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点了点头，回应。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咽了一口唾沫，心中不免疑惑询问道。

    “那…老大为什么要便宜一块灵石呢？”

    慕天继而摇了摇头，嘴角微微翘起，神秘一笑，接过四件物品摆在地摊上，喃喃解释起来。

    “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你买过灵剑吗？”

    熊成连忙摇了摇头。

    “没有老大。”

    听到否定的回答继而又追问。

    “你买过丹药吗？”

    这次熊成连连点头，语气依旧有些疑惑。

    “买过，圣云门的外门集市买的三十灵石啊！”

    迟钝了下心中不免猜测到。

    难不成老大是专门从炼丹师那里买的？所以才这么敢开99灵石的价格，或者说老大在暗示某个与99相关的师姐。

    连连摇头否认这个想法，自己老大可是仙人！别人都要称一口仙人前辈，身为仙人怎么了可能喜欢人呢？早就没了七情六欲了，所以不可能是在暗示某个师姐……

    熊成的想法的越发活脱，越来越不着边际，然而慕天全然不知道，双眼专注地盯着地面白色床单，感觉每一把灵剑的样式都摆放得差不多了。

    扭头看着身后的纸人青袍弟子，又蹲了下去，抬手一挥取出数张铭文纸，成一小沓地握在手中，用毛笔在上面依次写着：

    ‘回收’‘破法宝’‘烂法宝’

    ‘回收’‘灵药’‘以及’‘无法’‘辨别的功法’

    ‘不！’‘回收’‘灵剑’‘丹药’

    熊成盯着看去，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中不断猜测。

    老大行为好迷惑！让我一个凡人当真有点看不懂，不！我得相信老大！

    一脸迷惑地不解的问道：

    “老大，你这是？”

    慕天笑着点了点头，对自己的写的内容还是颇为自信的。

    以前从一些地方可以听到那熟悉的声音。

    ‘收旧家电，旧冰箱…’

    抬手一挥收起了毛笔，扭头看着纸人青袍弟子，随即将刚刚写好的铭文纸往纸人身上放去。

    说来这符文纸也很神奇，在灵气加持的情况下，可以稳稳地粘合在一切物品上，不一会就将刚刚写好的都贴在纸人上。

    难以点了点头，扭头看着一旁指着道：

    “去那边站着。”

    说罢便控制着纸人站在远处一旁。

    站在一旁的熊成有些不解。

    “老大，那么……这回收钱谁出？”

    慕天眯着双眼，眼神上下打量着熊成，警告道：“你小子想干嘛？”

    熊成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笑回道：

    “老大，你误会了，我不是想敲诈他？我只是想借一点点钱用用！”

    听着他这般解释双眼盯了下，用眼神警告一下，便双手背着向着书阁内走了进去，走到一半时，转头叮嘱道：

    “不准喊什么299卖灵剑之类的话，不然我要你好果子吃，顺带宣传一下，有灵药也可以从我这里换灵剑丹药等等，如果不清楚的就问一旁的他！”

    说着用手指了指，一旁身上贴着黄色纸符的纸人，熊成点头回道：

    “好嘞，老大保证完成任务！”

    慕天便颇为满意地转身进入了书阁内，不过还留着少许心神去。

    熊成才略显兴奋地松了一口气，随即往空间戒内注入一丝灵力，整个人陷入苦涩之中，感叹道：

    “唉，老大太难忽悠了！”

    “做人也太难了吧！居然有这么多，我以为老大说了玩的！”

    随后一脸颓废地坐在木椅子上。

    咯吱～

    整把椅子颤颤巍巍的，看起来随时都要裂开般，右手杵着下巴百无聊赖起来。

    一旁的纸人弟子瞥了一眼，便专注地盯着前方，其实心中也不是没有想过，用送灵剑的方式来解决推广的问题。

    不过…这帮人估计不会感恩自己，因为大家思想还是挺保守，不会贪心，不多拿，更会不拿。

    因为都明白拿了迟早要还，而且还欠着一个人情，更为重要的就是因果，因果有轮回，一旦沾染烦恼不断，所以这种方式推广开，简直是困难重重。

    慕天进入书阁后，目光便径直盯着柜台内看书的小雪师姐，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只是想告诉她一下，自己的变化而已。

    抱着这个想法便走了过去，刚走到柜台前，小雪师姐便感受到一股气流涌来，立马就明白有人来找自己询问问题了，随即放下手中的书籍，抬头看去。

    一眼没有认出慕天，更没有在意他周身流动着的气势，眼神更专注于他的满头白发，暗自咋舌，目光死死盯着解释道：

    “师弟你是想问头发的问题对吗？”

    慕天抬手想说‘不是的师姐！’

    然而小雪师姐以为他要询问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