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为什么说,科学短时间内无法实现生命体的自我进化,那也是有原因的。” “修行之道的起源及其古老,甚至这个概念也都不是人类提起的,修行的概念,甚至要超过这方世界的界限,我们人类也只是模仿者之一,此乃天之道,天地授予生灵的进化之路,追本溯源的话,甚至可以延生到天地的形成,历经无穷纪元岁月。” “而科学才刚刚兴起,如何能够和这无穷岁月之中,无数大智慧者孜孜不倦苦求的天道相提并论,至少短时间内是不太可能的。” 李阳声音高远、苍茫,眼神沧桑,一双深邃的眼眸,仿佛在时空长河之内,逆流而上,不停追溯那最古老的修行岁月,直到无穷的尽头。 望着李阳那沧桑的眼神,舒宁一瞬间不由呆住了,就连奋笔疾书的笔头,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停顿了下来。 李阳的这番话之中,所涉及到的东西实在是太过广泛,也太过深远,窥一面而见全身,不管是维度的概念,还是其中关于超越世界界限的提起,亦或者是人类只是模仿者这种言论,深思之下,都让舒宁感觉不寒而栗。 直到此时,树林才彻底相信了,李阳乃是一位历经无情岁月的仙人,不管是他那高远的智慧,还是他那犹如全知全能的见识,都深深折服了她。 看着李阳,舒宁就好似看到了一片悠远而又深邃的星空,其身上所笼罩的迷雾,不仅没有因为这场辩论而得以解开,反而变得越发的神秘了。 “李先生的智慧和见识,真是让小女子叹为观止,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真有先生这种奇人。” “不知李先生可否解答一下刚才的话,为什么修行的概念会超出世界的界限?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世界并不是唯一的存在。” “还有关于人类是模仿者这句话,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在人类之前,曾经存在过某种修行文明,亦或者是超维度生命文明?” 越是观察,舒宁越是察觉到了李阳的神奇之处,她刚才特意仔细观察了李阳的脸,还真让她发现了些许不同于常人之处。 比如李阳的手掌上没有纹理,甚至手背和脸庞之上,也没有绒毛,给人的感觉就好似一整块,他的牙齿密集的程度,也远超普通人,每一颗大小几乎一致,最奇特的,是他周身笼罩着那层微不可查的玉光。 开始的时候,树林也以为这只是光线折射所产生的光芒,可是经过他刚才的仔细观察,事实却并不是这样,这种光很朦胧,但却很真切,和自然界的光芒还是有着些许差异的,确确实实就是李阳身体自然散发的光辉。 “噢...舒小姐居然也知道世界的概念,还真是了不起。” 李阳这话并没有吹捧的意思,能在这个科学初步萌芽的时代,知道多重世界的概念,这的确很了不起。 在这种知识还处于半遮蔽的时代,就算是那些精修天地至理的修士,也不一定能够明白这个概念。 李阳之所以知道这些,完全是因为上辈子的知识和他自身经历的世界穿梭。 随着修行的提高,李阳的神魂逐渐壮大,他的记忆已经变成了某种类似于数据的存在,深深铭刻在脑海中,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只要他愿意,这些记忆都任凭他翻阅。 人类的记忆里,远远要比人类自身所想象的要强,这么说吧,只要李阳愿意,他甚至能够去翻阅感受那些他已经忘却的记忆,甚至就连在母胎中,母亲的脉搏,和那自我发育的记忆,他若是愿意,都能够随意翻阅,他所经历的一切,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其实早已被大脑所铭记,只是普通人碍于神魂的开发,无法容纳如此广阔复杂的信息面,这才会选择性的遗忘,以确保大脑能够正常的运转。 这种遗忘,更类似于一种自我保护的记忆沉睡,而不是数据丢失。 “李先生过誉了,和你比起来,我这点见识不及你万一,我平时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看书,多重宇宙的概念,也是我从花旗国,一位著名的物理学家休·埃弗莱特,锁住做的一本名叫多世界理论的书籍中偶尔看到的。” 在李阳面前,舒宁可不敢有半分的优越感,甚至在面对李阳那深不见底的学识面前,就连她心中的傲气,也早已荡然无存。 不管她承不承认,其实在她回国之处,所经历的任何人和事,她都是抱着一种超然的心态在看待,并不是她有意如此,而是因为她远远领先这个时代的见识,又或者说是看多了这个时代百姓的愚昧无知,所造就的。 这也是她不肯接受郁达初的原因,在她看来,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虽然她表面上和蔼可亲,可那份优越和见识上的俯视,却让她下意识的不愿意把两者放在同一水平线上。 这其实也是人之常情,若是一个现代热,穿越到民智愚昧的古代,心理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高高在上的俯视感,这就是见识高度以及层面的隔阂。 “舒小姐不必谦虚,你对未知事物的渴望心里,我也很理解。” “但你刚才所提及的那些,却超出了我们这次辩论的范围,甚至已经上升到了论道的高度,多重世界的概念和纪元岁月的历史,我亦是所知不多。” “而舒小姐虽然见多识广,但到底是不通修行的普通人,有些东西,我就算是解释,舒小姐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