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耿天鸣仔仔细细,原原本本的把自己担忧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高兰心里一热,颇为感动道:“小鸣,姐姐谢谢你想着我。”
“高姐姐。”耿天鸣耐心劝道:“钱很重要,身体更重要。要是为了点蝇头小利把身体搞垮了,再想补救就来不及了。”
高兰有点犹豫,耿天鸣见状又道:“姐,你还没有结婚,油漆对女性的生殖系统影响是很大的,搞不好会影响将来的生育,严重点还会导致不孕不育。”
高兰脸色一红,嗔道:“你个小孩家家的,还知道这个?”
“生理卫生课本上都有讲的,不信你可以翻翻高成功的书。”耿天鸣极力解释道。
自己的亲弟弟高成功如今除了吃喝玩乐外,既不关心学习,也不知道心疼爸妈和姐姐。两相对比下,耿天鸣对她的关心就显得难能珍贵。
高兰深受感动,张开双臂搂住他深情道:“小鸣……姐姐谢谢你!”
高兰的身体洋溢着青春的热火,耿天鸣哪里敢乱动,直到她放开自己方才长出了口气。
高兰理了一把额头上散乱的秀发,莞尔一笑道:“我听你的,小鸣,明天我跟车间说换个工种。你放心,姐姐会保护好自己的。”
既然高兰听了劝,耿静姐弟便完成了任务,又聊了几句便赶紧告辞回家。
高兰除了家庭和工作稍差外,不管是身材、模样和为人都属于上乘。当然她的脾气稍微火爆了一些,毕竟练武之人有点火爆脾气也很正常。
只不过,正处在青春期的耿天鸣对异性,尤其是美丽的异性,自然而然会有好感,甚至会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耿静越想越犯愁,生怕自己的弟弟对高兰起了什么觊觎之心。虽然说高兰是自己的闺蜜,但是以她的眼光看来,普通工人高兰根本配不上前途一片光明的弟弟。而且,以高兰家困难的境况,聪慧的她绝不可能有耐心等到弟弟长大后再来娶她。
回家的路上,耿静犹豫再三后终于对弟弟道:“小鸣,高兰要想改变命运,对她来说只能通过婚姻。她必须找一个能够改变她,甚至她们全家命运的男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耿天鸣怎么能不明白姐姐的话呢?
来自后世的他听到的读到的相关故事不胜枚举,且能不明白婚姻是通往幸福的桥梁这个道理。
“姐,我明白的。”耿天鸣乖巧道。
耿静诧异地扭头看了一眼弟弟,叹息道:“你明白了最好。”
奔波了一晚上身体乏累,简单洗漱后耿天鸣便上床睡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并且做起了飘忽不定的美梦。
若隐若现的虚幻梦境里,一个身材高挑的美丽女子似乎在曼妙起舞。耿天鸣看得眼热,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对方的模样,可惜那女子总是躲着他,始终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到底是谁。
正在恍惚间,那女子像条鱼一般忽的滑溜溜钻入了他的怀抱。他诧异地定睛瞧去,怀里的那女子竟然是眉眼含情的高兰!
梦境里没有法律和道德的约束,火山喷涌出的炽热火气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稀里糊涂一阵畅快之后,他猛然从睡梦中醒来。
里裤已然湿了一片,自己竟然MY了!
耿天鸣坐起身,在黑暗中直叫屈道:“我把高兰当姐姐看待,对她真是没有半点龌龊的想法,怎么还MY了呢?这要让人知道了还不得丢死个人?”
趁着家里人熟睡,他悄悄脱下里裤,找了条干净的换上,又把脏裤子塞到枕头底下藏起来,这才回到被窝里再次沉沉睡去。好在这次没有梦到什么花花场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进入四月份后,距离全市初中生化学竞赛只剩下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韩老师明显加大了培训力度,各种试卷一套接着一套,只把耿天鸣等人累的叫苦不迭。
又到了一个周五,晚上做题一直做到九点多钟,韩老师方才高抬贵手允许学生们回家休息。
耿天鸣累的头晕脑涨,无精打采地骑着自行车陪着钟灵相伴而行。钟灵见他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萎靡不振,笑着鼓气道:“你怎么不说话呀?是累了吗?”
耿天鸣叹气道:“韩老师这是想累死我们呀。一晚上做那么多题,快把我的脑子累趴下了。”
钟灵莞尔一笑道:“马上要比赛了,他当然很着急呀。”
“那也不能这么个折腾法。”耿天鸣气愤道:“竞赛又不是普通考试,光做题不开拓思路那哪儿行呀?”
“咦!?”钟灵奇怪道:“以前你参加过竞赛?”
“没!”耿天鸣赶忙否认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我的学习不行,有竞赛也不会让我去。”
“那你怎么知道光做题不行?”钟灵笑道:“韩老师毕竟是老师,他知道的肯定比咱多。他让咱们干什么,咱们跟着做就是。”
九十年代初期,城市公用设施还不是很完备,在一些偏僻的街道小巷并没有安装完善的路灯,夜晚走到此处时只能瞪大眼睛摸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