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腾颇为无语地看着她,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是作甚?我没碰过她们,也不知什么销魂蚀骨,飘飘欲仙。”
晴樱恨声道:“你骗谁呢?有人亲眼看着她们两个从你房中出来。”
张腾白了她一眼,无可奈何地说道:
“那夜有采花贼流窜到紫凝两人的房间,我抓采花贼的时候,采花贼把屋,忍俊不禁。
晴樱大为不满,一边举起粉拳捶着他肩膀,一边大声对他骂道:“张腾,你别以为用手当着,偏过头去,我就不知道你在偷笑!你笑什么,笑什么,混蛋!有什么好笑的!”
张腾双肩耸动,一直笑个不停。
晴樱连连捶他,气恼地说道:“你还笑!我告诉你,不准再笑,不准再笑了,再笑我要生气了!”
见她这么说,张腾以拳抵嘴,轻咳一声,忍住笑意。
这时,他一把抓住晴樱的手腕,指指她高高鼓起的胸膛,认真说道:“好好好,我不笑了。我说花兄,虽然此去云京天长地远,但是你也无需备这么多干粮。我觉得你还是把它们拿出来吃掉吧,别都塞到胸前。我们要在如归别苑住上几天才出发,到时候再准备也不迟。”
晴樱通红,拍开他的手指,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左手按住胸脯,慢慢地将它们抚平,让它们变得与一般男子差不多。
张腾又指指她的嘴唇,笑着说道:“花兄,把你的假胡子去掉!你这细皮嫩肉的,别装什么青年俊杰了。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少年,出一趟门,你还化什么妆,不要画蛇添足。”
“切!”
晴樱咬咬嘴唇,恨恨地剐了他一眼,只得将唇上的假须撕下。
张腾仔细打量了一下她,又往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瞅了一眼,指指它说道:“花兄,你的老毛病还是没变,叫你别再装女人作弄我了。瞧瞧,你这屁股上的假皮都没撕下来。啧啧,这臀可翘,倒是真如姑娘的香-臀一般,不,应该说比一些姑娘都翘多了!哈哈……”
晴樱俏脸越发滚烫,她咬牙切齿地望着他,稍微站起身来,揉揉香-臀,使之变得扁平阳刚。
张腾笑了笑,又指指她的指甲,说道:“还有,花兄,你呀这指甲以后别涂了,不好看,还碍事。不小心给人家看到了,人家不仅会觉得你比较娘,还误以为我有什么奇怪癖好,才会带你这么一个伴读。”
说话间,他松开晴樱的手腕,从身旁拿来一个装满水的囊袋,递到晴樱的面前。
“哼!”
晴樱嘟着嘴儿,劈手夺过水囊,坐了下来,拔掉塞子,倒出清水将涂了蔻丹的指甲清洗干净。
张腾又指指她的嘴唇道:“还有,别没事就学人家姑娘往嘴上涂胭脂!”
晴樱白了他一眼,气鼓鼓地说道:“你瞎呀,我唇色本来就是这样子的,我没涂什么胭脂!”
张腾凑近去看看,果然这丫头的嘴唇什么都没涂,天生比一些姑娘鲜嫩红润。
不过,他还是摇摇头说道:“花兄,你这副唇红齿白的模样,到底还是有些娘儿气。咱们要去云京,一路上烽烟未消,混乱不堪,一个不小心遇上西蛮胡骑,说不得把你掳去,卖到东阳国做娈童男宠。”
晴樱柳眉倒竖,举了举手中的怜梦,大声说道:“他敢?小爷我一剑劈死他!那些西蛮胡人,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砍一双!我泱泱云夏,岂容贼寇践踏?”
这时候,驾车的一个武院高手听到了,不由得在外面大声夸赞道:“好!小兄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志气,令人敬佩!说得没错,那些西蛮胡人若是敢来,我们就杀他一个片甲不留!”
另一个武院高手也插嘴说道:“没错,这些年西蛮胡人犯我云夏,扰乱边疆,掳掠百姓,前阵子还在我云夏国内为所欲为。若是这一路上给我们碰见,定要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云夏的鼎盛武风,叫他们有来无回,有进无出!”
晴樱两个武院高手赞赏,不禁笑开了花。
她抬起下巴,傲然地看着张腾,一脸得瑟。
张腾瞥了她一眼,懒洋洋地靠在车厢上,笑着说道:
“呵呵,花鸣兄,你的志气不小,但为人出事马马虎虎,有勇无谋。你这一会儿豪言壮语,意气风发倒也没什么。但真遇上了西蛮胡人,可不要胡言乱语,轻举妄动。对方人多势众,说不定还有玄曜弓,要三思而后行。”
晴樱听到张腾提起玄曜弓,只觉一盆凉水浇下来,突然蔫了。
她摸摸以前被玄重箭贯穿的地方,彻底沉默下来。
张腾之前跟她说过,他在给霍临清送信的路上,曾遇到了一支西蛮胡骑。
那一支西蛮胡骑的首领身边有四把玄曜弓,若非他出手偷袭,率先射杀胡酋与那四个持玄曜弓的亲卫,只怕那支云夏军队的灵流境青年将军会被射杀当场。
而那一个青年将军一旦被西蛮胡人射杀,他所统帅的那支云夏军队也定然全部覆灭。
这么一来,恐怕张腾的行程也因而被耽误,致使晴樱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