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晚秋笑了,“温雅,你到底想说什么呀?我哪样了,你倒是说明白,别让大伙糊里糊涂,我自己怎么了我都不知道,也说出来我听听。”
她似笑非笑看着温雅,温雅脸色有些僵,从前她没少干这种事情,每次于晚秋被人误会都只会气急败坏,今天怎么不闹了?
她微微垂眸,语气里都是失望,“晚秋,我们是知青,要明理,怎么能胡搅蛮缠呢!”
于晚秋翻了个白眼,“我问的是我到底干什么了?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听不懂?”
这回温雅想东拉西扯也不行了,扭头看了眼赶过来的顾今朝,楚楚可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只是顾今朝的目光完全落在于晚秋的身上,看着她艳丽的脸,张扬的姿态,他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真正认识过她,这一刻的她,格外的美。
温雅咬住了唇,心里涌起无力怒火。
明明她都要成功了,怎么顾今朝的目光又回到她身上!
温雅不甘心!
“你刚刚绊倒了满桌。”温雅大声道,“要团结,团结就是力量,做为知青,我们更应该团结一切与我们意见不一致的同志。”
于晚秋:
这俩果然是一对,天生一对。
话说的都差不多。
于晚秋气笑了,抬手给她鼓了个掌,“说的好!”
温雅昂首,眼神里带着得意。
于晚秋话音一转,“可是有一句话你说错了,我没有绊张满桌,所以不团结的人可不是我,是那企图栽赃陷害,眼睛瘸的人。老话说的好,捉贼拿赃,捉奸抓双,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绊了张满桌?”
“我”温雅语塞,脸胀的通红,“不是你她怎么会摔倒?”
“对,就是你!”
张满桌气鼓鼓的,“你这个贱X,专门勾引男人的破烂货,怨不得顾知青不要你,你比温知青差远了,呸!”
“是吗?”
于晚秋也不跟她生气,只是挑了挑眉头,“你这就是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你说温雅比我强,哪里?你喝她洗脚水了,这么能捧臭脚!”
“噗嗤!”
不知是谁笑了一声,紧接着众人哄堂大笑,于晚秋不经意看了一眼,发现季淮南嘴角微微勾了下,昙花一现。
于晚秋呆住了。
这也太好看了叭!
本来硬朗的五官瞬间柔和了,这让于晚秋想起一首歌,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
虽然比喻有些不妥,但确实惊艳到她了。
“咳咳”于晚秋收回视线,因为张满桌已经气炸了。
“你才喝洗脚水,你才捧臭脚,你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我今天跟你没完!”
她说着又想往于晚秋这里扑,被围观的群众拦住,于晚秋腾的跳起来,窜到了季淮南身后。
妈呀,这可太可怕了,母老虎要吃人了。
于晚秋从季淮南身后探出头,“张满桌,你可别瞎说,建国后不准成精!”
“哈哈哈哈哈头回发现,这于知青怪有意思的。”
“可不是。”
“满桌这丫头确实不像样,大姑娘家家的,嘴里都是脏话”
张满桌快气死了,又打不到于晚秋,哭哭啼啼看向季淮南,“季淮南,你干啥护着她?”
“我没护着她。”
季淮南完全没有当护花使者的意思,直接撇开了关系。
于晚秋暗中龇牙,张满桌眼中却瞬间露出惊喜,于晚秋这回看明白了,原来这张满桌,是季淮南的烂桃花!
她可太冤了!
不行,他惹出来的烂桃花,他必须负责到底。
于晚秋道:“刚才的事还没说完,季淮南你说,是我绊的张满桌吗?”
说完,手指用力捅了捅季淮南的腰。
纤细的手指捅在腰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跟直接接触也差不多,季淮南一时身子僵住,耳根悄悄涌起一抹潮红。
“你说话啊?”
于晚秋拉了拉他的背心,不会是怜香惜玉,不想让他的追求者难堪?
不过她显然多想了,季淮南手背到身后,拍掉于晚秋的手指,面不改色道:“不是。”
“不可能!”
“不可能!”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温雅反映过来自己的话,瞬间后背一凉,赶忙换了个脸色,一脸失望道:“晚秋,你不能窜唆季淮南撒谎,敢做就要敢当,你给满桌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这辈子也不可能道歉。
她都没做,道什么歉?
于晚秋疑惑道:“你是听不懂话吗?季淮南说了不是我绊的,你非要给我扣上这个罪名是?”
温雅说不出话。
张满桌还想再骂,大队长过来了。
“够了!吵什么吵,你们是不是闲的慌,有那吵架的劲儿多干点活,一个个净让人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