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军的护送下,行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的样子,傅月初便已经到了蔡国都城外面了。
原本姜弼在得知傅月初不见他派去的人时,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整个人都快要给炸毛了,想着等到将蔡国的事情给处理完了,到时候他就直接对魏国发动攻击好了。
可没有想到,这会儿魏国大军竟然就出现了,而且看他们那整齐的阵容,姜弼自己都有些警惕了起来。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队伍?居然能顾如此的整齐?这样的阵容,哪怕是他们齐军想要做到,那都是不怎么可能的好吧,可现在傅月初手中给弄的魏军居然就做到了这一点,这如何能让他不警惕万分的?
可问题的关键是,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好说什么,难道要现在就跟魏军开战了吗?那是绝对不明智的行为,他自然是不可能给做出来了的。
魏军行到距离齐军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停了下来,而后大军分成两拨,一队将士抬着一张床榻走了出来,躺在床上的人,不用想都能猜得到是谁了,出了傅月初这个大军统帅之外,还能有谁呢?
看到这一幕,姜弼整个人都有些懵逼了,搞不懂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昨日傅月初不是还好好的?而且回去的路上,原本他是打算派人去截杀的,可考虑到傅月初的身边还带着两千人马,如果说在这个时候去截杀,那根本就是不显示的。
两千人马算不得多,可想要掩护傅月初离开,那也是很简单的事情,一旦傅月初活着回到了大营之中,那到时候他们双方之间的关系也就可以说是彻底的断绝了。
可既然他们并没有前去伏杀傅月初,那现在这个样子,又是怎么回事儿?
姜弼原本是不打算过去的,可想了一下,毕竟是自己派人前去将人给请过来的,说什么也得过去迎接一下不是?而且他们两个人的身份,那还是差不多的,这样的话,若是他不过去迎接一番,那岂不是给人以口舌了?
才一靠近魏军,姜弼就感受到了一股浓郁的敌意,不用想都能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定然是已经被魏军所得知了,要不然这些魏军为何会在这个时候露出敌意的呢?此前可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况的好吧。
想到这里,姜弼的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不满,早知道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的话,那他昨夜说什么也不可能放过傅月初了,这样的话,那这些魏军对自己有敌意,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
他明明就已经大恩大德,放过了傅月初一马了,既然如此,那他们现在不感恩戴德的看着自己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用这种充满了敌意的眼神盯着他看着,这是何道理?
“放肆,尔等怎敢……”
姜弼原本是想要大发雷霆的,可是看到魏军抬出来的傅月初,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傅月初的脸色看上去极其的苍白,就如同没有了一点血色一样的,看他那副模样,那分明就是命不久矣的样子嘛。
“武胜君,方才是傅某身边的部将不懂事,所幸傅某还是问清楚了情况,只不过……咳咳,傅某这身体,痼疾又发作了,还请武胜君勿怪。”
姜弼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怎么不知道傅月初什么时候有个痼疾了?他记得当初在齐国的时候,傅月初的身体可是壮的跟个牛一样的,根本就没有过什么太大的毛病的好吧,怎么现在却……
越是想,姜弼的心中就越发的搞不明白了,“月初,若是某没有记错的话,你在齐国的时候,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的吧?为何现在却……”
傅月初早就猜到姜弼会有这样的一问,不过既然他想要知道,那就给上一个答案好了,反正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是
“会武胜君的话,我家公子这身体,也是最近才变成这般模样的,上次便是在大营之中突然间吐血昏迷了,之后君上跟夫人他们强迫公子在府中修养了一个多月,才算是给养了回来,这次出征,君上原本是不同意的,可公子非要如此,君上也只得同意了,却不想……”
傅月初都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慕迁就直接开口了,不过听他这些话,傅月初的心中却有些苦涩了起来。
慕迁这是将上次的事情给记在了自己的心中了嘛,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提起来呢?难道这么丢人的事情就不能给忘了?
之前傅月初之所以会说是蔡国人行刺的,那也是为了给自己一点体面的,总不能说,他是为了让自家夫人乖乖的听话,缓和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关系,然后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吧?
虽然外界都在传着他惧内的消息,可这一切对于傅月初而言,那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不过是惧内罢了,他们想要惧内,那也得要找得到那么一个人不是?
“咳咳,让武胜君等候多时,是傅某的不是,不过傅某这身体……咳咳,还请武胜君不要怪罪,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了,之前傅某就说过了,这城中的一切,那都是武胜君的,跟傅某没有丝毫的关系,不过如是武胜君需要帮助,傅某在所不辞。”
看着傅月初都快要