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不要脸的,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点完烧烤等着服务员上菜的秦湛北,眼睁睁的看着储今、储信和傅玉琪三个人一人拿了一份菜单,在跟服务员加菜。
秦湛北咬牙切齿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三人:“玉琪过来也就罢了,你们兄弟两个为什么会一起过来?”
储信面露尴尬的将视线转向他处,一副我看不到旁人我就不尴尬的表情。
储今则是一脸淡定的面向秦湛北,淡定的语气:“玉琪说要来找倾月,她一个人乘车,我们不放心,所以便送了她一起过来!”
“现在人已经送到了,你们可以走了!”
有傅玉琪一个电灯泡在,他想点办法,也就可以把她打发了,储今和储信两个简直就是一万瓦的大灯泡,要多碍于眼就有多碍于眼,而且,还是如同牛皮糖一般想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储今一边指着菜单上的菜告诉服务员自己要点的菜,一边回答秦湛北:“今天宴会上的餐,份量太少了,我们都没吃饱,既然我们已经到了这里了,不如大家一起吃好了。”
“谁跟你大家,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秦总这话不对了,我们都是朋友,同桌吃饭,有什么不对的。”储今又转头对服务员说:“好了,我要点的就这些!”
在服务员将三个人的菜单收掉之后,储今还指了对面的秦湛北一眼。
“钱他付!”
秦湛北的脸更黑了。
“你们点的餐,为什么我付钱?”
“秦总的钱多,偶尔接济一下穷人怎么了?”
“你说你是穷人?”秦湛北嘲讽道:“你敢把你公司账户上的余额公诸于众吗?”
储今淡定开口:“秦总说笑了,公司账户上的金额,那是公司的,公司里的钱,那自然也是公司里所有人的,不是我一个人的,至于我自己的账户上,目前的余额是负数,秦总确定要看?”
秦湛北冷笑的看着他。
真是不要脸!
“我对别人账户上的余额,不感兴趣!”
“是吗?但是,我觉得秦总……”
晏倾月见秦湛北和储今俩人有要继续争执下去的苗头,冷冷的看着二人:“你们想争执,出去争执!”
一句话,秦湛北和储今俩人同时闭上了嘴巴,只是用眼神交流互相对决,空气中,充满了眼神对决的火花。
秦湛北和储今俩人在那里互相指责对方,用眼神对决的时候,傅玉琪和傅信俩人都默默的不说话。
这俩大佬之间的对决,不是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可以管得着的,关键时刻,明哲保身啊。
秦湛北和储今俩人的眼神拼杀在服务员将他们要烤的菜端上来的时候才停止。
拿到菜,他们便开始争相烤东西,烤完之后,便把烤好的东西都堆到了晏倾月面前的盘子里,俩人都不服气对方的东西放在晏倾月的盘子里,又是一番争斗。
吃完烧烤,储今和储信俩人才扬长离去,秦湛北则是窝着一肚子火目送俩人的车子离开,然后,晏倾月和傅玉琪则坐着秦湛北的车子回傅家。
秦湛北的车子有司机,因为秦湛北在整个晚上都在窝着火,傅玉琪自然没那个胆子要求跟晏倾月俩人坐在后排座,在车子在面前停下后,她自觉的坐在了副驾驶座,把后排座留给了秦湛北和晏倾月。
上了车之后,秦湛北便把头靠在晏倾月的肩膀上。
晏倾月皱眉看着枕在自己肩膀上的秦湛北的脑袋,伸出手指头,便想把秦湛北的脑袋推开。
这时,秦湛北有些沉闷的声音传来:“倾月,不要推开我,我的头有些疼。”
“头疼?你晚上不是只喝了一杯啤酒?”
秦湛北幽幽的叹了口气:“是,我是只喝了一杯啤酒,但是,我的酒量不好,一杯啤酒就会醉,现在的我头疼欲裂。”
坐在驾驶座的秦湛北的司机默默的望着前方的路。
他们家秦总外号千杯不醉,一杯啤酒就能把他给撂倒?怪不得今晚这夜路这么黑!
晏倾月眉头皱的更紧:“你这是酒精过敏?我送你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去医院不就全都露馅了?
秦湛北忙摆手:“不用,只是醉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回到家之后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就是现在头疼,让我靠着你的肩膀休息一会儿,休息一会儿就会舒服多了。”
晏倾月虽然还皱着眉头,但是,打量着秦湛北的表情,确实很难受之后,便没有说什么,任由着秦湛北靠了。
酒量差一杯就倒的人,她也见过,所以,秦湛北说他一杯就倒,确实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更何况,他们是男女朋友,她借他个肩膀让他靠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秦湛北见晏倾月没有拒绝自己,便得寸进尺的挽住晏倾月的胳膊,将头在她的颈间埋的更深,鼻尖嗅着她颈间的香气,唇在她颈间的皮肤若有似无的轻触着。
因为秦湛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