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鸾,你什么意思?”
“为了这么一个货色要跟我翻脸是吗?”
欧阳晨难以置信的挑了一下眉,目光阴沉的看向秦风,冷哼一声。
“你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小姑娘护着,难怪别人都叫你废物,我看叫你废物都已经抬举你了。”
“文鸾年纪小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吗?”
言外之意,我或许奈何不了王文鸾,我还奈何不了你秦风吗?
最好识相主动离开,退出!
“秦风,晨少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愣着干嘛,难不成真要叫保安上来把你赶出去才满意吗?”
“到时候可就更没面子了,还是给自己留点颜面吧。”
郑平双手环抱,幸灾乐祸的说道。
他一早故意挑拨,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心里得意的很,当然还不忘适当的落井下石一下。
当日秦风让他不痛快,此时看着他被羞辱,也算一雪前耻了。
“以晨少的实力别说捏死你,捏死你们整个秦家都轻而易举,连他的女人你都敢碰,简直找死。”
“赶紧滚吧,别真惹晨少生气了,到时候收不了场。”
欧阳晨其他几个同伴也随口奚落道。
“我们走,不用理会他们,这里是我们王家的酒会,谁也没资格赶你走。
王文鸾眼看欧阳晨铁了心要把事情闹的无法收场,转身挽起秦风袖子就要离开舞池。
“秦风,我警告你,最好里文鸾远点,要不然我保证后果你,还有你们秦家都承受不起!”
欧阳晨终于彻底抓狂,松了松领带,铁青着脸直接威胁道。
“欧阳晨,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在没有搞清楚前,我劝你讲话最好小心点。以免惹祸上身。”
恰逢剑拔弩张之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道苍老却又厚重的声音。
上百道目光齐刷刷转向门口。
王天济在王泰河搀扶下,以及一众王家核心成员簇拥下,拄着拐杖阔步走了进来。
“王老爷子,,,,,,’
“王老。”
王家的慈善酒会向来都是由王泰河主持,这种小场面,王天济基本上不会到场。
今日突然现身,让大家倍感意外。
以王天济的辈分跟地位确实不需要出席这种场合,因为来参加酒会的客人没有与他身份对等的人。
不过半个小时前他收到回报,听闻秦风亲自前来参加酒会,他怎敢托大讲究身份对等?
纵是他亲自前来,他的那些所谓辈分跟地位在秦风面前也根本不值一提。
而王天济刚才说的话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一头雾水,纷纷错愕。
欧阳晨同样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刚刚听到的话。
“王老,您,,,,,,此话何意?”
他眉头紧蹙,不明所以问道。
“我的意思还不够清楚吗?秦先生是我王家的贵客,你对秦先生出言不逊就是对我王家不敬,难道你们欧阳家没有教你基本的礼仪吗?”
“当着众多我王家这么多宾客的面,在这里大喊大叫,成何体统?你可把我王家放在眼里?”
王天济神色肃然,沉声质问道。
“秦先生?贵客?”
欧阳晨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故作莫名的摊了摊手,施施然一笑,然后指向秦风。
“王老说的不会是他吧?不过就是秦家的废物罢了,王老不会没听过他在咱们中海市那些事吧?”
啪!
他话音刚落,一个耳光猝不及防抽在他脸上。
“休得胡言!”
嘶!
现场瞬间一阵死寂,很多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抽欧阳晨耳光的不是别人,正是王文鸾的父亲王泰河。
这,,,,,,这是怎么个意思?
同为四大豪门之一,虽说私底下竞争也颇为激烈,但表面却依旧维持和气生财的局面。
不彻底撕破脸,是大家一直以来的默契。
而欧阳家跟王家向来关系还算不错。
现在众目睽睽之下,王泰河为了秦家一个废物居然动手抽了欧阳家未来家主一个耳光。
一点面子都不留。
这个梁子只怕没那么容易善了。
尤其是欧阳晨年轻气盛,目前又是年轻一代中的领军人物,心气之高,之傲,这样的羞辱,绝不可能就此罢休。
“真他妈邪了门儿了。”
“秦风这混蛋到底给王家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让整个王家都对他如此高看?甚至不惜对欧阳晨动手,莫不是他把整个王家都催眠了?”
“疯了,简直疯了,.,
郑平站在人堆里,匪夷所思的看着这一幕,心里翻起惊涛骇浪。
“王叔叔,你为什么.,,,..?”
欧阳晨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