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贾代善。
对于这样的说法,贾代善自然是不怎么相信的。
“当年建老宅子的时候,你祖父也是请了高人来看了风水的。这些年我们都没有回金陵,但是金陵那边也有忠心的仆人看着宅子,不会有事的。”
“史家那边也同样有忠心的下人看着宅子,都是家里的家生子,一家子的身家性命都捏在主子的手里,但是结果你——而且这样的事情,也不一定就是有人理应外伤。风水这样的事情我们都不懂,但是儿子也听说过,风水——只要动一点点,那最后的结果可就差的远了。”
“不错——祖父,孙儿也觉得小心一些的好,毕竟——我们家里这两年真的是出了太多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孙儿都觉得有些奇怪。”
先后死了两个儿媳妇,自己寄予厚望的大孙子差点淹死,现在回想起来,贾代善也觉得自己家里需要去庙里拜拜。
但是——风水——
“史家表哥的信里还说起了金陵族人那边的一些事情。我们和宁国府大伯父他们家都好多年没有回过金陵了,对金陵族人那边的事情也多是听老宅子那边的人说起的。但是——就是老宅那边的人我们也多年没见了,他们现在是什么样子,说真的——孙儿有些担心。”
“金陵那边族人怎么了?”
贾代善之前多在边关,就是京城都好几年回来一趟,更不要说金陵了。
后来虽说回了京城,担了“经营节度使”的位子,可金陵那边——同样没有时间过去。
所以说,对于金陵族人那边的情况,贾代善是真的不怎么清楚。
“孙儿将信带来了,祖父自己看!”
这次或许是因为有事情要交代,所以史湘凌给贾瑚的信写的很正经,不然——贾瑚也不管给贾代善看。
贾代善看完信,一把排在书桌上,将书桌边上的笔都振到了地上去了。
“真是——岂有此理,他们也太过猖狂了。”
他在京城里每天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就怕惹事。
可是金陵的族人——一个个的闹的那些事情,这是怕他日后死的□□生了。
“赦儿——你去宁国府,叫敬儿跟珍儿过来,我有事情要交代。”
这次就算是不为了老宅的风水,但是为了金陵那些族人,贾代善也要让贾赦代他去金陵看看了。
既然要去金陵,那么为了以防万一,自然也要找个高人,顺便去看看老宅的风水。
为了找这个高人,贾赦和贾珍可是耽搁了不少的时间。
不过好在这次找的人靠谱,到了金陵之后,刚进门那位高人就惊呆了。
这是什么深仇大恨啊!这风水——这是要绝人子嗣啊!
这位高人是跟着贾珍先去了宁国府那边的老宅的,想想宁国府之后的结局——可不就是被绝了子嗣,全家都死绝了!
贾珍一听那位高人的话,整个人都惊呆了。
在听那位高人说,若是这风水不改,日后用不了三十年——他们家就要死绝了,贾珍直接就给跪了。
三十年——那时候他还说着,四五十岁的年纪,他绝对活的好好的,那么说——用不了三十年,他就要死了。
贾赦看着贾珍抱着那高人道士的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人,嫌弃的将人拉起来。
“你就这点出息!哭什么哭!”
“赦叔,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没听道长说嘛?再说不到三十年,我们家都要死绝了!呜呜——那时候我才多大啊!我能不哭!”
“行了!这不是还没到那时候!再说了,道长都看出来了,定然能够结了这困境!”
“对!赦叔你说得对,肯定没事的!没事——”
贾珍一边擦着眼泪,一遍给直接打气!
而这时候,贾赦则直接带着那道长去了他们荣国府的老宅了。
好吗!两家谁也不用说谁来,都差不多的风水。
这边也是要死光光的节奏。
只能说日后荣国府二房——贾政一家子算是沾了贾宝玉的光,怎么说也是“补天石”不是!
而且真要严格算起来,日后贾政一家是要分出去的,不并能算是严格意义上荣国府一家。
尤其是在后来,抄家的时候贾史氏已经死了,贾赦也正闹着分家,这倒是给了贾政一家一线生机。
好在之前有贾珍那熊样在前面打了个底,还有宁国府给他来了个“样板”,所以贾赦在听到那道长的话后,还算是能坚持的住,最起码的没有跪下抱着道长的大腿哭。
“道长——这困局面——可有的解?”
“有,但是有些难!你们家的风水毕竟已经被破坏了,而且你们家的老宅子建在了这里,你们家还在这里供了祖宗牌位,这风水吸了你们家的气运,你们现在就算是弃了这宅子不用,这里的风水也会一直吸着你们家的气运,直到你们家家破人亡,再没有气运供这风水阵法吸收。”
“这——这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