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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去议员庄园家时的路上,还稍微用手机查了一下邱议员的生平。

    他之前是一家外贸公司的董事,手段雷厉风行,在公司多次推行改革。

    据说,当时裁掉了公司数百名员工,引起了示威抗议。

    不过后来,公司扭亏为盈,他也从冷血独裁者,变成了有商业头脑的人。

    商业界的人,纷纷向他投出了橄榄枝,希望能与他合作。

    邱国福在最辉煌的时候,选择从政,一直做到议员。

    不过,在去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辞去了议员之职,这一点确实让人很奇怪。

    毕竟他才五十四岁,远不是我妈说的“告老还乡”那么严重。

    五十多岁在政坛也不能算老,再搏一搏,可能还能往上再爬一爬,怎么可能会选择退休,回乡下养老?

    不过,我妈说的“得罪了什么人”也有待考究,毕竟她的直觉一向毫无逻辑。

    邱国福为什么告老还乡,我不清楚。

    我现在关心的是,他到底被谁杀死了?

    多大的仇,要把人杀死再扒皮,这是刨了人家祖坟不成?

    我来到那座大庄园时,外面果然有一些执法者拉起了警戒线。

    他们穿的警服,感觉都有点发白,一看就是县里的执法者。

    外头还围着很多看热闹的村民,他们三五成群在外头聊天,有几个年轻的,还拿着手机在那边拍。

    我拿出朝日新闻的记者证,给门口的执法者看,表示想要进去做现场采访。

    没想到,这几个执法者很好说话的样子,只是嘱咐我不要破坏现场,就把我放了进去了。

    我感觉很顺利。

    当然,主要还是朝日新闻记者社会地位比较高,要是普通的小报记者,想进犯罪现场,那很难。

    反正我知道,有一些同行去调查一些案件时,甚至会被抢走手机,还要被殴打,可谓是十分凄惨。

    我在大学时上课,有个老教授经常说,我们记者首先要有底线,没有底线,就谈不上舆论监督。

    但社会也要尊重舆论监督,才能改进工作方式。

    老教授这话,说了很多遍,以至于我印象很深。

    但他的那门课,我差点挂了,让我很惭愧。

    好了,言归正传。

    我进了庄园后,发现里面是真的豪华,假山、喷泉、亭子应有尽有,简直是人间盛景。

    我心里感慨,“什么时候,我才能过上这种腐败的生活。”

    不过我也知道,靠我做记者的工资,哪怕每个月获得十万块奖励,也要十几年。

    ……

    邱国福是早上被保姆发现,死在他的办公厅里面的。

    他那时候,还在桌子上摆了两杯茉莉花茶,一前一后的两杯,好像准备招待谁一样。

    据法医分析,他应该是早上九点多的时候死去的。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他是被人用利器刺穿了心脏,当场毙命的。

    凶手在他死后,扒掉了从他脸到脖子的皮肤组织,然后挂在了衣架上。

    我远远的看到了那张“脸皮”,感觉就是老人的那种皮肤,皱皱的,布满了黄褐斑。

    凶手似乎很不专业,撕的歪歪扭扭的,很多地方都不连贯。

    一看就是新手。

    有个老执法者看到我在拍照,跑过来骂我:“谁让你进来的!”

    我:“……”

    我解释了好一番,说我是朝日新闻专门报道犯罪事件的记者,不是那么无良小报记者,但他还是板着脸。

    “你们报道就能破案吗?万一让凶手也看到了呢?不是影响我们破案了!”

    我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报道基本事实,不会泄露破案进展的,这样也能让人民了解发生了什么,也能预防悲剧再次发生……”

    但不论我说什么,还是被“请”出了庄园。

    不过还好,至少没有把我手机也抢走,不然我跟那家伙拼命。

    我干脆坐在树下,用手机稍微编辑了一个文档,记叙了关于前议员邱国福身亡的相关细节,然后发给了编辑部那边。

    “呼……

    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我感觉这个头号揭秘者,非我莫属了。

    毕竟距离我那些同行赶来,至少还要两个小时。

    不过,看来在邱国福凶杀案破获前,短时间内,我是不能离开大屿村了。

    唉,想休一个假都难呐!

    而就在这时候,庄园里面突然乱哄哄的,好像有很多脚步声聚在一起。

    原来是那些执法者都跑了出来。

    那个赶我出来的老执法者,对着村民们大喊道:“李德胜家在哪?”

    我心里纳闷,难道案子破了吗?这也太快了!

    我都准备在这边打持久战了。

    有一个抽着烟斗的老汉,扬了扬烟斗叹道:“德胜可是老实人呐,姓邱的霸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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