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小姐,你为人和善,此生必定福运亨通,若能按部就班度过此生,定能无病无灾,安然一生。”
邢绣芸性子一向低调,并不是争强好胜之人,闻言,顿时笑弯了眼,频频向大师道谢。
看到好友如此开心,宋撷玉也在一旁被感染到欢喜一般,温柔地笑了笑。
邢绣芸高兴之余,并未忘了礼数,命人给了大师许多赏钱,也算是行善积德之事。
一旁的谢韵然见状不由得眼红,心中十分不满。
她邢绣芸是什么身份,也轮得到她在这里出风头。
见邢绣芸笑的愈发开心,康平索性直接上前推开邢绣芸,将手中竹签放在大师面前。
“那大师不妨看看我这支签如何?”
康平暗中瞪了一眼邢绣芸与宋撷玉,随后高傲地扬了扬下巴。
这抢着让大师为她解签的行为让大师很不满,不过他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还是拿去了康平的签。
不同于看到邢绣芸的签时的喜悦,越往下看,大师的脸色更沉重,最后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女施主,从你这支签来看,天命不可测,还望女施主不该强求的别强求,方能平安顺遂一生。”
大师闭上眼缓缓道,语气中是不加掩饰的遗憾。
看来,只怕是顺遂不得了。
果然,在大师说完后,康平的脸色更差了,直接扬言大师是骗子,要命人砸了大师的摊子。
“康平,不得无礼。”
谢程不轻不重地阻止一句,可仍是负手而立,没有要上前阻止的意思。
“无礼?”
“什么不该强求的别强求,我看你分明是故意歪曲签文的意思。”
康平一向自负,前有邢绣芸福运亨通,后有宋撷玉在默默看着。
可这大师上来就让她不要强求,不就是说她痴心妄想,想要得到不属于她的东西吗?
这分明说的就是司晋宇!
这口气,她康平怎能忍。
周围人见康平一向性子跋扈惯了,竟也无一人阻拦,倒是一直带兵的司晋宇上前阻止了正要动手的康平。
他带兵多年,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气质,颇有些震慑力。
可若是换作平常女子,一定会在司晋宇冷了脸以后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多言。
只是这康平一看来人是司晋宇,想到自己对他有意,他却将要与宋撷玉完婚,心里更是火上浇油。
“砸,给我砸,什么解签文,本郡主看就是一个骗子!”
“康平郡主,每个人签文不同是注定的,您若不喜欢大师解的,换一处解便是了。”
司晋宇挡在大师摊子前,沉着脸道。
谁知在司晋宇话落后,康平反而愈发放肆道:“本郡主今日不但要砸了他的摊子,还要让他从这里被赶出去,你不让我做的事,本郡主偏要做!”
康平如今被怒火攻心,哪里还有理智可言,不过是司晋宇说什么,她偏要跟着唱反调罢了。
“康平郡主还是三思为好!”
司晋宇如今也动了怒,低声怒吼,示意康平退后,不要太过嚣张跋扈。
可想而知,康平怎么会听他的话,反而砸的更起劲了。
众人见状,更加犯难,且不说这康平性子倔强,还是一女子,司晋宇也不好强加阻拦。
在事情陷入僵局时,宋撷玉收了看戏的心思,踱步走到康平面前,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接一巴掌甩到康平脸上。
这一巴掌宋撷玉把力度控制的极好,既能够让康平清醒,又不会在康平脸上出现巴掌印。
“长乐,你疯了是不是?你敢打我?”
“嗯,我打了。”
宋撷玉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这个聒噪的女人总算安静了下来。
“呵,你居然敢打我?你就是欺负我爹安王不在京城,没人给我出头,我告诉你,我要去告御状,皇上一定不会轻饶你这个女人!”
康平捂着脸颊,大声怒吼着。
“你若是想去告,尽管去就是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迎紫姑的日子也是你能胡搅蛮缠的地方?”
说完,宋撷玉顿了顿,回身看了眼被砸的凌乱的摊子,脸上也带了几分怒容:“在今日,你竟然敢砸大师的摊子,还口口声声说大师是骗子,我打你一巴掌是轻的,倘若陛下知道此事,恐怕会把你这康平郡主的名号摘了,以平民愤!”
天大地大,百姓最大。
若是激起百姓们的愤怒,别说她一个康平郡主,就是十个康平郡主,皇上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她贬了,以泄民愤。
可道理都懂,康平心中还是气不过,想要再同宋撷玉闹。
而宋撷玉看康平还要发疯,直接道:“你若是再不清醒,我还敢打你,你试试!”
康平知道,宋撷玉这人,一向言出必行。
想到左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