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拉着文卓的手,感动的无以复加,眼泪几乎都快要夺眶而出了。她就是如此感性的一个人,动情之处,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
庄寅强看出来文舒的样子,便禁不住的对着张阳调侃道:“张阳,能不能管管你媳妇。再这么说下去,就该把我媳妇给感动掉泪了。”
庄寅强话一出口,张阳便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文卓,你快别在这里煽情了。刚回来就惹大姐哭啊?”
一个玩笑,这才破解了刚才的尴尬,文舒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也被压制了回去。
文舒想念文卓,拉着她的手一直闲话家常。
一家人商量好,今天不在家里吃饭了,一家人下馆子去。
直到傍晚时分,文斐才回来。看到文卓就扑了上去,搂着她的脖子又蹦又跳的,勒的文卓都快要穿不上气来了才肯罢休。
一听说要下馆子,文斐就来劲了。兴冲冲的跑到车跟前等着去了。
“这么近,散散步就过去了,用不着坐车。”庄寅强拉着文斐的手就走。
文斐惊了,瞪着眼睛珠子,回头望着文舒问道:“大姐,咱们去哪?不是去西餐厅吗?”
“不去,你二姐又不好那口。”文舒道。
“啊!大姐不喜欢,我喜欢啊!”文斐有些失望的撅着嘴巴回应道。
文舒揉了揉她的脑袋,宠溺的道:“今天咱们给你二姐接风,随你大姐心愿,下次咱们再去西餐厅。”
“好!”文斐委屈巴巴的道,屁颠屁颠的跟在庄寅强的身后。
他们巷子不远处有一家餐馆,人家有包间,他们去定了个包间,各自点了几样自己喜欢吃的菜。
当时点的时候没觉得,一上菜傻眼了,满满的一大桌子呢!
“这下可撑开肚子的吃了。”文卓望着这桌菜,惊悚的道。
“对了大姐,你不是说等二姐从张阳哥老家回来,咱们就去旅游吗?”文斐筷子里夹着一块肉,突然间抬头望着文舒询问道。
文舒点了点头,应道:“去啊!”
“那咱们什么时候去?”文斐欣喜的问道。
“等你二姐休息一下,她今天才刚回来。”文舒回应道。
“好。”文斐高兴的拍了拍手。
庄寅强拿食指戳了戳她的肩膀,对着她道:“你刚才叫张阳什么?”
“张阳哥啊!”文斐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回应道。
“怎么还叫张阳哥,不是该改口叫姐夫了吗?”庄寅强提醒道。
文斐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吐了吐舌头,望着张阳抱歉的道:“嘿嘿,姐夫,我一时忘了改口了。”
有时候一个称呼叫的习惯了,确实很难改过口来。当时庄寅强也费了好几天的功夫,才终于纠正了文斐的叫法,现在又轮到张阳了。
张阳哪里会为这点事情去责怪?给文斐夹了点菜放进她的碗里,道:“没事,一开始不适应,慢慢地习惯就好了。”
“大姐,说起旅游,你有没有目标啊!”文卓望着文舒询问道。
“看你们的,你们想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文舒回应道。
“大姐,我想去桂林。我们课文里都学过了,桂林山水甲天下。”文斐抢着说道。
说到动情之处,竟然站起来背诵起了课文:
“我攀登过峰峦雄伟的泰山,游览过红叶似火的香山,却从没看见过桂林这一带的山。桂林的山真奇啊,一座座拔地而起,各不相连,像老人,像巨象,像骆驼,奇峰罗列,形态万千;桂林的山真秀啊,像翠绿的屏障,像新生的竹笋,色彩明丽,倒映水中;桂林的山真险啊,危峰兀立,怪石嶙峋,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栽倒下来……”
文斐站在桌前,挥舞着手臂,声情并茂的背诵着。而坐在桌前的其他人,也放下碗筷,十分认真的看着文斐的表演。待文斐背诵完之后,大家不约而同的为文斐鼓掌。
“嘿!别说哈,咱们优等生就是不一样啊,背课文都是信手拈来啊!”庄寅强一边鼓掌,一边开玩笑的道。
文斐仰着傲娇的小脑袋,对着大家行了个礼,这才得意的入座。
“要照你这么说,还有‘上有天堂,下游苏杭’的说法呢!杭州西湖的美景,那就不用过多语言来赘述了?例如‘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再例如‘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等等,来形容西湖美景的诗词歌赋那都是数不胜数了。”文卓接了文斐的话,也开始一本正经的秀起来了。
“小妹,你遥想咱们一家人,驾一叶扁舟,泛舟而湖上游,对酒当歌,把酒临风,岂不快哉?你忽然间抬头一望,水天一色,满湖的荷花直达你的心田,世俗的那些琐事,都被此情此情抛诸脑后了,多么悠闲舒适!”
“啧啧啧,看看,不愧是咱们家的优等生啊!各个都这么文采卓越。”庄寅强拍手鼓掌,对两个妹妹称赞叫绝。
“要不要这么文雅?咱们在讨论去哪里游玩,怎么比起文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