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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声笑道:“字队长已经跟我说了我把那天晚上行车记录仪的视频拷在u盘上虎所长您先拿去用有什么问题您只管说就行。”
    虎平涛满意地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嗯……这样麻烦说下案发当晚您在湿地公园附近接人的经过吧!”
    曾和平点头道:“行!我那辆出租车是从一个朋友手上转过来的。平时分两班倒我白天开车每天下午六点半把车子开到工人文化宫那边交给另外一个包车的朋友第二天早上他又把车子还给我。反正都是为了赚钱人闲车不闲。”
    “上周二的时候我朋友打电话过来说是家里有事约定了跟我那天调班。于是那天白天的时候我让家里人帮忙开晚上我再出来。”
    “湿地公园那边人少平时我很少从那边走。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打车除了招手停基本上都是在手机上下个app点开以后通过网络找车。我前年的时候就把车子在网络上登记那天晚上我原本跑着酒吧街那边的单子。有一个客人住在南苑路距离沿河小区不远。我刚拉上人就接到一个拼车的单子对方是一男一女因为都在一条道上前后相距不远所以我就接上了。”
    “我先送完住南苑路的那个后面这两个住在松园小区刚好在湿地公园北面。那边正在修路来回只能走单线必须经过湿地公园南大门。那天晚上三点钟……嗯应该是三点过了具体时间您看下行车记录仪。我从松园小区回来的时候路边有人冲我招手然后上了车。”
    “那男的五官端正眼睛挺大三十多岁的样子。上面穿着一件毛料大衣里面是浅灰色套头衫下面是蓝牛仔裤。外地口音可具体是什么地方的人我也听不出来。”
    听到这里虎平涛插了一句:“他是在路边把你叫停?”
    曾和平点了下头:“是啊!这事儿说起来挺奇怪的因为我现在开车基本上都是通过网站那边发来的单子。手机叫车方便啊!正常情况下几分钟就有车上下班高峰期要等一会儿遇到下雨就不好说了……可不管怎么样总比站在路边看有没有空车要强得多。”
    “如果是在热闹的地段路边招手叫车倒也正常。可湿地公园这边刚建起来没多久前后也就大半年。除了住在附近的居民这里很少有人来。更不要说是大半夜的还有人在路边等车……不是我吹牛就公园南大门外边那条路晚上别说是车了就连人都很少见。”
    邢乐开玩笑道:“您就不怕半夜开车在那种偏僻的地方遇到一个妖怪?”
    这话顿时把房间里所有人都逗笑了。
    曾和平笑道:“我这人胆子大以前在部队上就这样。现在别说是开车遇到鬼就算是遇到杀人犯也不怕。回头我把他抓住送到派出所还能给社会做点儿贡献。”
    虎平涛对此深以为然认真地问:“所以您对那个半夜叫车的人特别留意?”
    曾和平收起脸上的笑神情变得尤为凝重:“我在部队上有几个老伙计是干侦察兵的相关的东西我也学了不少。您想想大半夜的又是在那种偏僻地段打车还没用手机我当时就觉得奇怪。等他上了车感觉就更怪了。”
    虎平涛顿时来了精神:“他身上还有哪些疑点?”
    曾和平认真地说:“他裤子是湿的。”
    “湿的?”虎平涛眼中精光一闪。
    曾和平点点头:“我车上有两副坐垫夏天天热就用竹子编成的那种坐上去凉快。冬天换成棉毛的软和又热乎。那人上车的时候光线不好我没留神等到他下车以后才发现坐垫已经湿了全是水。”
    虎平涛思索片刻:“他在路边招手打车的时候应该被您车灯照着能看见衣服是否潮湿才对。”
    曾和平轻声笑了一下:“后来我也觉得纳闷因为他上身那件大衣是干的。我后来才发现他当时的情况应该是下面湿上面干。”
    邢乐疑惑地问:“湿地公园附近的道路有积水他会不会摔了一跤刚好把裤子弄湿了?”
    虎平涛没有下定论虽然有这种可能。
    曾和平继续道:“那人上车以后说是要去火车站。因为那边二十四小时交通管制于是我把他送到站前路。他下车的时候拿出钱包用现金支付。”
    虎平涛眯起眼睛问:“他没用手机?”
    “没有。”曾和平摇摇头脸上随即浮起古怪的神情:“说到钱……还有个事情让我觉得不太对劲儿。他当时给我的钱……是湿的。”
    虎平涛目光凝重:“你确定?”
    曾和平伸手从衣袋里摸出钱包拉开取出五张钞票摆在办公桌上:“从湿地公园到火车站还是挺远的。打表计费总共四十二块。他给了我一张二十两张十块还有两张一块的。我平时吃饭买菜都用手机支付虽然平时车上都备着零钱可这几天打车的客人都用微信扫码。我也没机会把这些钱用出去所以一直留到现在。”
    “当时我接到他递过来的钱心里就觉得奇怪。我问他怎么钱是湿的?他回答说:之前在路边等车的时候没留神人行道旁边的绿化带突然喷水一下子把身上给弄湿了。”
    邢乐抬手抚摸着下巴:“绿化带喷水?自动浇水系统……倒也说得过去。”
    虎平涛继续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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