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什么事?倒是你何春花,你十句话八句不离我丈夫,你到底有何居心?”
何春花歪着脑袋看着她,“你猜?”
猜你个头,简悦再次对她下起了逐客令,“给我滚远点?。”
“简悦,是不是你打电话跟公安局的人说张癞子偷渡出境没成?功,被淹死了?那晚,革委会办公室闹鬼,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到底把张癞子的尸体藏在?哪了?你做过什么我都知道,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何春花咄咄逼人,一步步逼向她。
简悦异常地冷静,“有证据吗?有证据你就?去告发?我,没证据就?不要在?这信口?雌黄,真?当?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是不是?”
话落,她就?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接着,又扇了一巴掌,还朝她看不见的地方下手,这贱人,她早就?想打她了。
“啊啊啊,简悦,我要杀了你。”何春花快都要气疯了,想还击,傅饶从一旁冲过来,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她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
何春花哽咽地道:“小饶,你平时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傅饶愤愤不平地道:“反正你就?是不能?欺负我嫂子。”跟着嫂子,能?吃香的喝辣的,他?要坚决站在?嫂子这一头。
简悦放狠话,“别来惹我,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先发?制人,跑去支书家找支书。
“唔唔唔,支书,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何春花说我把张癞子的尸体藏起来了,还说要去告发?我……”简悦对支书哭诉道。
支书女儿李晓荷纳闷了,“不是说张癞子被淹死了吗?”
支书老婆接道:“没人去给他?收尸。”
支书气得拍桌而起,“岂有此理,何春花真?是太过份了!”抬腿向何春花家走去。
何春花被他?侄子找回来,一听支书过来找她的目的,她白莲得不得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说过这种?话,简知青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诬赖人呢?”
简悦为公社做出了那么多贡献,反观何春花,总是挑事,支书选择相信简悦,“扣你们家五十个工分,如有再犯,扣一百。”
一听这话,何母就?坐不住了,“李支书,你不能?这样——”
未等她把话说完,何春花就?打断道:“李支书,简知青打我,你看,我的脸都被她打肿了……”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家里没有电,只点?着一盏煤油灯,李支书有点?近视,何春花把脸凑到他?面前,他?哪敢细看,连连后退,“再闹,重罚。”
支书离去后,何母和何春花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最后,母女两人不欢而散。
*
之后几天,傅明理像失踪了一样,一直都没有回家,何春花被她家人盯着,也没有再过来招惹她。
简悦和傅饶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之前被砸的锅碗飘盆,该补的补,该重新置办的重新置办。
忙活了几天,总算弄好了,简悦这才有时间教傅莹莹制作蝴蝶发?夹。
五颜六色的发?夹扣在?头发?上?,甭提多可爱,傅莹莹一戴出去,顿时成?了小女孩们羡慕的对象。
人人都想要一个发?夹,受宠的,回家闹着要父母买给她们;不受宠的,讨好傅莹莹,问她借来试戴一下过过眼瘾。
简悦教傅莹莹做了差不多十个发?夹,每个的款式都不一样,但无一不精致好看的。
傅莹莹向小女孩们炫耀她的一串发?夹,在?小女孩们的怂恿下,她把那十个发?夹都拿了出来给大家看,立即引起了一片惊呼声?。
当?天晚上?,就?有好几个家长?跑到家里来,问简
悦,能?不能?卖给他?们?
不说小女孩,就?连大人看到那些漂亮的发?夹,也很想要。
卖是不可能?卖的,私下做买卖,被告发?了那就?麻烦了,不过,可以以物易物。
听说简悦他?们回来了,傅明理风尘仆仆地赶回家,见家里挤满了妇女和小女孩,几乎人人头上?都别着一个发?夹,他?:“……”
“哟,明理回来了。”
“明理,你媳妇可真?是心灵手巧。”
“明理,你最近干啥去了?我怎么看着你好像晒黑了?”
婶婶们的热情着实让傅明理招架不住,他?用眼神向简悦求助。
简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继续做她的发?夹,只当?他?不存在?。
傅明理一脸慒逼,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几个大婶都是很有眼色的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夫妻俩出了问题,大家识趣地走了,把空间留给他?们。
傅明理坐到简悦身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小悦,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简悦把脸撇到一边去,不理会他?,也不跟他?说话。
“小悦,我找到工作了。”傅明理高兴地道,“我在?县里的运输队找了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