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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别说阿童还是个心思单纯,脑子有点坑的少年人。

    阿琰安排雀儿带着阿童去打弹弓,一打就是整晚没回来。

    等到第二天早上,乔夕月腰酸背痛的起来找人,才知道阿童昨晚上赖在小麦子和雀儿那屋睡的。

    虽然明知道不会有什么事,三个也都是半大孩子。

    可乔夕月还是直接去给阿童拎了出来,警告他以后不准随便进女孩子的屋子。

    顺便告诉阿童也不能进自己和阿琰的屋子。然后给他安排了一个小石屋,就在小麦子和雀儿的隔壁。

    阿童似乎是找到了玩伴儿,倒是不怎么粘着乔夕月了。

    但乔夕月发现,阿童不是不粘着自己了,是只要在他的嗅觉范围之内,自己想怎么活动都可以。

    一旦乔夕月出了寨子,或是某些东西掩盖了气味,阿童就一定会找过来,而且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

    “阿童,我们分开的时候,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乔夕月一边给阿童梳头,一边问:“你什么时候能学会说话,跟我说说缘由,我帮你报仇。”

    阿童当然听不懂,所以只能继续等。等过了冬天去找胖老板,看他知道多少阿童的事。

    可是想到这里,乔夕月的心里又犹豫了一下。因为问了阿童的事,可能就会知道自己的身世来历,让她有点想自欺欺人。

    正在发愣,阿琰进来了。带着一只漂亮的银灰色狐狸皮手筒,长长的毛针仿佛闪着光,绒毛厚实而轻盈。

    阿琰把狐狸皮抖落一下,拎起中间的皮绳挂在乔夕月的脖子上,说:“试试看,不然手总是冰的。”

    乔夕月把手揣进去才发现,里面还裹了厚而软的兔子毛,里外都是毛茸茸的,当然暖和无比。

    “还有顶帽子,狐狸尾巴做的。”阿琰说:“但手工还差点,已经让匠人们赶制了。”

    乔夕月真挺喜欢,想了想忽然又问:“现在是什么日子了?咱们的年岁是怎么计算的?”

    “年?”阿琰想了想,说:“一个四季不就是一年吗?还要怎么计算。”

    是啊,春夏秋冬,四季一个轮回。

    看到雪落便是冬天,看到花开就是春夏,树叶变黄、飘落就是秋。

    可乔夕月想说的是“过年”。

    她想有个正式的日子确定自己来到这里的年月。一岁岁、一年年,朝朝暮暮相守,至此一生与君偕老。

    一年十二个月、二十四个节气。即使不能每一个都算准,但乔夕月想要让日子过的明明白白的。

    就说:“我们选个日子,定下是春节。以后每三百六十日寒暑,就是下一个春节。”

    阿琰当然不会反对,其实他也鲜少会逆着乔夕月的性子。就说:“好,随你。”

    乔夕月顿时来了兴致,说:“春节那天我们都穿上新衣服,戴上最漂亮的首饰。围着火堆守岁、说笑、唱歌,吃年夜饭。”

    顿了顿,她又想起鸦族的人还在,就说:“还可以邀请客人参加,以后这个习俗可能就流传开来了。”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一定会流传到以后家家户户过春节。但乔夕月觉得从自己开始的东西,不好说的太绝对了。

    于是乔夕月计算了冬天的日子,和阿琰定下“春节”在哪一天,就亲自去请鸦族的人来参加。

    鸦族人能有什么意见?还不是客随主便。

    只不过乔夕月特意“暗示”了一下,过春节要送礼物,希望鸦族的人能够好好准备一番。

    其实乔夕月觉得自己挺厚道的。没说让外人磕头拜年就算给他们面子,总不能欺生欺负的太狠了。

    有了可以期盼的日子,时间就显得飞快。

    龙卡部落留守的人还弄不清什么是“春节”,就迎来了远古部落最伟大的开年纪元。

    乔夕月没找到合适的材料做爆竹,就让人把铸造出来的铁器绑在树上,用大骨头敲击。

    “邦邦”的声响比不上锣鼓喧天,但已经是非常热闹了。

    孩子们是最高兴的,因为乔夕月给他们发了“糖果”。其实就是用蜂蜜、牛奶和进糯米糕里,再加上点果仁做出的一个个小团子。

    就连阿童都穿上了新制的毛皮袍子,戴了一顶小圆帽,把那张和乔夕月几乎一模样的俊脸衬托的格外好看。

    鸦族的人也得到了乔夕月送的礼物,几个陶罐里装着黑乎乎的膏,据说是染发用的。

    得知满头白发很快就能变黑,鸦族人也特别高兴。

    一高兴就忍不住想要表示一下。表示来表示去,就有人拿出了一个小圆筒,作为礼物送给了乔夕月。

    乔夕月接过来一看,是只骨笛。只有牙刷长短,拇指粗细。

    鸦族为首的那个代言人叫“黑翅”,是鸦族的大祭司。

    他给乔夕月解释说:“鸦族有一项特殊的技能,驭兽。这骨笛吹出来的调子能够让野兽暂时停止攻击,如果是自小养大的兽,就可以用骨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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