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湖很大,这是之前张小飞就有的感觉。
但当他真正的站在圣湖边缘的时候,却意识到自己之前还是有些小瞧了这圣湖。
此湖之宽广,向前望去根本就看不见边际,其水之浩瀚,即便是在湖边,向下看也是一眼望不见底,若是之前不知道什么的时候告诉张小飞这里是大海,他是绝对不会怀疑。
“大圣女,我们要怎样前往那湖中心?”
感慨完这圣湖之大之后,张小飞也是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转头看向大圣女,嘴上虽说是在问着话,但是眼睛却是呼呼的瞥向大圣女的前后突出的地方,以及某神秘三角地带。
没办法,这是色坯的本能,一但暴露出来是很难压抑住的。
“没事,我们有这个。”
大圣女轻笑一声,手一挥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条大船,随后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的张小飞,虽然说她刚刚有感受到了一股色色的目光扫过了自己的身体,但是么……她本人其实并不怎么介意。
因为张小飞是自己的勇者大人,勇者大人喜欢那可是自己的荣幸。
“你这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虽然说刚刚婆婆已经这样的露过一手了,但现在再看却依旧看不明白,所以张小飞干脆就不去瞎想了,直接的问了出来。
“从这里!”
大圣女指了指自己那伟岸且暴露的胸膛,随后将手慢慢的伸了进去……
“喏!”
大确实是大,这点是必须承认的。
但是大圣女这一次又猛的掏出了一柄显然是不可能从这山沟中塞进去的巨大木锤,随后便是拿着它张小飞的眼前轻轻的晃了晃。
她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眼中充满了笑意。
“这里是异世界,这里是异世界……”
此情此景,这小色坯并没起不轨之心(因为惊讶战胜了色欲),不住的默念道恢复着他那颗稍稍有些不太平静的内心,细细算来他到这异世界的时间不过才十几个时辰。
“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
大圣女略带关心的凑了上来,而张小飞则是赶忙否认,他可不想让大圣女觉得自己是那种一惊一乍没啥见识的人。
稍作沉吟,仔细观察一番,并未发现任何的不妥之后,大圣女又掏出了一颗五彩斑斓的田螺,道:“勇者大人,您看!”
然后将这田螺轻轻的放到了水中,随后这田螺便在张小飞的注视之下刷的一下变成淡蓝色,此景,不可谓不神奇!
不过这与刚刚大圣女从胸中掏出那么多东西相比还是差了点意思,所以张小飞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震撼。
见到张小飞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大圣女稍稍有些失落,没想到这大姑娘还在期待着他脸上的震惊表情呢!
不过失落归失落,正事要紧,只见大圣女拿起那对船桨,呼的一用力,小船便飞似的冲了出去,速度直逼一马赫。
此事虽说如此的惊人,但是大圣女看起来却非常的轻松,甚至于还想与张小飞说笑。
而张小飞这边可就相当的不轻松了,你要知道他与大圣女现在乘坐的这船就是那种普普通通的能坐两人的那种小木船,人是直接暴露在外边的。
而在这接近一马赫速度的加持之下,狂暴的风直呼张小飞的脸,原本那丝丝温柔的清风现在就跟那锋利的小手术刀似的,噌噌噌的几下便是在张小飞的脸上划出了几道伤口。
鲜血从伤口流出,顺着脸庞上到了他的眼旁。
视野慢慢的变红……
“啊!!!”
张小飞凄惨的大叫道。
说实话,这小伤口其实并不疼,疼的是张小飞那受到了十多年欺凌的心灵,他见不得血,每次一见到就会生出一种源自内心的恐惧。
往日里那些欺负自己的人的身影缓缓的从眼中浮现,有的正在戏弄着自己,有的是在商讨着下一步该用什么残忍的方式折磨自己,说是要听听自己发出来的惨叫。
“我有错吗?”
张小飞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也问过苍天,生性胆小的他从来都不会招惹人的,甚至于每天完成必要的事情(上放学吃饭)之后总是老老实实的回家窝在被窝中一遍又一遍的复习这自己那些已经学会的知识。
但是那些讨厌的人却一次又一次的过来欺负自己,甚至还拿自己最爱的父母来威胁着自己。
有钱真的能为所欲为吗?
“抱歉,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这便是当年某个将张小飞倒吊在厕所整整两个小时的富二代所说的话……
“勇者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疾风猛的停住了,速度之快让沉浸在自己的悲痛遭遇中的张小飞无法反应过来,紧接着便是一头窜到了巨大的温柔之中。
甜甜的声音,淡淡的香气再加上那巨大的温柔将张小飞从害怕中拉了回来。
他已经感受到了自己刚刚的失态了,趁人不注意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