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公子这么厉害的鬼都不是野冥居士的对手,而野冥居士不是三缺道长的对手,我想不到有哪个鬼对白公子还要厉害的多。说起来泰安县只是偏隅一地,难道野冥居士从什么地方找到了非常厉害的鬼物不成?要是那样的话,白公子可不是对方的对手,我们岂不是玩完了!
然而白公子却不赞成我心中的所想,看着我原来过来的方向,“那个方向有人离开过,那棵树上有他留下来的血迹,应该是吐血吐上去的。能够忍受不住吐到树干上的血,看来对方受了不少的伤势,一直压制着才会这样。不过倒是有着隐藏的手段,我们尽快处理好上面的事情,等会儿跟我去把他揪出来。”
人?!
看着他指着我刚才来的方向,那一棵我之前有看到血迹的树,虽然现在从这一面看不到树上的血迹,但是我确定是拿一棵树。白公子还是厉害,嗅觉的灵敏程度不是我一个人类所能够比拟的。
对此我却带着疑惑,不禁问道:“白公子,我跟你过去也只能是拖累了你,你过去就行。而且这上面......”
我刚才跑过来已经消耗了不少的力气,况且刚才的人是从我那边离开的,而我却没有发现,想必已经离开了很远。我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在这种不是开车能够追人的地方哪里能够跑,跟他一起去无非就是拖累了他而已。
“这个事情牵扯不一般,你不用想着相关部门的人会放过你,你要是去了牢里面,可有想过你的朋友?所以你无需多说。况且我叫你跟我过去自然有你帮助于我的地方,不过我们倒是要好好的处理一下现在所在的这片地方。”白公子知道我心中的担心,我刚才是真的要报警了,毕竟死了人,事情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只是他完全否定了我的想法,说出了让我无法拒绝的理由。
是啊,我只是能够见到鬼的寻常人,现在很明显是以诡异的手段杀的人,说鬼怪自然不会有人相信。对方虽然有在现场留下血迹,但是人家有着地位在,完全可以说是我把那个人打伤吐血的......有时候我真的不得不承认很多有关鬼怪的事情是无法用正常的渠道来解决的,只是我心中还是有些放不下三缺道长不能昭雪。
他是一个正义的道士,如今死的不明不白,白公子也没有说出谁是凶手。我现在恨不得把那个凶手抓拿归案,然后让有关部门把三缺道长被凶手杀害的事情大白于天下。
然而白公子在一旁平静的说道:“小子,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的。正义存于天道之中,并非是存在于每个人的看法之上。清官断案自然大快人心,但是往往很多时候背地里的正义才是最为正义的选择。就像很多隐藏在背地里不为大众世人所知道的事情那样,如暗水流动。三缺道长是为道家,他孤家寡人,若是他死亡的事情大白于天下,不仅仅是称了污秽之物的心意,还让他的名声受损。你若是为了他的颜面,暗地里帮他报了仇就就一种最好的答复。你知道我这么说的意义吗?”
突然间的一席话让我有醍醐灌树枝全部被扯落而不见,这不过是小小的鬼本事罢了。你看,这棵树不就光秃秃了吗?”
他解释着,随后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对面前的一棵树手一摆,阴气被他控制下轻松的扯落树枝,非常的轻松,连声音都没有留下,那棵树和吊着三缺道长的树一模一样。再一招手,这些树枝就飞到了远处的一边去,有落到树上的,也有落到地上的。他做的虽然容易,但是那个鬼要非常厉害才行。
至于招魂幡我倒是听过,至于是有什么效果我并不晓得,这小小一面旗子就跟巴掌大而已,黑黑的布料,上面还沾着血而有些黏糊。就这么一个旗子能受了刚才那么多的阴魂?那着旗子到底有多么的厉害啊!
“招魂幡其实就是道家中令旗所演化出来的一种,能够吸引魂魄,亦有招魂引魄的特点。不过这东西也可以用来做坏事,这个旗子刚才所在地的周边被布置了引魂阵,以道长的血液作为牵引,让周遭的鬼物被吸引过来,然后都被这一面你所看到的小小旗子收拾。”白公子说着,看着我不可置信的样子继续说道,“别看旗子小,这面旗子是用人体印堂里面的血管抽出来,待到弄成丝线样子方才编织而成。人印堂下面的肉可不多,能够干后成线的血管更是少,每个人的身上只有一条,这个小小的旗子就有带着万千人而成的。”
“嘶!!”
听完这番话我的手中一抖,想不到这面小小的旗子编制的东西竟然是人身上印堂这种特殊位置里面的血管。
印堂是人身体上最能显现出污秽气息的地方,也是人的灵魂最为集中的一点。果然,恶道想要害人,什么隐晦的手段都有。想到着小小的旗子就要那么多的人命编织而成,我的心实属不忍!
白公子并没有和我有过多的解释,说完后,覆盖上了三缺道长没有闭上的眼睛。随后手上一动,白色的扇子出现在他的手里,“啪”的一声扇子的响声,一股阴凉的风气朝我吹了过来,让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没有说我也不好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