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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一股戾气突然出现在虎爷的眼眸中,横竖一死,不如拼命一搏还有一丝生机,可惜在这种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的,最后眼睛一翻窒息的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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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州地处偏僻,资源匮乏,人口稀少,管辖九郡之地人口不过百万之数。

    苍梧是交州治所,算是交州最繁华的一个郡城。

    汉家天下分十三州,交州算是最偏僻的一个州,与中原繁华之地显得格格不入,若非在版图内有标记,早已经被人遗忘。

    这么偏僻的地方自然少有豪门望族来这里扎根落户,由此这地方一家独大,乃是士家掌控,可谓土皇帝。

    士家要从士赐说起,汉恒帝年间任命他为太守,士赐去世自然由士燮继承,子承父业再合理不过,要说这士夑也非等闲,年轻时随颍川人刘陶学习《左氏春秋》,后被推举为孝廉,补任尚书郎,因公事而免官,其父士赐去世后,士燮被举为茂才,任县令一职,后又升迁太守。

    交州地处偏僻,离中原不知千万里。

    汉恒帝驾崩,汉灵帝继位,也就是刘宏,交州太过偏僻,刘宏又非明君,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任由士夑掌管交州,只要年年上贡也就任之随之不闻不问。

    时事变迁,时间来到了中平元年,年。

    士家的宅院巨大,坐拥百亩,宅内建筑豪华,家仆婢女数百,门客千人。

    士夑年近半百,膝下子嗣有廞、徽、祗、干、颂五人,长子廞多病早夭,三子祗死与瘟疫,只留徽,干,颂三子,廞本是嫡长子,有望继承家业,只是命苦早夭,余下皆是庶出,要么小妾所出,要么酒后乱性所留,只有徽勉强算的能继承家业,不过也是小妾所生,然而没有办法,嫡长子没了,不可能断了自家香火传承。

    古时封建,又是妻妾成群,正统一说尤其深入人心,那些世家大族娶妾只能走侧门却不得正门而入,侧门也就是后门,这些豪门望族讲究门面派头,规矩自然也就很多,不如平头百姓那般简单。

    士家在交州近百年,可谓根深蒂固,稳居交州第一大族,各县郡每年的供品不断,如同朝贡一般。

    士夑年近五十,在这个平均活不过半百的年代也算是高龄了,家业大了子嗣们自然也有了别样的心思,前几日,士家几兄弟去南海游玩,那士家最小的幺儿士颂掉进了海里,等一众家仆争先恐后的一阵打捞后,人是上来了,却变成了一具尸体。

    白发人送黑发人,人生一大悲事,士夑虽然经历过,却也是流泪不止,手心手背都是肉,虽说地位有所差别,但血溶于水,不伤心是假的,无奈之下,全城挂起了白布,默哀三日。

    士府巨大,分大厅,住所,别院几个区域,府内常有护卫巡视,假山花园林立,中间最大的房子为士夑所住,左右另有偏房为门客所居,以护士夑的安危,士徽和士干已娶妻,住与别院,只有幺儿士颂前年刚得了表字,算是行了成年礼,独自住在最后面的一个小别院里,显的有些可怜和冷清。

    士颂面色苍白,身高七尺有余,趟在房间正堂的棺木中,堂下有家仆和婢女在棺木前烧纸钱,隐隐传出阵阵啼哭声。

    时致午夜,一阵阴风吹过,堂中白布摇曳,纸灰飘飞,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布满堂中,几名家仆婢女抬头,面上一变,脸色煞白,忽的一名家仆忍不住一哆嗦,高喊一声,鬼啊,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房门。

    这一声喊,加上诡异的起风,古人迷信,余下几人哪里还待的住,纷纷争先恐后的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大叫。

    转眼间,人去楼空,正堂中只留一具棺木,哪里还有人影。

    府内护卫极多,又是晚上,这叫声格外响亮,不大的功夫,士夑就闻声而来,身后跟着一众护卫。

    士夑年过半百,胆子自然大一些,此时步入别院,见正堂漫天飞舞的纸灰和摇曳的白布,下意识的眉头一皱,心里嘀咕,莫非我儿死不瞑目,怨气不散?

    士徽和士干闻讯而来,此时见堂中场景,身子哆嗦了一下,吃声道:“这,这,这。”

    “且进去看看。”士夑一甩袖进入正堂,身后护卫鱼贯而入,分两侧围住棺木,他们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护卫,刀山火海走过来的人物,自然不怕一具尸体。

    士夑走近棺木,身边有护卫壮胆,又是自家儿子,他倒是不怕,脖子一伸,往棺木里瞄了一眼,发现士颂安静的躺在棺木中,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忽然,棺木中的士颂手臂动了一下,向前一挥。

    “诈尸了”

    这个动作吓得士夑一哆嗦,身上的毛发直接炸开,惊叫的退后一步。

    四周护卫慌忙拔出刀剑一脸戒备。

    “嗯。”

    棺木中的士颂轻哼一声,睁开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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