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啊,我没事,我溜达。”
说着,陈宇从兜里拿出一根哈尔滨香烟,递给对方:“来根华子?”
“我不抽。”
“华子!”
“滚。”
无视对方恶劣的态度,陈宇自顾自的点燃香烟,挥挥手示意八荒姚先走,然后趴在仁王的身旁,轻吐云雾:“你相不相信缘分。”
“你有事吗。”仁王面无表情:“没有事,请滚远点。”
“我就觉得咱俩有缘。嘿,刚一上来没走多远,就见到你了。这是不是缘分?”
“我和你没有缘。”
“啊?”陈宇疑惑的歪头:“我不是在和你说话。”
仁王:“??”
“我是在和这把刀说呢。”陈宇伸手,指向仁王腰间的武士刀:“我和它有缘。”
“……你果然是神经病。”
“嘘,这是我国机密,不能随便泄露。”
“你到底想干什么。”仁王攥紧自己的武士刀。
“我说了啊。”陈宇指着武士刀:“我和它有缘。”
“所以呢?”
“所以既然这么好运的看到了,就把它送给我吧。”陈宇露出微笑。
仁王:“……滚。”
环视一圈左右,陈宇凑到仁王耳边:“小老弟,你应该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吧。”
听闻此话,仁王敏锐察觉到了陈宇话中的深意:“你……什么意思。”
“你站的这个位置,是城墙的最中心。自然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兽潮一来,你八条命都不够填的。”
“你有话直说。”
“刀给我。我带你到城墙边。”弹飞香烟,陈宇图穷匕见。
仁王:“……”
“你应该知道,我是国家最最重点保护的苗子。谁死了,我们这些天才都死不了。上面给我们分的位置也是最边缘。”
话音微顿,陈宇压低声音,半真半假的道:“并且,我所在的班级,1年2班缺了个人。正好学校的教导主任也没给那个人画上叛逃。所以名义上,我的班级还是三个人。可现在,只有两个……”
“你是说……”
仁王眉头剧烈跳动:“让我冒充?”
“有兴趣吗。我是看到你后,临时想起的这一出。”陈宇转头,看了眼越走越远的团队,催促:“时间要来不及了,只给你一分钟考虑。”
“……”
仁王闭上嘴巴,陷入了纠结。
“老弟,我们这,一个名叫鲁迅的先生曾说过:世间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人死了,钱没花了。”
仁王:“……”
“你要是死了,刀留在手里,不也是陪葬吗。”
“……给你了。”
牙齿紧咬,仁王额角渐渐绷起青筋,颤抖着摘下武士刀,递给陈宇。
“断舍离,枭雄也。”
陈宇赞叹了一句,接过武士刀,随意挂在自己的腰间:“这把刀,应该很贵重吧。”
“在我们日国,它是国宝。”
“那就对了。我就说嘛,带有空间力量的兵器不可能太常见。跟我走吧。记住,这段时间,你就叫做带鱼。”
“……嗯。”
迈动步子,在周围学生的注视下,仁王跟在陈宇身后。
走着走着,他开口道:“这把刀,是打刀,不是太刀。你挂刀的时候,刀刃部分要朝上。”
低头,陈宇看了眼腰间:“我就刀刃朝下。怎么了?”
“那是错误的!打刀,刀刃要朝上!”
“我就朝下。”
仁王:“……你不配用它。”
“放心。”陈宇摆摆手:“我有自己的剑,用它干嘛。”
“那你为何还要?”
“因为……”陈宇回头,冷笑:“我虽然不用,却也不想让别人用……”
……
城墙上。
区域划分的很混乱。
并非A1、A2、A3;B1、B2、B3这样排列。
而是A1、B1、C1、D1……直到Z1,然后是A2、B2、C2。
所以到了陈宇队伍的B11区,已经是非常非常远了。
二十多分钟后。
众人抵达了目的地。
这里,位于西城墙的最右侧。
极度远离中央的“热点”地区。
正如陈宇猜测的那样,上层是在有意控制“天才”们夭折的数量……
走到城墙边。
八荒姚难掩好奇心,将头探出垛口,就见下方笔直的城墙,一直延伸到了视线的尽头。
“真壮观。”她忍不住感叹了一句,随即想到了什么:“宇…宇哥,不对啊?我记得京城……好像只有内城有城墙来着?”
“是的。”陈宇双手搭在墙体上,眺望前方:“京城人口太多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