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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奘颔首道:“善哉,善哉!

    安贫乐道,各展所长,丰衣足食,欣欣向荣,此乃先祖之风尚,可称人间乐土!”

    朱小杰道:“他们这是垄断南北贸易,如同马六甲海峡,又似苏伊士运河那般。这种优势,怕也只有他们可以占下。

    三藏你别高兴得太早!这便才是个故事开头,往后再续下去,怕又要转换画风了!”

    玄奘不解问道:“何以见之?贫僧不信这方百姓尝遍了苦难,受了惊醒悔悟后,还生得出什么歹念!”

    逍遥子指着这桥道:“三藏,你可知‘稚子无辜,怀璧其罪也!’

    这桥只有一座,却贯穿东西,乃无上财源之所在。

    也亏此地不归我大唐管辖,否则我朝即便历尽千辛,哪怕费去万苦,也定建桥!

    眼下这桥儿还未贯通,以致运力有限,众势力靠着他们与河神努力,才没有异动。

    倘到这桥建成,其好处名扬天下时,便到无穷祸患之始。

    这群百姓豁出性命可以打退几伙小贼,却怎能阻挡住成建制的山贼马匪?

    当年他们兵强马壮筑寨称王,尚且被人打得背井离乡。如今却善良好客安知旧事不会重演?

    即便他们挺过去了,后面却还有流沙河两岸的官府觊觎侵占,百姓终归是百姓,在军队面前往往势单力薄,终归难胜!

    到那时,这无私河神却早已离他们远了,帮不上忙了!

    而后靠不上天,依不着地,孤苦伶仃任人鱼肉便是未来。

    如此,你却说眼前不是个悲伤故事?”

    玄奘也是个明白人儿,听着朱小杰的话却越来越怕,连念阿弥陀佛之余,忽然好似抓到根救命稻草道:“此言不对!那河神既可以那般无私,又怎会抛弃这些百姓不顾?

    有他在,想必那些势力该有忌讳,断不至以刀兵相向!”

    八戒也跟着附和:“是啊师尊,玄奘师父说得对呢!

    那家伙既然身为河神,又怎有胆子轻离值守?天庭法度可森严得很,他该不会轻犯。”

    逍遥子摇头道:“谬了!却不好人云亦云,此方百姓称他做河神,可天庭却从未给他说什么河神神位。

    此刻,他还是天庭的罪人哩!”

    悟空道:“恩师,不知他是个什么来历?俺老孙可好奇得很哩!”

    八戒闻声连连点头道:“是了,是了,俺也好奇得紧呢,未料到师尊还知道这河神。”

    玄奘也期待看着自己哥哥,想等他给个说法。

    一旁带路小哥这才从惊骇中回神,死死看着说话这人儿,想听他讲讲河神来历,更想求他救救一村上下。

    朱小杰环视一周,才开口道:“这么说,他:

    自小生来神气壮,乾坤万里曾游荡。

    英雄天下显威名,豪杰人家做模样。

    万国九州有军名,五湖四海威风扬。

    皆因妖魔乱苍生,于是寻师访地旷。

    常年忠义记心间,每日心神从未放。

    沿地探访数十遭,到处求告百余趟。

    因诚终得感真人,引至大道金光亮。

    先将婴儿姹女收,后把木母金公放。

    明堂肾水入华池,重楼肝火投心脏。

    三千功德惠苍生,无量守护万民望。

    玉皇闻愿命飞升,亲口封作卷帘将。

    南天门里有他席,灵霄殿前可列上。

    腰间悬挂虎头牌,手中执定降妖杖。

    头顶金盔晃日光,身披铠甲明霞亮。

    往来护驾有当先,出入随朝予在上。

    只因王母蟠桃会,设宴瑶池遣帮忙。

    失手打破琉璃盏,惊扰宴会皆惊忙。

    玉皇闻听便生嗔,丢人丢到朕身上。

    夺冠脱甲摘官衔,将身推至杀场亡。

    亏得赤脚大天仙,越班启奏护彷徨。

    饶死回生不典刑,遭贬流沙东岸上。

    前翻责打八百下,逢七百剑穿胸膛。

    亏得观音菩萨度,除灭心魔引佛降。

    此后一心赎罪恶,机缘巧合错河神。

    前番撑船往来渡,此刻费力造桥忙。”

    八戒道:“啊!原是卷帘那厮呀。

    往日看他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一个人儿,不料也被玉帝那王八羔子算计。

    这天下恶事,道不成都让那玉帝一个包圆了?”

    行者给这呆子后脑勺一巴掌道:“成天瞎说啥大实话!还嫌你身上的麻烦不够多吗?

    再这样口无遮拦辱骂玉帝,当心人家豁出脸面去整治你。到那时,咱家如来佛祖可不一定……

    咳,咳,师弟却还是谨言慎行些儿好”

    玄奘道:“八戒,你师兄说得对。咱们出家人不说污言秽语,以后你要谨记。

    这事儿玉皇大帝做得丢人!做得没有脸面!做得该下地狱!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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