寇孟说道“捕头大人实在是客气了,却是也是在下有些草莽了些,不过这到底也算是一笔生意买卖不是?我们也希望早日能达到清白,到时候我们也好……”
捕头王仔细的打量着寇孟说道“清白?做这些买卖的,双手哪有干净的?你这里也不必窑子里干净多少,别以为我不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寇孟说道“可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捕头大人这般说,总是应该要那处证据来。”
捕头王看向寇孟冷冷的说道“证据会有的,也希望有朝一日见到证据的那天,副掌教也还能够像今日一般的气定神闲。”
寇孟笑了笑说道“不过一句玩笑,捕头大人还真是当真了。”
捕头王的眼神扫向寇孟道“你这是怕了吗?”
寇孟对着他说道“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胸怀坦荡的人自然无惧。在下没有做亏心事,自然也不怕鬼敲门。”
眼神冷然相对,彼此之间都洞察到了对方的心思,心知对方心中的成见,但寇孟仍旧是稳如泰山。而对面的捕头王虽是早已心知这其中的猫腻,但苦于现在根本没有证据,再加上上面压着的那个草头刺史,即便自己义愤填膺,面对着这样的局面,也是孤木难支。
谁叫自己不过仅仅是一个州府衙门里的一个小吏呢。
过了没一会,从后院匆匆赶来的人也是对着捕头王说道“王捕头,后院的阁楼上发现了一个女人。”
捕头王眼神一凛,对着他说道“将人带上来。”
几个捕快押着一个衣裳凌乱头发披散着的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虽是娇弱,此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