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南宫雪轻轻叹了口气,心中默道。
她回来这些天南宫景昶倒是挺消停,不想终究要面对。
叫她过去无非就是冷言挖苦羞辱一番,实在没什么意思。
她这些年所受到的冷嘲热讽实在太多,若不是性格中还有坚韧倔强的一面,大概早就自我了断了。
“我有点乏了,要回屋休息,你回去告诉他,改天吧。”
刘妈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
“景昶少爷说,你若不去,他就从外面找几个流浪汉过来好好伺候伺候你。”
“他们应该不介意你是个瘸子。”
“景昶少爷还说了,你在秦家当了几年寡妇,应该也有那方面需求。”
“你,,,,,,无耻!”
南宫雪知道南宫景昶怨恨自己,却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她向来恬静淡然,甚至可以说有点逆来顺受的性格,此刻也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行了吧,南宫小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以为您自己是家里的大小姐呢。”
“不过一条落水狗而已,景昶少爷这些天没收拾你,那是没腾出手来。”
刘妈阴狠一笑,不由分说就要上前去推她的轮椅。
刚走到近前,郭婶突然一侧身,急忙挡在她面前。
“呵,你这个死哑巴还晓得护主了,她是一条落水狗,你连条狗都算不上,明白吗?谁给你的狗胆拦我?。”
刘妈脚步一顿,面色阴沉的瞪了她一眼道。
郭婶摇摇头,目光中透着坚定,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啪!
“给你脸了?!”
刘妈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咬着后槽牙怒喝道。
“立马给我滚开,别忙着找死!”
郭婶依旧张着双臂,巍然不动,脸上的红印清晰可见。
“贱货!就凭你也敢拦我!?”
啪!
又是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郭婶,你赶快让开,我跟她去。”
南宫雪于心不忍,伸手扯了扯她衣服后背出声说道。
郭婶再次摇摇头,满眼血丝,却依旧坚毅。
刘妈心里纳闷儿,这个哑巴平时在南宫家一直听话的很。
今天是怎么回事?
铁了心要跟自己过不去?
她仗着南宫景昶对她的信任在南宫家的佣人中颇有些地位,向来对家中佣人动辄打骂,此时这个死哑巴竟然敢忤逆她,登时火冒三丈。
一把抓住郭婶的头发往一旁扯去。
刘妈体态丰盈壮硕,郭婶本就瘦弱,眼下又猛然吃痛,当即打了一个趔趄,被狠狠摔在地上。
“贱货!”
“敢拦我!”
刘妈嘴里骂骂咧咧,仍不解恨,朝郭婶肚子狠踹几脚。
郭婶瘦弱的身子蜷缩在地上,头发凌乱,一张脸惨白如雪,痛苦低吟。
“郭婶!”南宫雪心痛不忍,可有无可奈何,只能失声的劝阻,“快住手!”
“呸!”
“一个哑巴,一个瘸子,信不信姑奶奶我一只手就能把你们捏死?”
刘妈轻啐一声,指着地上的郭婶咬牙切齿,怒气冲冲说道。
“今天先饶过你,回头再慢慢跟你算账。”
言罢,上前推起南宫雪,调转轮椅。
刚一转身余光瞥见两道身影站在小院门口,似乎正望着这边。
抬眼细看,其中一人好像有点面熟。
“秦风?”
身为南宫雪的上门女婿,刘妈自然认识秦风。
只是那道身影挺拔如峰,站在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身旁,气势却更胜一筹,跟她以前认识的秦风实在相去甚远。
故此,一时间有点恍惚。
就在这恍惚之间,秦风与铁牛已经走到近前。
铁牛过去扶起郭婶。
秦风则径直走到南宫雪跟前,满目柔情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相顾无言,南宫雪看到他的那一刻早已泪流满面。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南宫雪轻轻叹了口气,心中默道。
她回来这些天南宫景昶倒是挺消停,不想终究要面对。
叫她过去无非就是冷言挖苦羞辱一番,实在没什么意思。
她这些年所受到的冷嘲热讽实在太多,若不是性格中还有坚韧倔强的一面,大概早就自我了断了。
“我有点乏了,要回屋休息,你回去告诉他,改天吧。”
刘妈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
“景昶少爷说,你若不去,他就从外面找几个流浪汉过来好好伺候伺候你。”
“他们应该不介意你是个瘸子。”
“景昶少爷还说了,你在秦家当了几年寡妇,应该也有那方面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