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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三皇子妃用膳散步。

    沈洛和衡玉知道他忙,过来一趟给三皇子妃送了些东西,没有多待,稍坐片刻起身告辞离开。

    云成弦送他们出府,向他们告罪:“等忙完秋闱,我一定在京城最好的酒楼设宴款待你们。”

    “那就这么说定了。”

    “一言为定。”

    三人在三皇子府门口,含笑着道。

    时间很快就入了七月,京城的外地学子逐渐变多起来。

    云成弦有礼部这层关系在,有不少学子都给三皇子府投了拜帖。

    云成弦很注意,并没有见那些学子,不过三皇子妃有一位关系亲近的族兄从江南进京赶考,双方有这层亲戚关系在,云成弦斟酌一二,就接下了他的拜帖,与他见上一面,勉励一番后让他去后院见三皇子妃。

    这位族兄在三皇子府留宿一晚,第二日主动告辞离开,没有再多留。

    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罢了,云成弦并没有在意,直到那件惊天的事情揭露出来,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他早已深陷于阴谋泥潭里,难以解脱。

    八月,秋闱。

    三场考试,为期九天。

    秋闱考完后十天出结果。

    名次红榜张贴出去,整个礼部都松了口气。每到大比之年,他们礼部都要累上这么一遭,今年尚书大人身体不适,眼看就要致仕回乡,压在他们身上的担子又重了许多。

    哪怕是一贯用冷面示人的云成弦,也松了口大气。

    秋闱过后,他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陪三皇子妃、找衡玉沈洛他们饮酒了。

    对了,现在正是秋季,他在京郊有一处院子,里面的枫树生得极好,倒是可以约衡玉、沈洛他们一块儿去郊外骑马,顺便带三皇子妃出门散散心,她怀了孕,一直待在府里也闷得慌。

    云成弦把一切都盘算好了,起身收拾东西,与同僚们告辞,骑马回府。

    他是个干脆人,说了要邀请衡玉他们去郊外别院骑马,当天晚上就给衡玉和沈洛写了信。

    第三天下午,一行人在京城门口汇合,有说有笑出了城,在官道里慢悠悠骑着马。

    “你们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云成弦晃着马鞭,随口问道。

    沈洛活动筋骨:“我能忙什么啊,天天待在禁卫军里值班。”

    “你的亲事呢?”

    “还没着落,反正慢慢议着呗。”沈洛满不在乎道,这个世道对女子更为苛责,对男子来说,二十岁未议亲很常见,“年前我娘亲会从边关回京过年,她会好好谋划的。”

    云成弦又看向衡玉。

    明明衡玉的婚事才是最急切的,但他和沈洛一直没怎么关心过。

    毕竟以衡玉的能力,总是能处理好的。

    所以想了想,云成弦问起密阁的事情。

    衡玉挑拣着些能说的说了,她视线一转,落在沈洛身上:“大周最近有个青年名将横空出世,再多给他一些时间,日后他怕是成为大衍朝的心腹大敌。”

    沈洛眉心一动:“青年名将?是何人?”

    大周数得上号的青年将领,他都是听说过的。

    “叫木星河,踏着我大衍三万士兵的血骨,以此成就了他平步青云,你说他是不是我们的心腹大敌。”

    沈洛先是一愣,下一刻,怒火从他眼里喷薄而出:“就是这个人?”

    多少年了,大衍朝多少年没吃过这种大亏了,这回居然有足足三万士兵折损,这笔血债,沈洛可没有忘记,朝中也没有忘记。

    云成弦要冷静克制许多,只抿着唇角说:“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能透露的都给我们透露一下。”

    在衡玉的声音里,木星河的事迹被一点点道出。

    这个人就比沈洛大了两岁,出生卑微,后来遇到饥荒家人都死绝了,为了活下来他自卖为奴,就这么进了一位将领的府里做事。

    木星河心思深沉,不知怎么的就被那位将领注意到并且收为义子。

    那个将领是大周太子的人,木星河以此为踏板与大周太子搭上了。可是大周太子出身名门,风姿出众,手底下能用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完全轮不到一个正六品将领的义子在太子面前刷存在感。

    在那之后木星河就低调了下来,直到两年后,他设计出了行唐关一役,还成为了大周五皇子的心腹,深受五皇子的信重。

    “好深沉的心机。”云成弦语调晦涩,嘲讽出声。

    “这个人的确很危险,而且行军布阵使的都是诡术,不按照常理来。”沈洛说。

    从行唐关一役就能看出来,木星河居然会选择在一个最不可能伏击的地方完成了伏击,最终还大获全胜。

    这就是本事了。

    不过——

    沈洛原还有些忧心忡忡,下一刻便眉飞色舞起来:“我才不怕他。诡道终非正途,小爷我啊,可是要做千古名将,战无不胜的。”

    说罢,他腰侧凯旋剑被他拔出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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