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梦域准备出发的时候古不老借着搀扶姜云起身的机会塞给了姜云一件储物法器。
姜云明白师父是担心被魇兽看到所以当时接到手之后就立刻收了起来。
而来到真域虽然已经有四天之久但是因为一直对自身所处的环境毫不知情姜云也就没有打开。
如今总算是有了暂时的栖身之地姜云当然想要看看师父给了自己什么东西。
储物法器的面积不小但却是空荡荡的仅仅只是悬浮着两件东西。
一件是一块令牌一件则是一块玉简。
令牌姜云还没有太过在意他直接将目光看向了玉简。
玉简也是修士常用之物作用是可以用来传讯也可以用来留下文字或者声音和影像。
因此姜云首先小心翼翼的取出了玉简神识探入了其中果然听到了师父的声音。
“老四该叮嘱你的事情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唯独有一件事在梦域实在是不方便说所以我只能以这种方式告诉你。”
“我在真域有位朋友曾经也是一位很有实力和身份的强者那块令牌就是他的。”
“我这个朋友已经不在了但是当年他的势力极为强大或许到现在还并没有消亡。”
“你记住令牌上的图案不管你在任何地方只要见到相同的图案那就说明那里有我朋友的人。”
“如果你有需要帮助的地方那么拿着那块令牌去找到他们他们必然会全力帮助你。”
“切记那块令牌整个真域也只有一块你万万不能让任何外人看到令牌。”
“听完我说的话之后就将这玉简毁掉不要留下痕迹。”
师父的话到这里就结束了。
姜云却是陷入了疑惑之中。
虽然他明白了师父的目的就是给在真域人生地不熟的自己找了个可能的帮手。
但是师父说的话也实在是太过模糊了。
直到最后师父甚至都没有将他那位朋友的名字给说出来。
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让自己仅仅凭借着一块令牌上的图案完全是碰运气的找到对方这和大海捞针也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姜云知道师父这么做必然是有原因所以自然不会埋怨将那块令牌给取了出来。
令牌是古铜色的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打造而成。
虽然只有巴掌大小但是重量惊人。
姜云觉得如果自己将令牌当成暗器来使用的话都会起到奇效!
令牌的正反两面光秃秃的只是都雕刻着一个相同的图案。
这个图案的样子有点像是一个正在旋转的漩涡又像是某种正在绽放的花有些复杂。
反正姜云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图案。
姜云翻来覆去的仔细打量着这个图案自言自语的道:“就算这个图案有点特殊但是如果其他人想要仿造的话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包括这块令牌在内。”
“可师父说这块令牌在整个真域仅有一块。”
“难道是令牌原先的主人身份实在太强以至于根本都没有人敢去仿造他的令牌?”
“整个真域身份地位高的除了三尊就是太古势力了。”
“莫非师父的这个朋友曾经就是太古势力的一员?”
就在姜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始终盯着的令牌图案的双眼却是突然花了起来。
那图案之中仿佛伸出了一只手要将他整个人给拉进其内。
甚至于他的意识在这一刹那都是出现了一些恍惚连闭上眼睛都无法做到只能继续盯着图案。
也多亏姜云的定力足够在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刹那就用最简单的方法重重的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疼痛的刺激之下让姜云有些恍惚的意识终于恢复了清醒也是急忙闭上了眼睛。
定了定神之后姜云再次将目光看向令牌但是却不敢直接盯着看了。
而直到这时他才算是明白这块令牌之所以只有一块真正的原因恐怕并非仅仅是因为令牌主人的身份也是因为令牌本身所具备的功能。
只要盯着这个图案的时间稍长一点的话就会让人陷入恍惚!
这个功能看似很多法器都能做到但也要分针对之人。
姜云是从梦域走出来的生灵掌握着魇兽和蜃族两种不同的梦境之力却依然在看着这块令牌的图案后变得神情恍惚。
这足以说明这块令牌绝大多数人都是无法仿造的。
而有能力仿造之人要么是碍于令牌主人的身份不敢仿造。
或者是不屑于仿造这才使得这块令牌是独一无二的。
自然这也让姜云对于这块令牌主人的身份有了好奇。
而他也尝试着用自己的神识想要渗入令牌之中看看其内蕴含的是什么力量。
但这块令牌就如同是固若金汤的城池一样姜云那强大的神识根本都无法渗透进去。
姜云试了片刻之后也就放弃不再尝试。
姜云又认真的听了几遍师父的话确定师父并没有其他的叮嘱之后这才伸手一搓将玉简彻底摧毁。
那块令牌姜云自然也是谨慎的收好。
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