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会过后,有关影后唐恋被油烫伤的消息铺天盖地,唐恋吃了一路虾片,小嘴儿鼓着,没演过瘾。
“还有机会吗?我还想玩。”
“没机会了。”云想摸摸她的头,把虾片没收,“现在估计只差时晏那边了。”
西海岸华顿酒庄,酒窖里温度很高,地上摔碎了一瓶酒。
“白瞎一瓶好酒。”官飞羽气呼呼的抓时晏的脖子。
“没事,好酒多的是。”他声音微抖,官飞羽身后的酒架晃荡了一下,他皱着眉咬他,牙尖的在时晏肩上咬出两个血珠。
“你是吸血鬼变得吗?次次给我放血。”
官飞羽面红耳赤:“怨我吗?”
时晏笑了:“不怨你,怨我,怨我。”
他念一声,酒架就晃一下,到底又摔碎一瓶酒,官飞羽气死了,把时晏的腰拧紫了。
酒窖出来,洗完澡,佣人送来新鲜的葡萄。
官飞羽在办公,时晏躺在他腿上,边吃葡萄边研究剧本。
岁月静好,云想的对话框弹在官飞羽电脑上。
“大爷那边搞定了。”
时晏嗯一声,“算算日子差不多了。”他抬头问他:“你来还是我来?”
官飞羽回邮件,“我来,你最近沉了不少,我抱不动你。”
时晏最近在练肌肉,体重渐长,身材越发紧实,每次都撞的他生疼……
时晏笑嘻嘻,起身趴过去:“抱不动我啊,那你也不行啊。”
官飞羽雷打不动工作,任时晏小狗一样的蹭他。
下午,他们在海边约会。
晚上,他们围了个篝火烤肉,羊肉是从蒙古空运过来的,送货的佣人裹的严实,恭恭敬敬的把羊端上,抽出工具正准备宰羊。
“时晏,酒没了。”
“我去拿。”
时晏起身离开,海风突然把篝火吹灭了,刀锋离官飞羽咫尺之近,他淡定的眼睛都不眨,就见那人的脖子被一条绳子勒住。
不远处的原灏往下拉闸,“走你!”
“啊!”那人立刻被吊在天上去,勒的脖子,他慌忙扔了刀,两只手拽住绳子,瞪着腿挣扎。
时晏取完酒回来,周围已经抓出“好几条虫”,全趴在地上,吩咐原灏,“给我捆了,撒上辣椒面,绑在架上烤。”
“是。”
时晏看官飞羽:“你还不来?”
官飞羽懒懒伸了伸腿,“就这?太不刺激了,浪费我的演技。”
他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把伸缩的匕首,对准心脏。
噗——
有血浆滋出来,官飞羽张开手,直挺挺的往后倒。
“啊!”
“……”
这哪里有演技?
他摸了下额角,走过去把人抱起来,官飞羽双目紧闭,直挺挺的像死鱼,他抱的都硌手。
还得陪着演不是?
时晏清清嗓子,“焦急万分”的喊人,“来人,快叫救护车!”
一个小时后,西海岸传来消息,官家小少爷“死了”,影帝晏神崩溃,决定息影!
“我怎么就死了?就中了个刀伤而已!”
“废话,谁让你捅心脏的,不死还蹦迪去吗?”
“……”
十二月二十一日,赵元辙被逼去了韩国,跟J市隔海相望。
官洛洛在家呆了十多天了,像只漂亮的金丝雀,只要敞开窗户就想飞出去。
“还没到时候吗?”她略微有点着急,撅着嘴看时崇,“我想赶紧消灭他!”
时崇抱着她,“再等四天。”
四天后是圣诞节,他要了结这一切。
确定了日子,官洛洛就感觉好很多,起码有盼头了。
“赵元辙的势力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大家藏了这么久,他一定得瑟的不行。”
“嗯,所以我让南俊故意输给了赵元辙。”
南俊也是葡梵岛的人,第二十九名,韩国人,几小时前,赵元辙跟南俊交火,南俊假意不敌,逃了。
“赵元辙现在不仅得瑟,而且膨胀,初步估算,他手上屯了足够的军火。”
“我们的胜算是多少?”官洛洛还是有点担心。
时崇十分自信:“十成。”
官洛洛扑到他身上转了个圈。
二十四日平安夜,浮图苑里照旧聚餐,“伤心欲绝”的晏神和“死翘翘”的官飞羽悄悄回国了。
“飞羽~”官洛洛蝴蝶似的飞过去,一把抱住弟弟:“你复活啦~”
官飞羽:“……”
他都被笑了好久了。
“嗯,还是阳间好啊。”弟弟抱着姐姐转了两圈。
在蓉城解毒的官先生和官太太也回来了。
“二哥!”时浅蹦到时晏背上。
“二叔。”官洛洛和官飞羽乖巧的叫人。
几人进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