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
我想了想,王老道说三天之内,给他熬汤药就可以,然而折腾了这么一圈,时间也只是过去了两天。
按道理说,就应该按照原先他说的这么做。不管怎样,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试一试了。
这时,我听见脑海里,黄鼠狼又说话了。
;这是身上骨髓,被黑色的邪气锁住了,你在那汤里,在滴下几滴血来,这样就好了。
真的吗?
很快,我和听幽两人,就一起去切开那些邪骨,把那花蕊也放在锅里,接着我刺破了手,几滴血滴落在锅中!
;怎么了?
听幽的脸色很是惊慌。
看来,她现在是以为我在修炼什么邪术,难怪呢!
;别怕!
我把黄鼠狼的指令,也是跟着她复述了一遍。
接着,我把汤药递到了王老道的眼前。
;老道长!
;快喝吧。
那邪骨,花蕊,还有我滴进去的几滴血,在里面发着暗红色的荧光,看上去很是幽深诡异。
然而那里却飘荡着灵气,纵然我只是端着碗,也感到那样的气息扑鼻,飘进我的脑海中,精神振奋!
;呃……
王老道的脸上,皱纹微微放松,接着他张开口来,药汤灌在他的嘴里。
一瞬间,在他的身上,显出了几道红色的光芒!
我感觉到那灵气,呼在了他的咽喉之中,那些皱纹是终于消失了,王老道的头上,头发又显得黑。
;孩子。
;多谢你了。
我看着王老道这般,也是笑了笑。
毕竟他带了我这么久,这样是应该的,我和听幽,又把这两天的故事,告诉了王老道。
;这般……
王老道的脸色,渐渐地变着凝重。
他现在也只是喃喃的说道。
;没想到,竟会这般,招惹上了更凶险的鬼物。
更凶险的?
这王老道可真奇怪。
路上遇到的危险,不过是那几个阴损歹毒的猎人,那黄鼠狼看上去挺好的,至少知恩图报。
;小子。
;老朽是说错了话。
;你不必放在心上。
我也不想再多问什么,毕竟好奇害死猫嘛,这点自知之明,我曹炎要是还没有,那还混个什么劲儿?
很快,我和听幽,两个人就回到房间中。
她铺上一层被褥,自己打了一层被窝,一双晶莹美丽的眼睛,望着我,有些挑逗,又有些哀怨。
;这是……
我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红了,看着眼前的蕾丝,白暂的酥香,一时间,我是进退不得,默默的站在这里。
她是要干什么呢?
我向前试探着走了两步。
然而我感觉到,头上不住的冒着冷汗,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真是的!
我为什么要费劲去猜她的心思呢?
有一句歌唱的好,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也是猜不出来。
;曹炎。
她幽幽的说道。
;这一回嘛,是我错了,不如我就以身相许,如何?
真的吗?
我现在,却也是感觉更难办了。
之前和她的婚约,似乎只是二舅和幽老先生的权宜之计。
真要是把生米煮成熟饭,那么……
;你就说行不行吧?
她身体侧着向前倾,牛奶般的白暂肌肤,在那晶莹如水的月光下照耀,就好像一块美玉一般。
;还是别的了。
我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向她推辞。
;我和那些鬼怪相斗,却是伤了元气,可不能做这些男欢女爱之事,不然……
我胡乱的扯了几句,接着把被褥盖在地上,听幽看着我那样子,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没在说什么。
一夜无话。
待到第二天醒来,只听咚咚的门声响起,我拉开门一看,站在外面的不是别人,就是张辽。
好家伙啊!
他现在脑袋上,包裹了一个发髻,披着一身对襟道袍,貌似一脸正气严肃的望着我。
只是嘛,这样的衣服也分人。
换在王老道身上,可是仙风道骨,玄气飘飘。
然而披在张辽身上,总是有一种沐猴耳冠的滑稽感。
;怎么了?
张辽似乎看出来我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