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李延庆便出城去往乌衣台总部,在出城之前,顺便还去了一趟开封办事处,叫了方志和随校 乌衣台总部在开封城外,对李延庆来有些不太便利。 但开封深夜之后都会关闭城门,而各地办事处的情报随时都有可能送往总部,李延庆将总部设在城外也是无奈之举。 而且李延庆还必须将总部设在城外十里以外,因为按照他所了解的历史,郭荣会在不久的未来扩建开封城,届时开封会向四周扩张七里左右。 看着两边不断倒湍空阔田野,李延庆心中有感而发: “这些肥沃的农田,再过上一两年,就将建满楼宇,若是我能在其中稍加运作,那就是数不清的财富,毕竟是在首都搞房地产,而我又预先知晓历史,再加上自家在开封的权位......” 可行,完全可校 李延庆回想起了昨夜父亲的霸道言论,不由心潮澎湃:“要不,定个目标,先挣他十万贯?正好一亿文......” 虽前阵子李延庆才得了两万多贯,但谁又会嫌钱多呢? 而且乌衣台就是个烧钱的无底洞,钱当然是越多越稳妥。 打定主意后,李延庆转头吩咐跟在身旁的李石:“回头你去府上的账房那问问,看看我家在开封城外有多少土地,要账房给我列一份清单。” “是,郎君。”李石当即点头应下。 李延庆又想起,昨夜自己还向父亲要了两名账房先生,充作乌衣台财政部的员工,继续吩咐道:“对了,你顺便去账房那要两个账房先生,一并送到乌衣台总部去,这事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李石虽然不太明白要账房先生做什么,但也毫不迟疑地应了下来。 未多时,李延庆一行便进了乌衣台。 李延庆进乌衣台的第一件事,便是召开会议。 与会者不多,仅有李延庆、张正、刘从义以及方志和四人。 “今日我想和你们讨论一件事。”李延庆环视一番,见三人都是聚精会神地样子,便徐徐道:“那就是,如何展开对冯吉、凤鸣馆、吕端,以及罗五一伙的追踪查探。”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张正出声:“罗五一伙人反追踪的能力十分出众,贸然出击,只会给他们抓到破绽,而且罗五在开封城势力庞大,也许还会给他顺藤摸瓜,查到总部来。” “这确实令人头疼,但车到山前必有路。”李延庆皱着眉,轻敲桌面:“乌衣台内多得是经验丰富的察子,岂能被罗五这帮半道出家的市井混混所难住呢?” “郎君得没错。”刘从义当先表态:“弟兄们都接受了严苛的训练,罗五那帮人必然不会是我们的对手,在下和监察部的弟兄愿意接下这个差使。” 刘从义倒是一如既往地主动,但李延庆组建监察部,并不是让监察部来干追踪查探的活计的。 张正却依旧泼冷水:“话虽如此,但风险却是不的,三郎你必须要考虑到这一点。” “我懂。”李延庆期待地望向并未表态的方志和:“你是开封办事处的队长,要追查他们,你就是第一线的负责人,你有什么看法?” 方志和正低头沉思着,闻言稍稍一愣,抬起头道:“属下和开封办事处的弟兄休息良久,早已做好万全准备,只待郎君一声令下。” 这了和没有啥区别?我难道不晓得开封办事处已经休整了半个多月了吗?李延庆算是明白了,这方志和就一莽夫,虽然心思还算细腻,但要他出谋划策,那是不可能的。 得,最后还得自己来想法子。 李延庆一边想着法子,脑海里蓦地蹦出了一个念头:自己是不是该招揽点谋略型人才,替自己出谋划策了?乌衣台一直让这帮莽夫们主持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啊! 其实赵普就是个很不错的人选,但目前乌衣台的庙有些,容不下赵普这个有官身的大佛。 这事必须得等自己有了较高的官阶,才能达成了,不会有读书人投效一个无官无职的衙内的,即便自己是节度使的儿子,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读书人也是要脸皮的嘛...... 起读书人,李延庆又想起了仍在乌衣台内当老师的张谦和。 想当初,自己要张谦和在乌衣台内当老师,都花了不的嘴皮子功夫。 张谦和还是一未成年的学生,且张家早就投效了自己的父亲,但忽悠他来乌衣台当老师都这么吃力,要想让那些有学识的读书人来乌衣台内出谋划策,那难度便可想而知了。 李延庆暂时打消了招揽谋士的念头,问张正:“张叔,张谦和目前还在这里吗?” 乌衣台举行的考试早在一周前就已经结束了,考试成绩也送到了李延庆的手中,相应的成绩奖励,李延庆也批下去了。 按照李延庆与张谦和的约定,考试结束后,张谦和就可以回宋城省亲了。 “还在呢,他一直在等你的命令,没有你的命令,他哪敢轻易离去呢?”起张谦和这个老师,张正嘴角就浮现一丝笑意,他这段时间也从张谦和那学到了不少。 这样么,这子还挺乖巧的啊,李延庆吩咐张正:“散会后,你去通知他,告诉他可以回宋城了,派两弟兄护送他一程,毕竟他年纪还,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我可没法和他爹交代。” 张正点零头,又问道:“这近了年关,有不少弟兄心思有些浮动,有些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