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你后背的伤还没有好,你不能乱动。
;少说废话,赶快扶我过去。
在司徒南的坚持下,医生与女护士将司徒南给架起来,脚步缓慢的他们来到钱诗春的面前。
司徒南挣脱开他们的手,然后慢慢蹲下了身子,;春春,别害怕,有我在这。
被大火刺激到的钱诗春完全听不进司徒南所讲出来的话,她只知道自己被大火包围着,熊熊的烈张着血盆大口想要将她给吞噬。
司徒南连着劝说了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可是钱诗春却一点缓过神来的迹象都没有。
就在医生还有女护士都放弃,想要扶着司徒南回到病床上去,可是下一秒,医生与护士两个人宛如雕像般杵在那,一时间啥都忘记了。
司徒南也不管钱诗春害怕还是不害怕,把住了她的头,很快就用唇瓣封住了她一直喊着救命的小嘴巴。
钱诗春,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的亲密接触,我就不相信唤不醒你。
一开始被强行吻住了嘴巴,钱诗春很本能的去抗拒,可是随着司徒南将吻加深,变得温柔,钱诗春的反抗越来越少。
她不稳定的情绪慢慢的被缓解了,而在天河发生的一切也都回到了钱诗春的脑海中。
秀气的眉拧成了一条直线,而她一直都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却在突然间环抱住了司徒南。
她会游泳不假,但是见到车子爆炸,熊熊烈火燃烧的那一刻,她什么都忘记了。
而她在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很清楚的知道司徒南浓眉皱着,一脸焦急的朝着她游过来。
虽然这一次灾难与司徒南平日里的商城争夺脱不了关系,但是在危险的时候他没有一个人离开,并且还顾念着她,她很感激的。
嗯——
闷哼声从司徒南的口中发出来,而拥吻的他与钱诗春也在第一时间分开了。
这该死的的女人,一定是缓过神来了,不然怎么会在他受伤的地方瞎碰呢。
钱诗春立刻就松开了司徒南,然后在他的身上不断地打量着,;怎么了?到底是哪里痛啊。
司徒南痛的倒抽了一口气,抬起手指了指后背,;后背,你这个女人怎么就不知道轻一点呢。回应的同时还不忘记损一遍钱诗春是个粗鲁不知轻重的女人。
钱诗春这个时候也就没有与司徒南计较什么,毕竟伤者最大么。
本来想起身将他给扶起来,奈何她那么一丁点的小力气完全就搀扶不动,最后只能拜托站在司徒南身后的两个石雕像。
一个月过去了,在天河边的打捞队也在一波一波的减少,甚至是有人劝说他们要节哀顺变。
不过司徒静岑坚持自己的孙儿不会出事,因为他们没有见到尸体,那就有另一种可能会发生。
可是这个消息在钱家,伤心难过的人就只有钱季屿一个,至于钱诗梦,她与钱诗春没有太多的交情,不痛不痒就像是家里死了一只阿猫阿狗那么简单。
而钱莱冶就更不会伤心了,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出来的,而车上的那两个人死掉,就是他最终的目的。
他不会让司徒南在保山市继续活下去,绝对不会让他再有机会对华盛企业或者钱家有任何的威胁,至于钱诗春,他就更不会让她的存在毁了钱季屿。
;爸爸,我们应该派人去天河周边寻找,说不定他们被谁救走了。钱季屿将一本相册放在了茶几上,提议道。
一句话让暗自得意的钱莱冶一下子就心情低落了。
钱季屿说的没有错啊!
在天河打捞不到他们的尸体,那也很有可能是他们被其他的人个给救走了。
如果司徒南安然无恙的回到保山市,那么迟早都要调查出这一切是他搞的鬼。
不行,这种推测绝对不可以存在,所以为了钱家,他绝对不能够让司徒南活着回来。
;季屿,你说的很对,那这件事情你就亲自去办吧!钱莱冶讲完就朝着二楼书房走了去。
关好了书房的门,钱莱冶立刻将电脑打开,联系上陈书豪的时候,他说道:;陈市长,接下来我会派人掳走司徒静岑那个老爷子,逼陈凤珠将张珍妮当年留下的芯片交出来,至于司徒南还有钱诗春,我们需要派人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你还是快一点找到芯片,不然我一下台,你也就完了。陈书豪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吩咐着他怎么做。
司徒南的伤已经接了疤,出现了一层硬痂,唯一的缺陷就是本光滑的后背出现了一大片的伤疤。
钱诗春的手在司徒南的后背上轻轻的抓着,;这个力度行吗?
司徒南将头枕在软软的枕头上,双手呈现放松状态耷拉在病房的两侧,对于钱诗春的问话,他嗯了一声,;很舒服,继续。
现在后背已经很少会痛,但是结痂之后就让有一种很痒的感觉,他每一次大力的抓都会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