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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吧?咱们省内的知名企业每年光是上缴财税的钱就……”
    “那个你等一下。”虎平涛打断了廖存学他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你认识天宏集团的人?”
    廖存学想了一下说:“不认识但我朋友认识。有次吃饭的时候他告诉我天宏集团老板跟他有点交情人家给银行打电话申请资金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
    虎平涛大概明白了廖存学想要表达的意思。他缓缓地说:“这根本不是一码事好不好。当资本力量庞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很多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你找银行贷不到二十万人家一个电话就能轻松搞定几千万那是因为你们在资本体量就不在一个等级。”
    “打个比方:一个要饭的叫花子找你借两千块说是半个月以后还你。你肯定不会借啊!因为你知道他没钱两千块借出去就等于肉包子打狗。”
    “可如果是一个家里很有钱的朋友找你提出同样要求你知道他的身份背景肯定会眼睛都不眨的借给他甚至还会说:暂时先用着有了再还我。”
    “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廖存学被说得哑口无言他嘴上却不肯认输仍是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反正……反正就是银行做事情不地道否则我也不会去外面借高利贷。我原本想着公司半年左右就能盈利到时候连本带利一块儿还上。可那些催债的人根本不管这些他们逼我一个月期限内必须还钱。我实在是没办法只好东拼西凑满足他们的要求……就这样刚起来的公司转眼就没了。”
    “从那以后我是真正想开了:没有钱就是一坨屎。而且非得是自己的钱才行借贷什么的都是浮云。”
    “想要来钱快的法子很多但坑蒙拐骗我是不做的。打牌赌博我觉得风险很大一不小心就得栽进去。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从女人身上弄钱比较靠谱。”
    “杨阿婆是专门吃“做媒”这碗饭的老人。她是个寡妇丈夫死的早。以前羊和村没拆迁的时候她在那一带名气很大。除了嘴皮子利索看人很准之外她自己也有些独门关系。杨阿婆她儿子早年参军在部队上表现好升级提干听说后来提成了正团。杨阿婆有段时间专门给他儿子的战友说媒接连促成了好几对。那些当兵的都感激她也给了很多照顾。其中有几个升了官往高处走杨阿婆的人脉更广了。”
    “杨阿婆也算是村里的有钱人以他儿子在部队上的影响力她根本用不着做这行维持生活。可杨阿婆也许是做久了就喜欢这个行当她一直帮人家说媒附近的人都知道她靠谱有需要的都来找她。”
    “我托关系找上了杨阿婆请她帮我说个媳妇。”
    “我以前有女朋友好了快三年。后来分了我又另外谈过好几个。我的条件虽然不算好却也不算太差。我人长得还不错能说会道女孩子都喜欢。只要我愿意结婚其实就一句话的事情。”
    “我告诉杨阿婆想要找个有钱的女人结婚。至于长相和性格方面我是不考虑的。”
    “杨阿婆那人很实在她当时就说了:就我这条件有钱的富婆根本看不上。想当小狼狗必须有身材有脸蛋还得有超强的精力才行。她的确认识身家亿万的富婆可我这种类型的人家压根儿没兴趣。杨阿婆劝我不要好高骛远差不多的就行了。”
    “我承认她说的有道理也听进去了。”
    “于是杨阿婆给我介绍了龚新霞。”
    “……我从没想过世界上还有这种女人。长得丑身材也跟水桶似的。肥婆我见多了可是像龚新霞这种脾气暴躁的胖女人我还是头一次接触。如果不是杨阿婆告诉我她在银行里有几十万存款她自己又是糕点技师有一门能赚钱的手艺相亲那天我就直接站起来走人。”
    “我没想的龚新霞对我印象不错见了几次就把事情定下来。我当时已经没了开公司的念头觉得有这么一个能挣钱的老婆也不错。虽然她长得不好看可只要有钱了我背着她在外面另找个漂亮的只要不声张就行。”
    “过日子嘛有很多方法。我打听过龚新霞在面点这行小有名气。照这么看来结婚以后我肯定能过得很舒服。”
    “后来才发现我想多了。”
    “龚新霞性子暴躁三天两头的跟我吵架。她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羊和村那边的老房子拆了全村搬到沿河新村这边就这么几幢楼上下左右全是熟人声音大了就被听见到时候左邻右舍的把事情说出去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我只能忍着。”
    “老话说得好忍一时风平浪静。可这话放在我身上压根儿没用。到头来龚新霞气焰越发嚣张她对我怎么看都不顺眼。”
    “说起来主要是因为我没钱。她是个好吃的尤其是水果和各种小零食。每次去超市都要买一大堆。春天的樱桃夏天的西瓜秋天的枣冬天的桃子……每年光是花在水果上的钱就得好几千。而且龚新霞这人很吝啬她口口声声“既然嫁给我就得供着她穿衣吃饭全部花销”。她自己的存款放在银行里一分不动就连结婚的时候还拉着我做了个婚前财产公证。”
    虎平涛基本上明白了廖存学的想法。他皱起眉头问:“既然你从一开始就是奔着钱去的为什么龚新霞要求做婚前公证的时候你不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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