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芝听到妈妈找了那个很出名的中医为爸爸看病,也很高兴,这样一来,爸爸的病就多了一分希望,能尽快好起来了。
嚷嚷着要跟着去,但郁韵拒绝了,银月这人脾气古怪,要求多,能答应看病已经出乎意料,对方特地说了不准带太多人去,若是惹不高兴,她好不容易找来的机会就泡汤了。
“妈,你就让我去,我也想见见这个银月。”龙芝抱着郁韵的手撒娇,她可是相当好奇。
“听话,乖乖呆在家里写作业,再过几天就开学了。”
郁韵换好一身得体的衣服,带上龙炎的各种病历和药,推着他出门。
作为曾经的盟主兼少家主,受伤后,这还是他为数不多的出门,出门必有精英下属保护。
郁子舒站在二楼窗户,看着龙家的车缓缓离开,有些着急。
电话也响了好几次,显然担心她迟到。
【老板,你不会真想迟到?】
郁子舒摸摸鼻头:【作为大佬,晚出场不是很正常的吗?】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对方没再打扰她,郁子舒换了一身简单方便的衣服和鞋子,正准备跳窗户,门被敲响了。
“子舒,去逛街吗?”
秦慕卿看着一只脚踏在窗棱上的少女,眼里没有丝毫意外。
郁子舒深吸一口气,并没有收回脚,反而将另一只脚踏上去:“你能接住我吗?”
“子舒,别开玩笑。”他揉了揉眉心,果然还是在生气。
郁子舒张开双臂,阳光从她身后照过来,逆光中,看不清她的容颜, 缓缓朝后倒去。
“子舒——”秦慕卿脸色大变,惊呼出声,跑到窗边一看,郁子舒正站在草地上,被一群守卫围着,笑盈盈地朝他打招呼。
秦慕卿二话不说跳下去,一把扯过她的手,黑着脸怒吼:“好玩吗?”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这是二楼,摔下来不死也要摔断腿,你是不是傻?真以为自己身手好就能肆无忌惮玩吗?”
郁子舒第一次被他吼,秦慕卿生起起来,很可怕。
整个人阴沉可怖,像黑云压城,逼的人喘不过气。
让人恨不得拔腿就跑,偏偏他将她紧紧拽着,根本跑不了。
郁子舒冷着脸,她干嘛要怕他!
扭动手腕:“我这不是没事吗?这么点高度我有分寸,不会出事的。”
“你就这么自信?”秦慕卿气得有点狠,“平地还会摔跤呢,何况这是二楼,要是随便出点意外,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郁子舒,你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懂事一点,少让人担心!”
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喊她的名字,显然是被气得有点狠。
“我又没让你担心,你要是觉得我给你添麻烦,你大可以把我赶出去,也不必事事替我做主,我不需要谁干预我的人生,更不想被人囚禁在这里,每天都不自由!”
“你以为我会赶你出去吗?”秦慕卿咬牙,目光凶狠,这女人就是欠收拾,他步步退让,处处纵容,却纵得她这胆子越来越大,一次次踩在他底线上,挑战他的耐心和容忍。
郁子舒也是个不服输的主:“你倒是赶啊。”
“好好好,来人,将她的东西全部给我扔出去!”秦慕卿一甩手,黑着脸大步往外走。
越想越气,他是天子骄子,拥有无数的财富和权利,是华盟的少盟主、玖园的太子爷,生意遍布全球,何必非要对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上心。
郁子舒冷着脸,看向准备去收拾东西的佣人:“我自己收拾!”
上楼看了一圈,特么的, 来时赤裸裸,走时孑然一身。
她只收了一些日用品和郁瑾的医书,以及贴身衣服,找了个袋子随便转上,提着就出门。
刚走到楼下,就听到秦慕卿房门“啪”地一声合上,少年还是那身黑色衬衫,不过扣子已经被他扯坏了,那件正经的外套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那袋子是我家的东西,你怎么好意思带走!”
郁子舒:“……”草,这么小气。
不带就不带,她还不稀罕。
郁子舒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老娘不稀罕。”
小东西太多,一手根本抱不了,秦慕卿敏锐地捕捉到她怀里的东西,立刻出声:“你手里的那个化妆品,也是我给你买的。”
郁子舒将化妆品从一楼给他扔过去,留给你小祖宗用。
秦慕卿连忙接住,他该感谢郁子舒力道大,扔得够远,估计是想砸他。
“还有那两件内衣,也是我买的。”
郁子舒脸色一时间又是红又是怒,你买的你了不起,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吗?
“你那书,也是我去借的。”
郁子舒咬牙,老娘忍。
“还有你身上的衣服,也是我买的。”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郁子舒冷笑着看向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