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东门镇的黑市?”
“嗯,咋了?”
面对柳佳紅的提问,陈行一边牵着马数着刚刚到手的钱票子,一边心不在焉的应付着。
“这未免有些……”
“未免有些什么?低端的才去菜市场,高端的当然一对一,有能规避风险的途径,何必为了那不确定的三瓜两枣冒险呢?你别忘了这里是东门镇,再则说你来这不就是为了那枚万事如意令么?
你现在付钱给我,我拿钱办事,我不问你在钱庄里面发生了什么,你还有多少后手布置,你也少关心打听那些没用的。”
“你……”
“柳大小姐,跟上!您那!驾!驾!”
二人策马出东门镇,直奔东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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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镇,李计铁匠铺。
“爹,刚收到的消息,陈行带着那女人出镇了。”
“嗯!那人的来头摸了没?”
“我昨天夜里回来的时候就让人去摸了,说是寻阳一个三流家族的族长独生女。”
“哦?什么时候三流家族也有这样的财力了?”
“具体情况孩儿还没搞清楚,不过有消息回报,寻阳那边的情况有些复杂。”
“呵呵!复杂?小九啊!寻阳是三战之地,一座人口不满十万的小城,光是在关内叫得上号的世家,就有三个在那边有分家,红河河伯的小舅子就是丰江水神,歧王,晋王,郭节度使,三方人马已经围绕寻阳,各自陈兵三五年了。
那里的情况有什么时候是不复杂的?”
“爹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这就去仔细的查。”
“算了!一个浪荡的纨绔剑仙,掀不起什么风浪,寻阳的水深得很,别说是他曹梦生,就是其师傅醉道人亲临,也弄不出什么动静来,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办好太子爷交代下来的差事。”
“是!爹,孩儿有句话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
“嗯!爹知道你想说什么,当今圣上没几天活头了,这消息十年前便人尽皆知了,但你看现在坐在龙椅上的是谁呢?大势所趋,天下或许会乱,或许不会,没有人喜欢咬主人的狗,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静观其变!”
“孩儿知晓了!”
“嗯!下去!我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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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
“进来!”
“圣上口谕,吐蕃使团三天后到达天鹰涧,圣上命大帅务必确保吐蕃使团平安进关。有印玺拓片为令!”
“嗯!我知道,你退下!”
“是!”
东界关中军帅帐内,暗影卫退下后,从一旁屏风后走出一青衫儒士。
“天鹰涧与咱们东界关隔了七八个山头,圣上这道旨意怕是不好办啊!”
“哦?这世间事还会有让子卿觉得难办的?”
“大帅谬赞了!若是以往到没什么,一年前小姐公子外出,咱们和那边起了太多摩擦,彼此间皆是折损了不少,现在贸然再次大张旗鼓,难免不被有心人可趁,到时不知又要损伤多少我边关好儿郎的性命啊!”
“哼!子卿你一提此事,我便气不打一处来,那两个小畜生,其娘亲走得早,故而着实是让给我惯坏了。”
“大帅,公子,小姐也是一片孝心,只是涉世不深被奸人所乘罢了。年轻人不经历磨砺又如何能担重任呢?”
“哎!子卿啊!你这个做师傅的也太……罢了,罢了!过去的事不提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着手迎接吐蕃,此番吐蕃使团若是出个什么意外,必然会被冒顿王,视为我大唐无力的表现,到时候其在趁机起兵添乱,咱们皆是罪人啊!”
“大帅勿忧,既然大帅执意遵从圣意,子卿倒有一策可定。”
“哦?速速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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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魔山,食魔洞中,主位王椅之上一身高八尺的魁梧大汉,正在酣睡。
“呼,呼,唧唧!”
妖王酣睡,其洞内值守伺候的小妖,哪个敢出大气。
“大王,大王,大王!”
正这时一阵娇滴滴的呼唤声传来,一阵香风飘过,一位面容妩媚,身段柔美的女子,带着四个侍女从侧门走了进来。
这位妖娆女子,快步走到妖王酣睡之所,见自家呼唤不醒他,便随手折了一根头上青丝,放在壮汉的鼻子旁来回玩弄。
“啊切,啊切!是谁这般无礼,敢打扰本王好梦!”
洞中王椅上的大汉,经不起瘙痒猛然惊醒,勃然大怒。。
“哎呀!大王,你吓死奴家了。”
“夫人?我的心肝宝贝儿,你来找我怎地不事先告诉老朱我一声,我也好让小的们,备好吃食啊!”
“这不是奴家思念大王么?清凉山无聊的很,我看望了一下师傅便回来了。谁曾想,我一回来,大王你就凶人家,呜呜呜!”
老朱见此,急忙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