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鲜血滴落在地上,“砰”那只粗大的手臂掉落在地,周围顿时没了声音,是没人敢发出一个声音,一个惨叫的声音。
“啊!”
粗汗滚落在地上,少了一只手臂,鲜血还在那伤口疯狂喷出,才片刻时间就已经流了一趟鲜血,血腥的一幕没人敢多看一眼。
风卿澜杏眸轻挑,看了一下快到跟前急刹停住脚步的粗汗,薄唇微抿,娇小稚嫩的声音,无辜开口。
“哎呀,力气不小心大了一点点,人家那么好欺负,你们怎么还不赶紧上来?”
杏眸无辜的眨了眨,粗汗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这面前的“公子”怎么突然男不男女不女的?听说……魔鬼也是如此,艰难咽了咽口水证明自己还活着。
这怕是真的传说中索魂魄的黑白无常,“你……你不好欺负。”这也叫力气大了一点?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哪里敢相信那“公子”的小胳膊就算砍下了那粗汗的整条手臂。
粗汗对视一眼,齐刷刷转身看向夙临,也许这只是气势下人,耳边还有那断了手臂的惨叫声。
一个粗汗壮起了胆子冲上去,只是还没有所动作,夙临眼见手快,他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已经被扭断了。
夙临松开手,那粗汗已经死得透透的摔在了地上,睁大眼睛表示自己死不瞑目,其他粗汗一动不敢动。
这两人分明就是魔鬼,比黑白无常还要毒辣的魔鬼。
“啊!”
见了四人,加上那断了手臂的出汗已经躺在了血泊中,茗春楼里的姑娘和男人们纷纷惊慌逃走。
男人们往茗春楼外逃去,风卿澜杏眸微眯,手中带着鲜血的长剑扔出刺进了门框边,“铮”一声,在门上摇晃,鲜血撒在了跑到门边的一个男人脸上,那男人直接吓死了过去。
“我看你们谁敢逃出去,不,你们逃不出去,今日谁敢踏出那门槛,本公子就切了他的腰!”
风卿澜说完,轻挑眉,视线看向他们的下身,“你们来这里不就为了下半身吗?本公子就切了你们。”
话落,其余人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下身都凉了,停在了原地不敢再有任何动作,那些姑娘们也蹲在了柱子后不敢出声。
风卿澜食指指了一个男人,“你……去把门关上。”
话音刚落,那男人屁滚尿流的去把门关上,这一幕简直太霸气,夙临走到风卿澜的身旁,这哪里像个姑娘,简直就是魔女,不过,他就好这口。
风卿澜抬脚一步步走向茗春楼的妈妈,她一步步靠近,茗春楼妈妈惊慌退后摔倒在地上,不放弃逃走,用屁股往后面挪。
身后,那断了手臂的粗汗还在嗷嗷大叫,整个茗春楼就剩下他一个人敢发出声音,风卿澜杏眸微眯,直起身子转身看向那粗汗。
被她盯着,粗汗顿时心跳都快停了,她一字一句开口。
“你要是再喊,本公子就把你那只肩膀也砍下来。”
粗汗倒一口冷气,立刻闭上了嘴巴不敢发出声音,风卿澜满意了,回头看向茗春楼的妈妈,还没开口,她就已经懂事了许多。
“我……我说,那天我是见她眉目清秀,要是拐进来了肯定是头牌,可!我没得逞,那小丫头片子居然会武功,还……还把我这茗春楼都砸了,这我可是冤枉死了,公子你可不能怪我,而且,我什么便宜都没捞着还被砸了遍,至于那小丫头片子去哪里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谁还敢惹那小丫头片子不是吗?”
茗春楼妈妈眼中都是后悔,要不是惹了那姑娘,那日就不用被砸了,今日也不用遇上这么一摊子事。
风卿澜嘴角上扬,不过,真是玉絮的性子,砸了这茗春楼已经算小了,没有一把火给烧了透透。
“原来如此,那是我错怪了你了,快起来。”
伸手去扶,茗春楼妈妈点头认同,正要伸手去给她扶起,察觉她的眼神不对劲,立刻收回手跪在了地上,连忙道。
“没有没有,公子没有冤枉谁,公子我说的句句属实啊,她真的不在这,我真的没把她怎么样,刚刚说的句句属实,若是有半点假话,我……我必遭天打雷劈!”
“我也没不相信你的话。”
风卿澜直起身子,“既然不在你这,我那在这待着也没什么用,对?”
“对对对。”茗春楼妈妈连连点头,风卿澜勾起笑容,转身一步步走向门口,夙临走在身旁,就以为她是终于肯离开时,风卿澜抽回长剑转身再次走回。
“就这么走了,不像我的风格!”
“你……你要做什么?”
茗春楼妈妈颤抖一句,风卿澜挑眉,举着手中长剑一下劈下去,旁边的桌子立刻就分开了两半。
转身用长剑劈开了眼见所及的桌子,上面的茶壶被子全破碎掉落在地上,“咣当咣当”茗春楼里都是东西破碎的声音,姑娘们害怕得抱成团向后退,那柱子上的各种颜色的布也被劈了下来,到处一团乱糟糟的风卿澜才停下了动作。
看向敢怒不敢言的茗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