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商梅在疯狂的呜咽着。
盛熠凛自然知道母亲有话要说。
他也不愧做两年半土皇帝的,在他和另外两人虎视眈眈的情况下,他依然能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母亲嘴里的臭袜子拔了出来了。
商梅来不及吐出一口浊气,便急切的说道:;你们三个这是上了沈菀的当了!你们三个现在不能互相残杀,要抱团!只有抱团才能活着出去!
一语点醒梦中人。
三个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顿时敌意化为友好。
;沈菀!你以为你一番言论能够蛊惑的了我儿子,能够让我儿子和他的两个手下相互残杀,这样你就报仇了吗?
表子就是表子!
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了!
你就是被我儿子和他两个下属共同玩烂了的女人!
商梅是用了激将法的。
她对沈菀还有有些了解的,在商梅的心中,沈菀的智商就相当于夏燃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
之所以最近变得略显成熟了一些,那也是夏燃教的,可终究只是教了个皮毛而已。
沈菀依然还是那个单纯零智商的沈菀。
果然!
沈菀怒气冲冲的转回来了。
商梅看着盛熠凛和二把手三把手说道:;机会稍纵即逝,你们想办法挟持沈菀,沈菀才是夏燃心头上的人,她不会不顾沈菀的。明白吗!
三人点头。
然而,当沈菀来到铁门外的时候,铁门内的四个人才看清,沈菀的手中带了一把枪。
黑洞洞的枪口乱摇晃,一会儿指向盛熠凛,一会儿指向二把手,又指向三把手,又指向商梅。
;你们也知道我是个生手,枪法根本不准,打住谁就是谁了,要么我就乱扫一通了。沈菀闭上眼睛。
;停!停!停!盛熠凛惊恐的喊了三声。
他知道,沈菀是来真格的。
沈菀这才停下,镇定的看着铁笼子里的四个人。
;你是注定了要让他们三兄弟三败俱伤吗?商梅依然犀利的看着沈菀问道。
;没错。沈菀直言道。
;你可真够狠毒的!
沈菀淡然浅笑:;不管你怎么说我,不管你这个老太婆曾经是如何伤害我的,我都不会对女人下手。你出来吧,站在外面看戏就行。
说着,沈菀便着人把商梅带了出来,把她五花大绑在椅子上,这次倒是没有塞她的嘴。
沈菀又看着铁笼里三个人一眼:;我再重申一遍,我要的是精华!说白了就是你们的什么部位曾经伤害过我,我就要那个部位。记住,三个人只能出来一个。赢的那个,我嫁给他。
她的语气凉凉的,像似一句戏言。
却给足了三个人生的希望。
她还没走出很远的时候,便已经听到了角斗的鬼嚎声音。
;老二,我们两个联合先把盛熠凛干掉,这样至少我们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你抱住他的上身,我扒下他的裤子,小菀说了,只要精华部分!我们今天就是咬,也要把那玩意给咬下来!老三最有点子。
;好!老二只说了一个字,便抬起一脚直踢盛熠凛面门。
;儿子当心!坐在铁笼外面的商梅不无担心的喊道。
盛熠凛刚被盛长鹤打了一身是伤,根本不是任何人对手,更何况二把手和三把手联手呢?
他吃痛挨了一脚,浑身的疮疤到处渗血,疼的他龇牙咧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老三已经拽住了他双腿扒开他的裤子。
情急之下,盛熠凛不愧是毒辣成性,他抬起手臂一个弯曲,找准背后抱着他的老二的要害部位,一把抓了过去!
;老二!你要是再抱着我,咱俩都得完蛋,老三可就捡了现成便宜了!
二把手立即松开盛熠凛,起身一个弹跳跳过去,一把把三把手踢开。
自此
三个人谁也不会再跟谁联合。
纷纷都是彼此相互钻空子,都想一击即中要害部位,都想把对方变成太监。
或者直接把对方弄死。
三个人时而扭作一团,时而相互撕咬,时而暴击头部,时而猛踹档部,时而哀嚎,就犹如原始森林里三只争风吃醋斗争到死的野兽那般。
完全丧失了人性。
站在外面看着这一幕的商梅那叫一个锥心刺痛。
有句话说的好,没有最痛,只有更痛。
任她今生再怎么预料,她也没有预料到,此一时刻,儿子的命运,竟然比四个月前,沈菀被带到黄金三角地被三人糟蹋的时候,更惨。
;我的儿啊,沈菀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个魔鬼,她把你折磨成什么样了啊,呜呜呜。商梅的哭声听在外人耳朵中,都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妈!你别分我的心!一嘴血毛的盛熠凛朝着母亲怒吼一嗓子,商梅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