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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术做完了？”牛总问。</p>

    “是的，手术不大，只做了两个小时。”刘牧樵说。</p>

    手术大小与时间不成正比，但相关。</p>

    两个小时的手术不能算是小手术了，对普通医生来说，至少也是中级手术了，但是在刘牧樵眼中，两个小时的手术，仅仅只是手术的开始。</p>

    刘牧樵做得最多的是胰腺手术，一般在5个小时以上，而颈椎手术，整形美容手术，则都是几十个小时。</p>

    “都是什么手术啊？”</p>

    “一台肝癌手术，一台胰腺癌手术。”</p>

    “胰腺癌手术只需要两个小时？我的为什么做了5个多小时？”</p>

    “两个小时是普通胰腺癌术式，你的不同，你是用了最复杂的手术方式，国内总共只有7个人会做。所以，你的时间用得比较多。”</p>

    “哦，我听说过，几年前，国内只有你一个人会做这种手术，你还把日籍教授打趴，很有传奇色彩。”</p>

    刘牧樵微微笑了笑。</p>

    那个时候，才23岁，把滕策打败，确实很爽，现在回忆起来都很舒服。</p>

    “牧樵，你要问我公司高层的个性，问之前，你可以帮我这老朋友看个病吗？”</p>

    “噢，行啊。”</p>

    “他就是有名的羊总。”牛总回答。</p>

    “哦，南羊北牛的羊总？”刘牧樵确实一惊。</p>

    羊总，很少人没有和他发生过交集，喝的牛奶，特别是酸奶，最畅销就是羊总企业制造的。</p>

    “久闻大名。”刘牧樵伸出手握手。</p>

    “久闻大名。”同样，刘牧樵也是大名鼎鼎，只是还没有羊总名气广而已。</p>

    “您那儿不舒服？”刘牧樵没有多少客套话，一般都很快就直入主题。</p>

    “腹泻，有时候一天几十次。有时候又便秘，几天不解手。”</p>

    刘牧樵对内科知之甚少，但有一个绝活，就是凡是他没法解决的，他有3万个古方。</p>

    他说：“看看你的脉象。”</p>

    一个闪亮的古方欢快地闪烁。</p>

    刘牧樵嘴角微微一笑，说：“好说，有一副中药，吃了之后就好了。”</p>

    他从衣袋里掏出笔和处方纸，写了一个处方。</p>

    当归、杜仲、木通、瓜蒌、车前子、蒲公英……</p>

    有效吗？</p>

    羊总心里怀疑，他的病，看过的医生不说一千也有几百，大约有十分之一的医生也和刘牧樵一样自信，说，吃了这药保准你药到病除。</p>

    可是，事实上，没有一个医生的药有真正的疗效。</p>

    他看过的医生，有大医院的专家教授，也有民间郎中，还有江湖上传说的神医。</p>

    现在，刘牧樵仅仅摸了摸脉，连病史都没怎么问，更不要说测血压、量体温、听心脏、肺部。</p>

    很草率。</p>

    脉一搭，你就开处方了，这是不是太不负责了？</p>

    本来，他要给刘牧樵几千亿的资产，现在，他不说话了。</p>

    他情绪很低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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