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的消亡是那么的快,快到我简直都无法相信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存在。
白公子翩翩公子那般站在原地,看着我的样子有询问的意思,不过他是可以看穿我内心想法的,所以很快就露出了浅浅的笑意。轻摇着扇子说道:“有空再聊,这枚扳指你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拿着,到时候有什么用处我自会告诉于你。”
说完,他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在我的面前,就像本身就不存在一样。如果不是因为地面上真真实实是有着一枚白玉扳指的存在,我真的会以为刚才的事情发生的是假象。
鬼神的手段在厉害了之后,我这个只是单单拥有阴阳眼的人就难以去捕捉他们的存在。像小时就会凭借着常年对鬼的熟悉,快速的就能感知到身边多少多少范围之内有鬼存在,以他现在的水平,他说在十米的范围内只要有鬼他都能够感受的出来,哪怕是有意的隐瞒。这种本事其实就是简单的“感”而已,就像一些人面对的危险处境多了,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会有感知不妙是差不多的,只是道家把这个“感”琢磨得比较透彻,是通过外放出来的道气来感知周遭范围内有无污秽之物,如果鬼有触碰,就像是触碰了红外线一样,很快就被该道士所发觉。听起来很简单,其实并不容易,外放出来的道气还不能因为污秽之物的触碰而发觉。虽然厉害的污秽之物可能隐瞒不了他们,但是这是对于大部分的污秽之物来说的。
我如果真的要踏入道途,让我要学的东西还太多太多了。
道家之中对于各自实力的厉害程度是没有详细的区别的,能知道的就是道士、道长之类的区别,其实这些都不是本事的划分。传言当初老子成道,坐于青牛之上云游天下,在离别俗世的时候留下了一句: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这句话有所寓意为:天道,是减损有余的,用来补给不足的;但人之道却不是这样,总是减损不足的,用来供给有余的。在“增增减减”的过程中,平衡就成了很重要的一点,最为通俗的便是“生与死”,亦有称“人和鬼”、“阴和阳”之类种种的说法,也就慢慢的演变出来后世并未有对道家有任何对于道家人士的强度辨别,只分有善与恶。
善与恶也就成了一个衡量的标准,因为无论从凡事在遵从于道德之中所要触及的无非就是善与恶!
而相比道家,关于污秽之物也尽不相同。比如最能常见的鬼物,以我的标准来讲,能够对我造成威胁而我制服不了他的,我可以把他叫做非常厉害的鬼之类的种种判定。然而在能够对付他们的道士面前,他就是一个极其弱的鬼。所以,这是因人而定的,只有是类型不同的鬼一分,而没有实力强到规划什么级别的鬼。
民间传说种种,只要是有分别道士有什么级别的、或者是鬼物有什么级别的,这些都是假的!
......
道中之事,有空再聊。
韩胖子和小时并没有遭受到什么的意外,对此我和黄甄媛都松了一口气。说起来黄七迅也算是地道人,真的又给韩胖子和小时上药,两人此时也都在打着点滴。
黄村太婆的死不一般,黄七迅一直都在外面跪坐在地上,并没有逃跑。
现在发生了杀人的事件,我和黄甄媛即便不想和警方接触,最终也还是报了警。在警方过来同时,黄村中那些去黄七迅的地里面摘西瓜的大爷大妈正好回来,看到太婆的遭遇,哪怕是遇事不少的警方人员也呕吐了起来。
警方的来人里面有着杨启宁,他是属于比较猛的,对于凶案的发生地并没有太多的畏惧,更是用手指试了一下夹杂着脑浆的鲜血温度,估算死者的死亡时间。当看到我和黄甄媛的时候,他锁紧了眉头,从脸上可见的恨意来看,要不是证据不确凿,他估计要把我带回去。要知道在唐友山死去后他已经彻底的和我们决裂,认为不是我们唐友山就不会死!
无罪的人,并不是每每都要进入警局的。黄七迅在警察过来后很疯狂,嘴里说的事情含糊不清,他家里虽然没有监控,但是他对面家却有人对着路上有装有摄像头,所以很快就找出了杀人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而又因为摄像头略远的缘故,声音并没有被录制下来,也就没有我说的鬼神之话被听到。
案情的处理我们管不着,但是我们车子有着新的刮花,韩胖子和小时两人身体有伤,警方的人难免会对我们有些疑心。不得不说黄甄媛懂的东西不少,在警方对我们种种询问下,她以她是黄村的人,然后在附近游玩有弄伤的说法让警方无话可说。
只是现在我们哪怕是不想去医院也不行了,在黄七迅被逮捕之后,韩胖子和小时也被过来的医护车拉走。不是和黄村太婆尸体的那辆车......
如今我能够希望的就是王从旭和王从庆不要来搞我们,要知道现在我们来到的地方可是县人民医院,王从庆的地头!
说起来警方的人并没有过于在意太婆手指上失去的白玉扳指,场面很血腥,村里的大爷大妈很避讳死亡的事情。也正是如此,我拿着这个白玉扳指才可以从容的离开。不过白玉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