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可以相信满天兄弟,他绝对是我们自己人!”沼路看着雪满天,对河明清说道。
“时常听沼将军提起殿下,在下愿效犬马之劳!”雪满天拱了拱手。
“多谢雪将军!”河明清说道,“听说雪将军和寻花将军是故交?”
“是的,花兄和我亲如兄弟。”雪满天点了点头。
“不知雪将军能否说服寻花将军,站在我这边呢?”河明清问道。
“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殿下,如今二太子已经掌握了王城的兵马,我们是不是也要早做准备呢?”沼路问道。
“在沼将军没有到达王城之前,我们不要轻举妄动,以免给了他们动手的借口。”河明清摇了摇头,“看起来,我还得多去棋馆斗棋才行。”
“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派人保护殿下!”
“不必,二弟手下有不少强人,即便你派几个卫士跟着我,恐怕也无济于事——他总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吧?”大太子否决了这个提议。
“我可以陪殿下前往棋馆。”雪满天看了沼路一眼。
“雪将军也会下棋?”河明清感兴趣的问道。
“略会一些。”雪满天答道。
“若不是我马上有事要见父王,今天一定和你好好斗上两局!”河明清笑道。
听到“大太子”有事,雪满天跟着沼路很快就离开了太子府,返回了上城区。一路上,沼路眉头紧锁,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深感担忧。
“不知陛下召见大殿下有何要事。”雪满天见沼路不语,便出声问道。
“听说他们父子这些年不怎么见面。”沼路露出一个凝重的表情。
“路兄,大太子和二太子之间的竞争,难道陛下不知?”
“怎会不知?”沼路摇了摇头,“我听说,陛下对王位继承这件事也很为难。他很喜欢二太子,可是这废长立幼的事,自古以来就不可取,我想他还没下定决心呢!”
“我今天早上看见谷大人在王城区又安排了一些卫兵,现在大殿下已经失去了先手,要成功非常难。”雪满天望着沼路。
“岂止是难,简直是凶险——不过,再难我们也不能放弃,这是关乎河谷帝国的大事,对沼家、对你我、对百姓都有很大的影响——”沼路叹了一口气,“将我们的人马准备好吧,我觉得我们等不到沼将军过来了。”
“路兄不必担心,我会去说服花兄,让他站在我们这边!”
“即便他站和我们一起,对这件事的帮助也很有限,毕竟他手上并没有兵权,没什么震慑力——我们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沼路说道。
“大殿下真的如此喜欢斗棋吗?”
“不错,大殿下酷爱下棋,满天兄弟如果棋力高明,如果将来他成了国王,一定会重用你的!”
“坦白说,我已好多年没有下过棋了,这棋力如何,连自己都不知道。”雪满天哈哈大笑。
“你看——那边就是王城最有名的棋馆,你不妨去试试,不过为兄现在可没有这种雅兴,而且我对战棋一窍不通——”沼路自嘲的摇了摇头。
“好,兄弟去看一看,咱们明天再见。”
雪满天从来没来过王城的棋馆,不过他对这里的规矩还是很熟悉的,他发现沼路所言非虚,这里果然是王城最大的棋馆,大早上棋馆的人就不少。他在大厅中间的棋桌上,看到了两个人正在厮杀的棋手,便也站住了脚步,在人群旁观看了起来。
半刻钟之后,雪满天发现,这两个正在对局的人,棋力水平并不如何高明,和自己相差甚远——即便是这样,其中一个人也已经连续赢了三局,面前堆满了棋筹。
那个输掉棋局的人很快离开了座位,雪满天见左右无人上场,便坐了下来。
他虽然“久疏战阵”,但对手的实力确实和他有一定的差距,最后还是连续赢了两局,对方见他厉害,再输了两局之后,灰溜溜的逃出了场外。雪满天乘胜追击,连续赢了三个人,气势正盛!此时就算是“大太子”来了,他觉得自己也有胜算。
他的下一个对手,是一个眉宇间有刀疤的壮汉,看起来不像个棋手,倒像是一个武人。雪满天见状,不由得放松了警惕,可是一交上手,他才发现对方的棋术非常高明,竟然没用了多少步,就吃掉了自己的王棋!
雪满天吸了一口气,重新摆上了棋子,可是那刀疤脸棋势很凶,竟然连胜他三局,将他面前的棋筹赢了个精光!雪满天摇了摇头,本想认输,可是那刀疤脸露出的表情,分明是在说:就凭你这水平,也敢来下棋?
雪满天好胜心起,从腰间解下一只玉佩,拍到了桌子上——那只玉佩晶莹剔透,上面刻了一个大大的“雪”字,这可是他的祖传之宝,不过此时他气血上头,哪里顾得上许多?
“好啊,来吧!”刀疤脸挑衅的咧了咧嘴,两个人重新开始厮杀了起来。
这一次雪满天集中了精神,很快就取得了先手,先胜一局。可是,那个刀疤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