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叔,周叔,咱们跑了一天一夜,药效的时间就快到了,咱们还是歇一会!”
“对对对!龚庆,歇一会,歇一会,我老周是真跑不动了,就算真气不要寿元,我的腿也受不了。”
“那好!咱们就在这歇一会!稍候咱们还要继续赶路。”
“还走?龚庆你脑袋没病?”
一向硬气的周立人,此时趴在一块大石头上,无力的报怨道。
“老周,之前蛇岭的动静,你也感觉到了!那么强的气息啊!最低也是一个小周天的妖王。咱们得去天鹰涧,不管百户在不在了都得去!咱们虽然修为低微,但是不能坠了陈百户的名头!”
“龚叔说得对!咱们现在是代表陈百户的!”
“你个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我说老龚头,以前没看出来,你还这么好面子啊?多少年啦,你的血还没被东界关上的寒风吹冷?”
“呵呵!老周你他娘的废话真多,我就问你去不去?”
“去,老子他娘的也没说不去啊!但是也得等我多歇一会儿再说!”
“嘿嘿!”
“小兔崽子,笑个屁!”
“龚叔,你说百户还活着么?”
面对小瓜蛋子的疑问,龚庆没有给出答案,他和周立人罕见的,在同一时间都保持了沉默,其二人只是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他们来时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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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啊切!他妈的!我他娘的都这样了,谁还在念叨老子,真是一点不盼我好啊!哎呦,哎呦呦!”
距离天鹰涧还有四五十里的一处熊洞中,陈行正背靠着石壁哼哼唧唧的自言自语,而之前这个地方的“主人”,其两只前爪已经被架在篝火上了。
这一次陈行他着实是亏大了,本来和苏掌柜对了一掌,身上就带着内伤,蛇岭一战,那个阳迅的控水之术,是真够诡异的。
陈行的铜头铁骨防外不防内,最后的“崩山”劲,正巧是以水为媒介,攻内不攻外,他在大意之下,吃了个满招,亏得陈行有家传门派的纯正法力天一功护体,方才使得自家内脏没被震碎。
要不然的话,他也就不用和阳迅谈什么交易,更不用等到美杜莎爱丽丝来取他性命了,其自己就要直接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虽然如此,但内伤却是严重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若是没有什么疗伤圣药,陈行他恐怕三年五载都没办法复原了。
短时间内其能够动用的法力真气,估计不到全盛时的二三成,这般状态,他还要去天鹰涧趟浑水,真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啊!
陈行的内伤已然如此了,其外伤也没好到哪里去,长枪穿透了肩胛骨,虽然阴环没有在兵器上涂毒,而且陈行身上还配有上好的金疮药,但是其想要恢复行动自如,没个十天半月是别想了。
好在碰见了这头傻熊,其体型也足够庞大,陈行每天少吃点,靠着这头熊身上的肉,撑个十天半月是没啥问题的。
“啊!嘿!”
陈行鼓起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隔空挥出一掌,用碎石堵住了洞口。
篝火燃烧的是陈行一直带在身边的燧木,故而只有一根,但持续烧个三年五年的还是没问题。
本来他想要饱餐一顿在休息的,可强行施展太虚行地咒的后遗症,在这个时候,也发作了,头疼欲裂的滋味可不好受,真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被逼无奈之下,陈行只好用脚将架在篝火上的熊掌,踢到了一边后,便在昏昏沉沉中,休眠睡下,恢复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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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有云:东初州东行几万里,有崇山峻岭,名曰十万,山岭之中有一条连通群山的溪流,名曰天鹰。
溪流所经之处,地势复杂,深浅不一,其源头不详,有人言起自红河,又有传出自雪山,咨询驳杂,年代久远,不可考也。
自天鹰流经山川平原一带,生一鳝鱼,其父母乃是蛟龙之属,此鳝儿一出,便显不凡,尾有七色,头似真龙,天赋异禀,神通不凡。
故所未经父母教导抚养,且凭自身,修身五百载成虺龙,又历五百寒暑成角龙,共计千年,神通无量,世人妖魔皆尊其为三水灵王!
似这等记载自家生平的文字,一般妖魔修士,皆是避讳莫深,生怕别人知晓,但天鹰涧的之地溪流之边,却是树立着大大小小上百块,皆是三水灵王单封名手下水族所立。
这几日的天鹰涧龙宫中,可是热闹的很,天天流水席面不断,水中妖魔,个个吃得是不亦乐乎,宫中大殿,长明灯下,女妖婀娜,乐曲美妙,吹拉弹唱,彻夜欢歌。
“这几日承蒙灵王款待,小王及国师不胜感激,故借花献佛,在此敬灵王一杯,愿灵王其寿绵长,永享荣华。”
“哈哈!二皇子你真是太客气了!来来来满饮,满饮!”
任东界关的边防军想破头,也想不到这途径天鹰涧的吐蕃使团,非但没有受到单封的为难,还被其奉为座上宾,其全员被三水灵王用避水珠,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